科爾森點了點頭,吸了一口氣,說道:“至尊法師先生,我讚同您的觀點,這件事我們不會對您有任何的隱瞞的,事情是這樣的,就在昨天,我的團隊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您可能不會相信,我們的一輛重型大卡車被這個小小的東西給掀翻了!”
說著的同時,科爾森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個有兩個兩道可以活動的圓環裝置,裝置僅有一粒紐扣般大小。
“這是?”
秦威雖然一眼就認出了這正是裝有少量重力鎓的裝置,但為了不讓科爾森想多了,仍然裝做第一次看到這種裝置的神色。
“這是重鎓!在它的周圍,重力完全錯亂了!我給您示范一下您就明白了。”科爾森將重力鎓裝置放在地上,打開裝置上的小型開關,然後取出一小包早已準備好的麵粉。
科爾森表情認真,打開麵粉包後,將麵粉投向了重力鎓裝置的附近,只見驚人的一幕出現了。
那些白麵粉並沒有落到地上,而是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在裝置周不斷旋轉著飛動,似乎其中有著驚人的規則,但是又顯得非常混亂。
“我們研究發現,在它的周圍,重力全部處於混亂狀態,它甚至能將一輛幾十噸的卡車頂飛到空中,而我想要說的更為可怕,一名我們的敵人在半路上就是依靠這個裝置劫走了富蘭克林·霍爾博士,重力鎓就是霍爾博士研究出來的,敵人一定是想利用這種技術來達到他們的某種目的!”科爾森快速的說道,神色有些著急。
“嗯,綁架的人是誰,找到了嗎?”秦威問道。
“是的,查到了,是伊恩·奎恩,奎恩國際公司的總裁,他現在並不在國內,而是在一個小國家所屬的海島上,那裡有著超前世界科技十年以上的激光防護牆,就算我們的特工抵達了那個小島,我們的人也不可能進得去。”科爾森說道。
“對了,伊恩·奎恩明天將在他的豪宅中舉行一個聚會,這可能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科爾森又補充了一句。
“所以,你想通過傳送門直接進入到別墅內部救出霍爾?”秦威問道。
事實上,這件事秦威知道得比科爾森更多,比如富蘭克林·霍爾根本不是被劫,而是主動透露他的將被運送到另一個地點的信息,然後在車內坐等伊恩·奎恩將他“劫”到他想要到達的地方。
科爾見秦威直接說出神盾局的目標,連連點頭道:“是,我們也想過通過斷電的方式讓激光防護網短時間失效,但實際上這行不通,據情報顯示,伊恩·奎恩已經在島上建立起了不間斷電源,他們擁有自己的發電設施。”
秦威看著科爾森的眼睛,最終點頭道:“好吧,我會親自打開一個傳送門。”
“您親自去?”科爾森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是的,科爾森,畢竟我也是一個美國公民,可以順手做一些對國家有利的事情,為什麽不呢?”秦威笑著說道。
原劇情中,神盾局是依靠斯凱(黛西)的漲潮組織的身份,再利用黑客的手段獲得了一張邀請函進入了島內,然後再依靠黛西所帶的電子設備,菲茲遠程操作,讓島上的激光網重啟,重啟的過程有三秒的真空時間,神盾局特工就是利用這三秒的真空時間闖進了島內。
現在,黛西成了一名聖殿法師,是秦威的手下了,不再為神盾局賣力,所在神盾局面對此事毫無辦法。
秦威知道重力鎓的作用,這種東西如果被伊恩·奎恩掌握,將會是地球的末日,地球會因為大量重力鎓引起的引力錯亂而碎掉!
科爾森見秦威同意幫忙,頓時大喜,說道:“太好了,有您出手,這次霍爾博士一定能救回來!我們明天見!”
“不!科爾森!”秦威搖頭道:“我想提前行動。”
“提前?”科爾森驚訝道。
“是的,除非現在霍爾博士還沒有抵達伊恩·奎恩的小島。”秦威說道。
“霍爾博士已經到了島上了,只是我們的特工都還沒有準備好,我們還要飛到附近,然後坐皮艇悄悄靠近那裡,這最少需要十二小時以上,而且那個國家保護伊恩·奎恩現在所做的一切,如果我們以神盾局特工的身份前去,不會受歡迎的……。”科爾森說道。
“有小島的坐標嗎?”秦威問道。
“有!”科爾森道。
“那就OK了!畢竟你的目的是救出霍爾博士,我一個人去就足夠了,我會把霍爾博士帶到你面前。”秦威肯定的說道。
“那……好吧,坐標是經度*,緯度*”科爾森猶豫了一下,接著很乾脆的點頭同意了。
“等我好消息,十幾分鍾後,你就可以見到霍爾博士了。”秦威笑著說道。
秦威按科爾森給出的坐標, 先傳送到了小島的附近,然後隱形繞島飛了一圈。
島上的防衛布置非常嚴密,如果正面進入,根本不可能不知不覺的進入小島而不被發現,如果科爾森帶隊進來這裡,秦威不保證會不會成功,倒不入他一個人前來完成任務更加簡單。
所以,如果島內突然出現一個傳送門,想要不被發現閃著火花的傳送門也幾乎不可能,秦威不想冒著這個險,這會曝露這件事是卡瑪泰姬所為。
當然瞬間移動也非常冒險,瞬間移動哪怕再快,也是移動,是從A地點移動到B地點,這個過程中,會不會被激光網攔住或是激發警報,同樣不能保證。
觀察清楚後,秦威直接回到了時空典當行,再按選好的島內的某個地方的坐標啟動時空傳送。
白光一閃,秦威便出現在伊恩·奎恩小島內的某個草坪上。
秦威是隱形的,除了引起空氣微微波動一下外,沒有一個人知道此時島內已經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約幾分鍾後,秦威找到了正地下室不停的編寫程序的富蘭克林·霍爾博士。
霍爾博士頭頂已經快禿了,所以乾脆理著一個光頭,鼻子上架著一副眼鏡,鏡片後的眼神中帶著瘋狂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