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王朗在這半月中每日都堅持著練習他的獨家“遊戲”,在這遊戲的過程中,他不僅已經完全掌握了“虛無一刀”的意境,更是發現自還能飛岩走水。
再見到顧欣怡用飛針射魚的絕技後,他也偷偷的嘗試過,讓他歡喜的是,他用飛針射魚,竟然比之顧欣怡還要妖孽無數倍有余。
對於飛針術,王朗不知道自己為何一用就會,連學都不用學,就能使的如此出神入化。而且他在發射飛針時,都會不自覺的運用起“虛無一刀”中的“虛無意境”。如此一來,他的飛針術變的無聲無息,無蹤無影,用神鬼莫測來形容也不為過。
相對飛針術來說,王朗更喜歡飛岩走水的本事,畢竟他現在是個“孩子”,能夠像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在地上飛,這種本領讓他歡喜的整天到處飛躍,簡直就是真正的快樂似小鳥。
第一次他在江水上奔跑時,差點嚇的顧欣怡暈倒過去,不過,見他比自己還要輕松自在無數倍後,顧欣怡一驚又喜,同時心中的擔憂更加的讓她急躁不安。
想到自己丈夫如此本領,那害得自己和丈夫落到如此境地的敵人又是何等的逆天?
好在曾語憫傷勢已經漸漸痊愈,她想到自己三人很快就會離開此地,這才安心了不少。
這日,王朗正用一根手指倒立著和一隻小老鼠玩著遊戲。
“小松,小松……”
“咦!語憫老婆來了?”王朗翻身站了起來,小老鼠本來已經暈頭轉向,這下子沒了阻擋,趕緊拚命的逃離,也許王朗在它的眼中,簡直就是與惡魔無異。
“語憫老婆,小松在這呢!”王朗歡喜的應著,同時小跑著迎向遠處走來的曾語憫。
曾語憫見到王朗的身影,不由露出溫柔的笑容,絕美的容顏,絕美的身段,配上一身黑色的粗布衣服,卻沒有一絲違和的感覺。因為粗布衣服已經被無形中提升了數個檔次,修長健美的長腿,細腰翹臀,完美的胸型弧線,依舊顯露無疑。
曾語憫輕功本就不錯,只見她幾個踏步間便來到王朗跟前,見王朗玩的臉上全是汙泥,不由用衣袖溫柔的給擦了擦臉。
“小松,咱們回去,欣怡正給你做烤魚呢!一會吃過烤魚後,咱們就要離開這裡了,咱們去找一個沒有人打擾,沒有壞人來欺負咱們的地方,你說好不好?”曾語憫吐氣如蘭的對著王朗道。
王朗很自然的摟過她的細腰,一隻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腰下要地活動著,這是和顧欣怡一起時養成的習慣。他現在雖然純真無邪,但身體卻是有著成人一樣的生理反應的。
對於王朗的的輕薄,曾語憫並未拒絕,很顯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了。
王朗童真無邪的道:“欣怡老婆和語憫老婆去哪,小松就去哪。”
未了又加了一句:“語憫老婆,等你身體好了,晚上你也和欣欣老婆一樣和小松睡覺好不好?”
曾語憫雖然不拒絕王朗的輕薄動作,可畢竟還是完璧之身,未經人事的她此刻早已羞紅得面如桃花,聞言,身體沒來由的一顫,她想起了每天晚上王朗和顧欣怡偷偷溜出洞外的情景。
尤其是昨晚,她忍不住好奇悄悄跟在兩人身後,當看著王朗和顧欣怡那種種匪夷所思的動作後,她先是驚詫,接著就是大羞,但最後還是忍不住承受著身體中越來越異樣的感覺,看了兩人整整半個時辰的精彩表演。
等她娘蹌著回去後,腦海中怎麽也揮不去那些蕩人心魄的姿勢,還有顧欣怡那迷醉的神態和一波波的吟哦之聲。
事實上王朗和顧欣怡也很茫然,有些匪夷所思的姿勢,兩人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自然而然的做了出來。茫然的同時,顧欣怡已經百分之千的肯定兩人出事之前,定然是恩愛萬分,不然也不會熱衷於床笫之事,還把各種匪夷所思的姿勢融入到了骨子裡。
此刻曾語憫突然聽到王朗的提議,心顫的同時,腦海中又出現了那些讓她臉紅耳赤的畫面。
“小松,咱們快回去,否則欣怡就要擔心了。”曾語憫趕緊岔開話題的道。
王朗一聽顧欣怡會擔心,果然被移開了注意力,於是拉著曾語憫的玉手道:“那咱們快回去吧!欣怡老婆不高興,小松會心疼的。”
曾語憫微微一愣,柔聲道:“那我不開心,小松會不會心疼呢?”
王朗偏著頭想了想後道:“不知道……”
曾語憫聽他如此說,心下不由一陣失落。
王朗繼續偏著頭道:“不過小松很喜歡看到語憫老婆開心的樣子,語憫老婆笑起來的時候也很好看,和欣怡老婆一樣。”
曾語憫道:“那好,以後我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好不好?”
王朗歡喜的道:“好!語憫老婆和欣怡老婆開心,小松就開心。”
“你們在這啊,我都找了你們好半天了,咱們快回去吧,烤魚都做好了。”卻是顧欣怡找了過來。
“欣怡老婆,你來了呀!”王朗拉著曾語迎了上去,也拉起了顧欣怡的手,臉上有著純真的喜悅之色。
兩女對視了一眼,微微一笑後,各自抱著王朗的一隻手臂,緩緩向著岩洞而去。
滾滾長江邊上,礁石各異,陽光下,三道身影漸行漸遠,仿佛這裡就是三人的小世界,平淡而濃烈的幸福之意悄悄蔓延,形成了一道羨煞旁人的風景。
驀然,江上劃來一隻小船,本該增添些許意境的船隻卻顯得有些突兀,成了一幅自然山水畫的敗筆,只因為船上的人氣勢洶洶,滿臉陰邪且殺氣騰騰。
船上有著三人,皆是三十幾歲的模樣,其中一個臉上最為陰邪的男子正是已經傷好痊愈的謝雙鷹,三人中也是他的殺機最為強烈。
謝雙鷹傷勢雖已痊愈,但殘身的事實已經不可改變,一想到曾語憫,他的臉上就扭曲的駭人,殺機從全身上下瘋狂的爆發而出。
“謝兄,看你滿臉的煞氣,你說的那兩個絕世美人,不會是踢壞了你的蛋蛋了吧?先說好了,一會捉住那兩個女人後,你可得讓我和欒兄先樂呵樂呵再殺啊。”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幾歲的馬臉漢子,從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來看,這明顯也是一位化勁層次的武者。
這化勁武者平時連見都難得見上一個,沒想到謝雙鷹回去後就隨隨便便的招來了一……不,應該說是兩個。另一個男子同樣的也是化勁武者,雖然也是三十上下的年紀,但此人長了一張俊俏的面皮,可惜的是,那張比謝雙鷹還要陰冷的眼睛破壞了他的形象。
謝雙鷹被殘身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宣揚,那馬臉漢子毫不知情,說出來的話更加的刺激了謝雙鷹的怒火,眼中一絲掩藏得極好的殺意一閃而沒。
那被馬臉漢子稱著欒兄的陰冷男子似乎很是敏感,他突然嘴角一翹,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謝雙鷹,並未說話。
謝雙鷹也未發現欒姓男子的異常,他想到還要利用眼前的兩人,當即強忍心中的怒火,哈哈一笑道:“放心,謝某說話向來算話,保證抓到人後讓你們先玩個夠,我只需要最後的殺人權。”
“哼!你媽的,還想玩女人?老子永遠都不能玩女人了,你們也休想, 等用完了你們,老子讓你們嘗嘗‘腐骨噬心毒’的厲害,到時老子把你們兩都閹了,看你們還整天提著玩女人的事不?”謝雙鷹暗暗陰狠的道,想著,他不由自主的碰了一下懷中的藥瓶。
藥瓶中的毒是他在黑市上花大價錢所購,本來最初只是用來對付曾語憫三人的,但現在心理已經完全扭曲之下,他覺得應該也得讓眼前的兩人嘗嘗。
“嘿嘿!讓你殺?若真是絕美的女人,你叫你家大爺如何舍得?嘿嘿!”馬臉漢子也在心中暗暗打著主意。
一旁姓欒的俊俏男子再次瞥了兩人一眼,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意味深長,眼中的陰冷之意似乎都被融化了很多。
明眼人一看就知,這絕對是一個心思複雜,陰冷歹毒,卻不失心機的奸邪之人。
風雨欲來,王朗三人對此還一無所知,顧欣怡想到一會就要離開此地,心中還有些許的不舍,畢竟這裡有著她和王朗在一起時的不少足跡。
三人吃著烤魚,兩女不時看向王朗,見他吃的鼻梁都是,不由會心一笑。
好一會後,十幾條大魚進了王朗的肚子,雖然只是四分飽,但已經習慣了這裡的生活,他覺得這是正常。
“走吧!反正我們沒有什麽東西可拿,就這樣離開就行。”顧欣怡笑著道,心中其實還是微微不舍。
然而,一身陰毒怨恨的大笑頓時驚得三人跳了起來,並擠到了一起。
“嘿嘿!哈哈哈哈!真是來的早,不如來的巧,你們這是想離開嗎?哈哈哈!嘿嘿嘿……”隨著笑聲漸近,謝雙鷹帶著兩個男子緩緩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