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荊三人見到童茉茉嘶啞著嗓子瘋狂的叫喊,非但沒有停手,反而怪笑連連,似乎此時童茉茉那慘然絕望的樣子,更能刺激他們身心中的快感。
手握短刀的中年人轉頭看向童茉茉,很怪異的笑了一笑,又回過頭看著眼神中透出冰涼和死灰的王洪飛,很認真的說道:“估計童女俠不僅愛上了你的魔手,還愛著你這可以讓她銷魂的作案工具啊!這怎麽能成呢?作為一個未來睡女人只需一隻手就行的大師,就該對你這隻手忠心無二,所以我得做這個好人,得幫你。你也無需謝我,拔刀相助而已。”
說著,中年人“刷”的一下挽了一個漂亮的刀花,眼看鋒利的短刀就要落下,在童茉茉歇嘶底裡的無聲叫喊中,王洪飛淒然的閉上了眼睛。
突地。
嘭!
一聲巨響,厚重的的石門轟然而碎,揮刀的中年人心中不禁一顫,但手中的短刀依然控制不住的斬了下去。
“哧!”
“噗!”
劃破空氣的刀鋒聲響和衣布被割破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一節幾毫米長的圓肉被短刀帶著掉在了地上,王洪飛頓時痛的悶哼出聲,要是還能看見他的臉色,估計會更加的蒼白而無一絲血色。
咻咻咻咻咻咻!
輕微的破空聲緊跟著響起,那揮刀的中年人直接被四根鋼針射入了四處要穴,“噗”的一聲倒在地上發不出一絲聲音來,眼中的驚懼之色難以控制的流露出來。
而韓白荊和另一個中年人也各自被一根鋼針射中,但因兩人在石門碎響的瞬間就見機得早,及時的做出了相應的躲閃動作。故而兩人雖被鋼針射中,卻也避開了要害穴位。
嘩!
一道閃電般的身影瞬息間出現在屋中,正是沒能及時趕到的王朗。
此刻他幾乎是被怒火燒的全身都快要爆炸,渾身的血液以比平時要快幾十倍的流速旋轉起來。
一張俊臉好似紅燈籠似的駭人之極,脖子上的青筋因被無邊的怒火刺激得清晰可見,眼中暴射出來的寒光猶如實質般的刺入韓白荊三人的心田,讓他們不由自主的心膽具顫。
王朗看著二哥的淒慘之樣,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暴呵一聲衝向駭然的韓白荊和中年人。
嘭嘭嘭嘭!
韓白荊與中年人雖然膽寒,戰力卻任在。
但這兩個惡徒即便也是見慣了血腥,平時更是心狠手辣,心思歹毒的如同惡魔,可面對暴怒中的王朗,一切手段皆是枉然。
中年人已是暗勁巔峰的高手,韓白荊雖然次一點,可也是暗勁中期的存在。
然而。
“嘎嘣!嘎吱!嘭嘭嘭……”
眨眼的功夫,兩人幾乎全身骨頭都被王朗斷了個遍,胸骨凹陷進去的程度讓人倒抽冷氣,大口大口的鮮血含著內髒塊兒不斷的吐將出來,卻並未就此死去。
自始至終,哪怕兩人被打斷了全身的骨頭和內髒破裂,竟是都沒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不是他們有多麽的能忍,而是被王率先震碎了他們的喉骨和聲帶。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太快,說來話長,實則不過幾十秒的事。
這時,王彬和朱韻才來到了屋中,見到已經認不出樣子來的王洪飛,兩人一個暴怒,一個狂怒。
暴怒的是王彬,他看著自己二弟被殘身毀容,一向溫和內斂的他頓時殺氣凌人。
狂怒的是朱韻,她看到了被撕去外衣的童茉茉,以及被毀容殘身的王洪飛,就仿佛看到了自己那些曾經被日本人折磨致死的姐妹戰友。當然,還有她自己和李紫涵的地獄式求生經歷。
“朱韻,去給我二嫂松綁,再找件衣服。大哥,找夾板,我要給二哥治傷。”王朗壓下心中無邊的怒火和殺機,分別向兩人吩咐道。
說完,他抓起一個酒壺向二哥王洪飛走去,酒壺中還有半壺的烈酒,應該是韓白荊三人中的一個隨身攜帶。
王洪飛與童茉茉都是被綁坐在一張極為結實的的長椅上,王朗從腰間拔出自己的短刀,“哧”的一下就割斷了綁在二哥身上的牛筋繩索,然後小心的把他放倒在地上平躺著。
又是“刷刷刷”的一陣手影幻出,王洪飛的身上頓時就被插了幾十根銀針,只見王洪飛的眼中立時就有了點精神,手臂的斷支處也不在流血。
“四兒,二哥的一生……被……被徹底的毀了,都毀了!”王洪飛慘然而頹廢,消沉。
“洪飛,洪飛,你怎樣,你別嚇我,你知道的,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童茉茉在此立誓,今生與你不離不棄。”童茉茉一臉的蒼白,眼含淚水的快速走了過來,她蹲著身子,看著王洪飛的眼中滿是柔情和堅定。
“茉茉,我……我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以後還是找個好男人嫁了吧!我已經廢了,做不了男人了!”王洪飛頹然的道。
“你混蛋,你當我童茉茉是什麽人?我認定的男人,無論他成了什麽樣子,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男人。”童茉茉激動的哭泣著說道。
“茉茉……”
王洪飛還想在說什麽,卻被王朗打斷道:“好了,二哥,難道你忘了我的本事?還不信你自己的親弟弟?”
王朗說話間,已經用烈酒給他的手膀斷支處消了毒,因為銀針已封住了痛感神經,王洪飛並未感覺到多麽的疼痛。
“四弟,你……你是說……二哥還有希望?二哥還能做男人?二哥可以不做殘廢?”王洪飛激動的單手抓住了王朗的一隻手。
王朗微微一笑,卻是轉身對童茉茉和朱韻道:“二嫂,你和朱韻妹子都轉過身去,我要給二哥治療了。”
朱韻聞言,聽話的轉過了身體。
童茉茉卻搖著頭道:“四弟,你盡管動手,我是你二哥的女人,無需顧及其它。”
“這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難怪二哥短短一日內就已淪陷了!”王朗如是想著。
不再多言,他拉開了二哥的褲子。
血已經同樣被止住,於是再次用烈酒消毒後,撿起斷掉的部分,依舊先消毒。
“二哥,你運氣很好,這老雜碎的刀最後偏了,隻消掉一小節,不出半個時辰,你就可以正常的尿尿了。明日起,你也能和二嫂給咱爸媽造一群孫兒孫女出來。”王朗揶揄的說道。
王洪飛聞言,不好意思的偷眼看了看同樣羞得不行的童茉茉。
童茉茉雖是羞澀難當,卻並未就此轉過頭去,也因此讓她看到了神奇的一幕。
只見王朗把斷去的圓肉對好王洪飛下身後,從身上掏出來一個小藥瓶,然後在王洪飛的下身斷口處轉著灑了一圈的藥粉。
繼而。
一秒鍾過去。
兩秒鍾過去。
三秒鍾到來。
奇跡出現了!
但見那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轉瞬間,就只剩下一道淺淺的圓形白痕。
童茉茉先是一陣震撼,轉而又喜極而泣。
王洪飛被她看的心中漣漪大起,不過還好,下身被王朗用銀針封住了感覺神經。否則,定然要歡天喜地的向童茉茉點頭打招呼。
在王朗揶揄的笑容中,童茉茉羞的難以自處,可約一猶豫後,她竟是動手拿過王彬不知從何處找來的褲子,親手給王洪飛換上。
手膀被王朗接好後,卻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痊愈的,畢竟斷骨較大,而且血管和神經、經絡較多。其它的都好說,不出半個時辰,都能接上,但骨頭卻是難以痊愈的,還需得綁上夾板,不過回去後有王朗的湯藥內服治療,也能短時日內愈合。
臉上的傷口更是簡單的多了,直接灑上藥粉後,幾個呼吸間,就隻留下一些潛潛的白痕,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復原樣。
如此神術、神藥,已經不是奇跡,而神跡了!
朱韻親眼看到王洪飛臉上傷口愈合後,不禁大急,只因為當初王朗給她和李紫涵的藥,不知被她們遺忘在什麽地方去了。
此刻她悔的想死的心都有,當時已然見識了王朗的醫術,可自己和李紫涵怎麽就不完全相信他呢?那時雖然也很期待那瓶藥粉能出現奇跡,可後來覺得實在是有些妄想,之後就漸漸的忘記了。
其他人沒有注意到朱韻的臉色,此刻他(她)們還身處狼穴,此地絕非長留之所。
韓白荊三人最後是被王洪飛親自結果的,臨死前,他們的眼中依然難以置信,反轉會是如此之快。直到死亡,他們臉上的驚懼之色都沒有完全褪去。
“我們該走了,也許還有一場惡戰等著怎們,都拿著槍。”說著,王朗變魔術似的從身上掏出了五六把盒子炮,分別拋給眾人。
這才領頭快速的走在前面,身後的幾人趕緊跟隨其後。
而此刻山寨中的一間練功室中,正有兩個中年人在比武切磋。
兩人都是用長刀作為武器,一時間,你來我往,刀光四射,凌厲的刀氣直接讓們彼此的衣服出現了一道道的布塊,可見兩人武功之高,刀術之妙,絕非江湖無名之輩。
正當此時。
“報……三當家,四當家,不好了!咱們山寨外圍的崗哨都被人放倒了,而且還不見敵人的任何蹤影。”練功房外突來的稟報聲讓兩人停下了切磋。
這時才能看清兩人都不過三十幾歲的年紀, 卻都已是化勁初期的高手。
其中一人道:“知道了,你去召集人馬,拿上家夥,都給我仔細的四處搜尋,但見有外來者,格殺無論。”
外面的人匆匆應聲而去。
另一人這時才呵呵一笑,道:“看來張老匹夫是真的來了,怎們給他準備的大餐看來還是用得著的,也不知大當家和二當家、還有顏先生他們能否成功拿下老匹夫的山寨?”
“不管這些了,怎們該行動了,我到要看看這老匹夫是不是會死在怎們給他安排的大餐中。“最先說話的那人臉帶陰狠的笑容,突地,他臉色一變,“咦!怎麽白荊這小子去了這麽久還不回來?”
“不好!快,先去那間石室。”
兩人頓時風馳電掣般的閃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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