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已經進入到了十一番隊。
並且到了這個所謂的荒木飛呂彥的手下。
原本以為那個家夥會一直針對自己,對自己搞出很多小動作,隨後卻發現,對方似乎是真的,很害怕自己。
這不應該啊,據楚歌所知,荒木家雖然不是什麽一等一的貴族,否則荒木也不會在真央靈術院的最後一年,做出請整個四年級生去屍魂界裡面有名的秘密餐廳之中大吃一頓的事情來。
這樣的家族,想要搞自己,實在是有太多的花樣了,怎麽可能僅僅是勒索自己,給自己下馬威這樣的行為。
“東西我已經幫你打探過了,”露琪亞在十一番隊的旁邊,對楚歌說道,“這個荒木飛呂彥,雖然也姓荒木,但是據說是一支爭權失敗的旁支,宗家為了防止這一支旁支複辟,在不趕盡殺絕的同時,也不會給予他們任何的支持和幫助,你僅僅是讓宗家的其中一個兒子受到了傷害,這樣的報復會到來,但是肯定不會是通過這個荒木飛呂彥,因為對方是比你,更加不受待見的存在。”
“原來是這樣。”楚歌點點頭。
“十一番隊如何啊?”露琪亞看著楚歌笑著問道。
“能如何?”楚歌無奈,“都是一群可怕的戰鬥狂。”
原本以為進入到護庭十三隊之後,會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結果楚歌進來之後卻發現,因為流魂街,現世和虛圈的穩定之後,大部分的死神其實不需要高強度的工作,所以大部分的死神的任務包括了巡視整個瀞靈廷,流魂街,和現世。
其中最大的肥缺便是瀞靈廷,因為這是最安穩和平靜的地方,大量的死神駐扎地,通常不會有什麽亂子。
流魂街稍次於瀞靈廷,畢竟流魂街之後,有遊魂,這些家夥有時候也不安分,特別是在五十區之後的那些地方,因為物資的匱乏,所以大部分民風彪悍,甚至會出現很多燒殺搶劫的事情。而這種時候通常就需要死神去維持秩序。
而且流魂街還有一部分是虛被淨化之後,回歸的靈魂,這樣的靈魂在某種特殊的時刻,也會表現出不穩定,甚至有記載過這些靈魂恢復虛的身體的情形。
最危險的差事還是在現世,因為會時不時地出現靈魂墮落成虛的情形,當然這部分的情形對於已經訓練有素的死神而言並不算難,你並不需要和虛死磕,哪怕遇見了不可力敵的虛,也可以立即後撤,尋求支援。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征討任務,但是通常都是隊長級別的帶上席官進行,這一傳統在十一番隊更是如此。
按照一角的說法:“弱者是沒有機會上戰場的。”
入隊之後,會有一次入隊考核,不過楚歌並沒有打算在一開始就引人注目,所以僅僅是做到了一個中等的水準。
甚至連他的始解都只是用的風之山嵐,而不是落飛廉。
這樣的實力讓眾人也覺得理所當然,又不是每一個院生都可以像曾經那個震驚了整個屍魂界的日番谷東獅郎一樣。
只有一個人,在看見楚歌的無形斬魄刀之後,面色驚駭。
荒木飛呂彥。
他幾乎在內心之中瘋狂地叫喊了起來:不是這樣的,這個家夥的始解不是這樣的,他擁有更加可怕十倍,哦不,百倍的始解能力!
這時候,楚歌微微偏過了腦袋,看了一眼荒木飛呂彥,將這個家夥的驚呼生生壓了下去。
*
“你又走神了。”露琪亞跳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楚歌的腦袋。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溫柔一點。”楚歌被打了一個趔趄,不由有些懊惱,“整個十一番隊你又不是不知道,奉行的是拳頭大,話語權就大,所以整支隊伍裡面每天都是打啊打啊的……”
“也是,”露琪亞點頭,“那隊伍裡的典藏呢?”
院生並不是能夠將所有東西都學到的,有很大一部分的知識甚至是秘技,都是眾番隊的不傳之秘,都是需要進入到各小隊之後,才有機會學到的。
“額……”楚歌聽見露琪亞這麽期待地說法,不由更加無奈,“沒有。”
“什麽,沒有?”露琪亞都呆了半晌。
“據說是隊長上任之後,就將所有的典藏捐給了真央靈術院,”楚歌捂著頭,“按照他的原話來說‘這種東西,我們十一番隊才不需要,只需要砍下去就好了’。”
“這樣的隊長和隊伍,的確很讓人頭疼啊。”露琪亞同樣無奈,“不過算了,這方面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你就好好地在十一番隊修煉就好了。”
看著露琪亞的腦袋瓜, 和她重新振奮的神色,楚歌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
“我要回去了,”閑聊了幾個小時後,露琪亞才擺擺手,對楚歌說道,“你自己也要加油哦。”
“露琪亞。”楚歌叫住這個矮個子女孩,“那個,你在空座町的任務到底怎樣了?”
露琪亞回過頭看著楚歌,愣了一愣,這才揮手道,“別想太多了,你如果不想主動申請現世的任務,慢慢輪的話,還要至少一百年呢,現在就開始擔心是不是有點太多余了啊。”
露琪亞的身影消失在楚歌的面前。
楚歌牙癢癢地說道,“這個家夥,明明是擔心她的安慰,竟然被誤會害怕?下次見到她,一定要諷刺她是矮冬瓜!”
當然楚歌最後也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日子開始變得詭異而簡單,因為死神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修煉自身,那麽對於楚歌這樣詭異的只能夠依靠妖力才能提升自身的死神而言,沒有技巧的書籍,變強變得格外地困難。
當然在這個途中,也不知道是不是荒木飛呂彥的安排,不斷有新人向他挑戰,通常楚歌對於這樣的事情並不予理會,但是惹事的人多了,也讓人覺得不厭其煩。
於是楚歌用木刀打到了幾個人之後,以為事情就會平息下來,但是卻沒有料到,似乎找他訓練的人,更多了?
他這才發現,這一切似乎並不是荒木飛呂彥的要求,而是這個隊伍特有的習俗。
明白這一點的楚歌,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臉,他到底進入的是什麽樣的隊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