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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羅手裡的扇子和楚歌心中某頭牛的芭蕉扇一模一樣。
不過區別在於,他用力一扇之後,有火焰自他的擅自之中生成,猛然地向著楚歌的方向竄了過來,在飛行的過程之中,又化為了無數的火鳥,攻擊一下子分散,變得更加難以躲避。
“顫抖吧,害怕吧,”凶羅看著楚歌哈哈大笑,“在我的火焰之中化為灰燼吧。”
他的聲音尖利,在空曠的海邊傳出很遠,他看著楚歌,仿佛看見了他化為灰燼的模樣。
而楚歌也仿佛絲毫沒有躲閃,竟然直接被這火焰擊中了。
“剛羅那個笨蛋,”看著被火焰吞沒的楚歌,凶羅表示無法理解,“竟然會被這樣的小羅羅解決掉,真是這幾十年過得太過安逸了。”
他轉過了身子,就準備離開這片火海。
“這就是你的絕招嗎?”這時候,楚歌的聲音在凶羅背後響了起來,聽起來極為淡然。
凶羅霍然轉身,看著背後的火焰。
他創造出來的灼熱鳥仍舊上躥下跳,不斷地蠶食著火焰之中的某個身影,但是那個身影只是揮了揮手,這些火鳥就直接挨個熄滅。
“你,你做了什麽?”
凶羅活了數百年,見過可怕的敵人,見過不在乎他火焰的人,但是他還從沒有見過能夠舉重若輕如此輕易收服自己灼熱鳥的存在。
他看了一眼楚歌,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因為他忽然看不明白眼前的家夥。
然後,這個家夥就在他眼前消失了。
實在是太快了,甚至凶羅都沒有看見對方行進的路線,楚歌就出現在了凶羅的面前,然後用他左手的刀鋒刺進了凶羅的胸口。
“……”
疼痛延遲了零點幾秒,才在凶羅的胸口爆發開來,他看了一眼已經沒進胸口劍鋒,這才猛然叫了起來。
“嘶!”
楚歌仍然一隻手抱著藍,將槍刃從凶羅的胸口拔出,飄然後退。
“果然是這樣……”他在先前的戰鬥之中,分明從哪灼熱鳥之中感受到了神性的力量,那是毀鷇王朱雀血脈後裔的味道。
但是槍刃入體,卻仍舊抽不出任何的東西,這讓楚歌想起了先前的故事劇情之中,這名為四鬥神的妖怪的妖怪結晶,並不在他們的體內,而是被封印在了巫女奏姬的殘余魂體鳴動之斧裡面。
此時再次確認了以後,楚歌已經明白,不僅是妖力結晶,更是他們的所有魂魄都被抽了進去,所以此刻的他們,力量遠不及當年,但是同樣的也無法被殺死。
“你,你這個混蛋……”此刻的凶羅早已沒有開始才從容,他捂住胸口,但是卻仍舊止不住自己的血。
猩紅的血液從傷口之中灑了出來,化為了星星點點的火焰。
“從這裡滾吧。”楚歌看了不看眼前的凶羅,“趁我改變主意之前。”
“你以為你是誰!”凶羅一瞬間凶相畢露,他的身體猛然散開,化為了火焰,向著楚歌的方向包圍了過來。
“不肯走嗎?”
楚歌看也不看凝聚成旋風的火焰,歎了口氣,然後張開了手。
他單手一握,這無數的火焰像是歸巢的鳥兒一般,一下子凝聚成為了凶羅的身影。
而他的脖子則像送上去一般,被楚歌扼在了手裡。
“你,你怎麽可能?”
凶羅這一次真是嚇得魂飛魄散。
因為他在剛才的那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對方那如同帝王一般對火焰的絕對控制,即使自己,都仿佛下一刻將要對其頂禮膜拜一般。
這到底是什麽樣可怕的怪物。
殺不死對方,
楚歌也不想對其再過多的糾纏,他一用力,就扭斷了對方的脖子,然後猛然向海中扔了過去。“你,你又殺死了凶羅?!”躲在楚歌手中的藍,看著這一幕,整個人都呆掉了。
卻不想,楚歌搖了搖頭,“不管是剛落,還是凶羅,都沒有死。”
“怎麽會?”藍的所有認識之中,只知道她看見這兩個家夥被楚歌輕而易舉撕裂,卻沒有想過竟然,對方都還活著?
“能夠殺死他們的時候,只能夠是他們最強的時候。”
楚歌隨口答道,“那座出現在還對面的,就是蓬萊嗎?”
這個時候,整個天空都亮了起來。
陽光從海平面升了起來,照亮了整個片大海。
藍抬起了眼睛,看著海面出現的那座島嶼,用力地點了點頭,“淺蔥姐姐他們,就在那座島上,我們趕緊去救姐姐吧。”
海風吹了起來,即使是陽光和風,都無法驅散這島嶼外的迷霧。
但是幾乎所有在海邊的人,都已經見到了這迷霧外的島嶼。
“殺生丸少爺,”邪劍站在殺生丸的旁邊,看著那座島嶼,“那就是你此行的目標嗎?”
楚歌找到了一艘漁民廢棄的漁船,便載著藍向那島嶼前進。
憑借風王結界的力量,楚歌的破敗漁船,在海面行駛得風平浪靜。
藍坐在船尾,她原本看著船上的破洞還有些害怕,但是誰想這破洞竟然完全不進水,隨後她的注意力便被眼前的巨大島嶼所吸引了。
不過船上的楚歌,眯著眼睛看著遠處,他能夠感受到,從島嶼上,有一股敵意正死死地鎖定著自己的漁船。
下一刻,更龐大的炮火組成了一道炮火網,一下子迎面撲向了楚歌的方向。
“你們這群人,還真是煩。”
楚歌拔出了斬魄刀,這一次,他直接使出了始解。
落飛廉被楚歌橫舉在了手中,然後猛然向前揮去。
有風刮了起來,整個海面被風掀起,形成了一股海牆。
炮火撞擊到了海牆上,發出了驚天的巨響。
波濤被反向推了回來。
楚歌身下的破漁船發出了喑啞的呻吟。
他皺起了眉頭,隨後抱起了船尾的藍,然後猛然跳上了天空。
在他倆的身下,破漁船受不了海浪的破壞,直接被打成了碎片。
在凜冽的風中,藍拉住了自己的鬥篷,隨後看見楚歌拔出了另外一把武器。
在颶風之中,她似乎看見他隨手將那武器向遠處揮了揮。
那巨大的鐮刀相比,這武器的動靜看起來毫無威勢。
但是對面的山崖,卻在下一刻,整個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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