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空之中有嗡嗡聲響起來的時候,彌勒正好打開了自己的風穴。
絕強的吸力猛然生成,天空之中的飛來骨,原本還準備向回飛去,但是在這絕強的吸力之下,竟然不由自主地向著風穴的方向吸了過去。
但與此同時,天空之中,有無數奇怪的飛蟲飛了出來,它們仿佛不是被風穴吸收過去,而是自主地向著風穴的方向飛過來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飛來骨之前,鑽進了彌勒的風穴之中。
“這……這是!”
僅僅吸收了幾隻飛蟲,彌勒的面色就驟然一變,他猛然關上了風穴,向後跌跌撞撞地退去。
戈薇趕緊上前扶起彌勒,“你怎麽了?”
“我好像中毒了,”彌勒抬起頭來,看著漫天蓋地而來的飛蟲,“這飛蟲有毒。”
“什麽?”眾人一驚。
這時候,在珊瑚的背後,一個白色的身影出現。
那是一個將自己隱藏在銀白色狒狒皮毛之下的男子,他看著珊瑚,“去吧,我已經把這群惡人之中最強的一個引開了,並且封印了那個邪惡法師的惡毒法術,你應該能夠為你的族人報仇了。”
“你是誰?”彌勒所在地上,看著那個男人,恨聲說道,“為什麽會清楚我手中的風穴的事情。”
“我?”那個身影微微揚了起來,露出了他的嘴角,“彌勒法師,你尋找了我這麽久,難道此刻卻不知道我是誰了嗎?”
“你是,奈落?!”
彌勒神色大變,他猛然想要站起身子,但是卻因為身體的毒素,動彈不得。
“這可是地獄之蟲最猛勝,每一隻都含有難以想象的劇毒,你剛剛吸收了幾隻進去,現在還能夠動彈嗎?”
“奈落,我今天一定要解決你!”
這時候,旁邊的犬夜叉卻衝了上來,想要一刀將奈落砍翻。
“珊瑚,你快動手吧,那個東西的功效無法做到太持久,而且,我也沒有辦法將他們中間那個最厲害的人引開太久,你的機會只有這一次。”
“我知道!”
珊瑚一個箭步就擋在了奈落的身前。
“你這個女人是瘋子嗎?”
犬夜叉怒吼道!
可是回應他的,卻是一記飛來骨!
犬夜叉面色一凜,他身體一蹦,一下子跳過了飛來骨,向著奈落的方向衝了過去。
但是下一刻,一條鎖鏈從珊瑚的手中彈出,一下子綁在了犬夜叉的腳踝之上,將他從空中拽了下來。
“你的對手是我,你別想跑!”
“你這個臭女人!”誰也沒有料到珊瑚一拽之力竟然如此之大,連犬夜叉都控制不住,被他拽到了地上。
犬夜叉回頭看著珊瑚,怒不可遏,“你再這樣阻撓我,我就先殺了你!”
“誰怕你!”
“戈薇小姐,”這時候,彌勒在戈薇的攙扶之下,勉強睜開了眼睛,他看著戰鬥的兩人,不由自主地問道,“好奇怪,雖然他們村子的除妖師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在進行訓練,但是您不覺得這個女人的力氣大的有些異乎尋常嗎?”
“……”這麽說起來,戈薇這才注意到這點異常,她定眼一看,神色一變。
“那個女人……”戈薇看著背影,“她的背後有四魂之玉!”
“飛來骨!”
巨大而沉重的飛來骨,在有四魂之玉的加持之下的除妖師手裡變得更加可怖起來。
女人用力向犬夜叉擲了過去,犬夜叉即使用盡全力,也不過勉強將飛來骨彈飛。
但是這個時候,犬夜叉的面色一喜,整個人跳了起來。
“在你的武器折回之前,我要拆了你的骨頭!”
犬夜叉是半妖之身,再加上鐵碎牙的鋒利,若是讓犬夜叉近身,女人的力量再大,也恐怕會被輕易打敗。
誰知道在這個時候,那個女人直接從自己手肘的一個暗扣之中,丟出了一個毒粉,毒粉摔在地上後,就立即炸裂,形成了一層巨大的煙霧。
“我知道,像你這種長有狗耳朵的家夥,都很怕臭氣……”女人戴著防毒面具,在臭氣之中絲毫沒有懼色。
“呵呵呵,”奈落看著遠處,“不愧是專門對付妖怪的除妖師。”
他的目光流轉,看向了戈薇的方向,在戈薇的脖頸下面,一小枚四魂之玉,正在閃閃發光。
而在另一邊,楚歌和飛廉的戰鬥比犬夜叉他們凶險了不知道多少倍。
無法始解,無法使用風的力量,楚歌不得不使用最初的斬擊和飛廉戰鬥。
但是面對力氣大的驚人的飛廉,很快,楚歌就已經遍布傷痕。
“為何要和我戰鬥?”楚歌用斬魄刀擋下了飛廉的一擊鐮刀,但是他本人也被擊退了數十米的距離,靠著踩著大樹的力道,才停下了向後退去的身體。
“為什麽?”飛廉微微一笑,“這需要理由嗎?”
“說的也是,”楚歌緩緩地站直了身子,“既然是我的幻象,那說明這裡面的情景都應該只有我倆才聽得見吧。”
楚歌看著飛廉,笑了起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奈落的幻影殺,卻是沒有料到,它竟然如此地有效,即使我的內心一直理智地認為我在幻象之中,但是只要我的潛意識,對你的鐮刀有一絲的害怕,一絲的擔憂,這個幻象,就無法被突破……”
難得的,飛廉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認真地聽著楚歌的話。
“但是我有一點有些不理解,幻影殺展現的是一個人內心的困惑,悲傷和迷茫以及恐懼的具象,為何我的具象會是你……”
“哦?”飛廉冷笑,“那你得出了結論了嗎?”
“大概有了些許的眉目,”楚歌看著飛廉,面色淡然,“說起來,這次倒也應該謝謝奈落了……”
楚歌站直了身子,“好了,這一幕也應該結束了。”
飛廉的身形一閃,整個人就出現在了楚歌的身旁,“這恐怕由不得你。”
“鐺!”
楚歌的斬魄刀架住了飛廉的刀鋒, 鐮刀的刀尖距離楚歌的眉心只有不到10厘米的距離。
但楚歌的神色卻帶著笑意。
“轟!”
“哦,忘了告訴你了,”楚歌另外一隻手收了回來,“你的這些攻擊方式,真正的飛廉早在卍解的時候就教給我了……”
在楚歌說話的同時,飛廉的身體慢慢向後退去,漸漸化為了輕煙。
在他的胸腹處,有一個尖銳的洞。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