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招式的確攔不住死神,特別是以斬殺亡魂為生的死神,不過卻足以拖延足夠的時間。
待到眾死神清理完了,楚歌和犬夜叉他們連氣息都沒有留下分毫。
山本總隊長看著遠處良久,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後續趕過來的死神。
“浦原喜助。”
山本總隊長叫了一聲。
一個穿著黑色夜行服的邢軍的一員站了出來,單膝下跪。
“除了曳舟桐生那個家夥,整個屍魂界我聽說就你對這些東西熟悉,那麽你覺得如何?那把劍是否能夠解決如今屍魂界不穩定的狀況……”
“憑借那個少年使用出來的的威力,很難說,不過對於這把劍和冥界之間的共鳴狀況來看,如果用好的技術進行調和,是可以平衡如今兩個世界之間微妙的空間的不協調感。”
浦原喜助,如今二番隊的七席,開口答道。
“很好,那這件事我就交給你全權負責,將那把劍搞到手,並且將整個屍魂界穩定下來,必要時你可以找曳舟桐生那個家夥幫忙,雖然她自己在忙著開發那個暫時靈魂置入體內的技術,但是這些忙,她還是願意幫的。”
“是,總隊長。”
說完這句話,浦原喜助一個瞬步消失在了山本總隊長的面前。
旁邊的雀部長次郎低聲對山本說道,“這種事交給浦原喜助好嗎?畢竟如今這個家夥還屬於隱秘機動部隊的,四楓院的下任當家不見得會放人,而且這個家夥,雖然很有潛力,但畢竟還是太憊懶了些。”
“放心,有四楓院給他背書,出了問題,直接找四楓院的麻煩就好。”山本元柳斎重國吹著胡子笑了起來。
隨後,所有的死神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在數十公裡之外。
楚歌這才放下了犬夜叉和七寶。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笨蛋千草!”
犬夜叉一把奪回了自己的火鼠裘,低聲抱怨道。
“就是遇見了現在的你我都無法應對的敵人。”
“敵人?”犬夜叉愣了愣,“你當我讀書少在哄我嗎?我怎麽沒有看見什麽敵人。”
“……”楚歌無言地看著犬夜叉,“你大概也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麽吧。”
“額,死神?”犬夜叉微微一愣。
“沒錯,剛才出現的,就是冥界的敵人,所以你們是看不見的……”
“那楚歌君,”七寶擔心地說道,“我們應該躲開他們。”
“你們不用躲開他們。”楚歌答道,“我猜想通常情況下,你們和他們是沒有任何利益衝突的。他們這次突然找上門來,應該是因為我手裡的這把劍……”
“說到這把劍,”這時候,冥加又跳了出來,“千草少爺,你準備怎麽處理。”
“怎麽處理?”聽著這個問題,楚歌也是一愣,“自然是跟著我了?”
“可是千草少爺,”冥加一聽就急了,“這可是把邪劍啊。”
“所以,你能夠找到一個能夠比我讓它更聽話的存在?”楚歌斜眼看著冥加。
“額……”冥加意識語塞,他不明白,為何這把劍在楚歌的手裡如此聽話。
要知道當初的鬥牙王,也就是犬夜叉的父親,都無法讓這把劍如此聽話的。
“所以你們當初封印它失敗,幫它找到主人也失敗了,”不等冥加多說,楚歌就繼續說道,“那是不是應該將這把劍放在我這裡保存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
再次被說的啞口無言。
“好了,我需要去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地研究一下這個叢雲牙的能力,你們就乖乖地不要惹是生非了。”
“切!”犬夜叉非常不情願地發出了一聲怒哼,但是他發現,擁有叢雲牙的楚歌,已經開始自帶氣勢,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不過他們真的沒有想到的是,楚歌真的這麽一走,就是快一個星期的時間,這期間,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而當戈薇回到戰國的時候,楚歌的身影有如同鬼魅一般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咦,”犬夜叉看見楚歌的第一眼,就發出了一聲輕咦,“你好像,不一樣了。”
七寶和冥加都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眼楚歌的樣子,似乎仍舊是那個樣子啊。
“……”楚歌意外地看了犬夜叉一眼,沒想到這隻半妖的眼神倒也不錯,這七天的時間裡,自己持續不斷地使用叢雲牙,讓飛廉能夠不斷地解析和吸收叢雲牙之中那可怕的妖力。
而僅僅是七天的時間, 自己的靈壓就更一步,達到了副隊長的兩倍以上,有條不紊地向著隊長級別的方向前進。
至於封印……
“放心好了,老夫何時讓你失望過。”
這是飛廉的回答,隨後它就又悄無聲息了。
“不對,是你的臉花了嗎?”
還沒有等楚歌在心裡誇完犬夜叉,犬夜叉就忽然再次開口說道。
“我還是看高你了。”楚歌黑著臉,拉著戈薇回到了現代。
他讓戈薇去店裡買了個劍套,將叢雲牙的劍身徹底掩蓋,隨後就使用自己的斬魄刀打開了斷界的大門。
“我要回去一趟,時間無法確定,所以戰國那邊,就需要你自己小心了,凡事不要讓犬夜叉逞強,完事可以等我回來。”
看著楚歌一副肅穆的樣子,連戈薇都不由自主嚴肅了起來。
隨後,那扇憑空出現的日式拱門在戈薇的眼前消失,這一切仿佛都從沒有出現過一般。
回到了屍魂界,楚歌發現到現在,還沒有旅禍入侵的痕跡,說明自己還不算太晚。
不過還沒有等他向前走去,一隻手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旁,拉著他向遠處躲去。
“我的大爺,你總算出現了。”
楚歌的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斬魄刀之上,聽見對方的聲音,楚歌這才放下了手裡的斬魄刀,無奈地說道,“荒木飛呂彥,你到底怎麽發現我的。”
“我在護庭十三隊來回找了一周了!你打暈我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隱秘機動部隊司令你總不能不理吧!”
“你說碎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