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寶貝真美味。”
張千琴一把張浩撲倒就立刻伸出舌頭在他嘴巴和鼻子之前舔來舔去,濃重的酒氣讓張浩深深皺起眉頭。
“琴琴姐你先冷靜一下,媽爸可都還沒睡。”
張浩輕輕把跟個哈巴狗一樣的琴琴姐推到一邊,擦了擦臉上琴琴姐的口水,有些無奈說道。
“又要等!我要搬出去住!我不管!我要睡覺!”張千琴聽到張浩的話十分不滿說道。
話落後她隨腳就把鞋子踢到一邊,立即鑽進張浩的被窩,捂著頭對張浩抱怨道:“寶貝,我又被老媽罵死了,真頭疼。”
“是因為你對月華圖謀不軌被媽發現的原因嗎?”張浩強忍著內心那種來自幻想百合的興奮感,黑著臉問道。
張千琴感受到到張浩的怒氣有些滾燙的腦袋瞬間一點點清明,嗯,不用解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把閔月華帶回家!
“沒錯,小月華真她爹的可愛!一定很適合男裝,嘿嘿嘿……”
張千琴半眯著眼睛,如同酒後吐真言一般,發出癡女的笑聲。
“琴琴姐別忘了你想當直女!你……”
張浩深深吸了口氣,正要好好和琴琴姐談談,誰知一個類似兩個大碗的紫色衣物突然不知道從哪裡飛出來,直接砸在他腦袋上。
他臉色鐵青剛拿下來又有一個同款小飛褲飛來,讓張浩氣得想捏一頓琴琴姐的臉蛋。
“裙子就拜托寶貝了……”
張千琴也有點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她高度酒喝的有點多,腦袋暈乎乎的。
生怕自己在浩浩面前失態,或者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她一直都不敢多喝酒,不過為了配合老媽她裝作很難過很痛苦模樣和她老媽借酒消愁。
隨後就想到浩浩把閔月華帶回家,大家都和她關系很好,越想越鬱悶,開始真的難過,一不小心就沒控制住酒量。
“哎。”
張浩無奈歎了口氣,還以為琴琴姐是因為沒控制住自己對閔月華的想法而感到痛苦才喝酒。他把手中的東西小心翼翼放在床頭,接著就把門給鎖上,擔心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琴琴姐你要喝水嗎?”
張浩走到床邊看著把手放在額頭,閉著眼睛的琴琴姐有些擔心地問道。
“卡布奇洛,一杓弟汁,兩杓糖謝謝。”張千琴眼睛都懶得睜開,應道。
“……”
張浩聽到此話額頭就布滿了黑線,琴琴姐已經醉成這樣了麽,他突然有點擔心琴琴姐會不會吐在床上,立即開口問道:“琴琴姐你有沒有想吐?”
“沒有,快上來睡覺。”
張千琴一隻手難受搓了搓臉,另一隻手伸手抓住張浩的手臂,往床上拉,只是並沒有什麽力氣。
張浩原本還想去洗澡的,但看琴琴姐這樣也不敢開門。
無奈歎了口氣後他就換了一身衣服,僅穿著短袖短褲爬上床,馬上就被閉著眼睛的張千琴給抱住,讓他又痛又快樂著。
這點痛張浩還能忍著,並沒有矯情說什麽,面對面望著琴琴姐的美麗俏臉又問道:“琴琴姐你現在還清醒嗎?”
“嗯……”
張千琴過了幾秒才嗯了一聲,然後又閉著眼睛伸出舌頭想要親他,可惜離得太遠,她的小舌頭只能憑空亂晃。
張浩看到琴琴姐這模樣一看就知道她已經不清醒了,只能明天再和她談閔月華的事情。
他很自然伸出舌頭和琴琴姐的小舌頭在半空中觸碰在一起,互相舔了幾下,又吮吸幾口張浩就讓琴琴姐休息。
琴琴姐也很聽話,嗯了一聲就沒再說什麽,也沒再做什麽。
如此誘人的女神在懷裡張浩自然不會那麽早睡,他現在有一個每日任務,就是每天都要在琴琴姐身上留吻痕。
忙活了一陣他才完成任務,心滿意就趴在軟綿綿的琴琴姐身上睡覺,盡管琴琴姐現在身上有很重的酒味,但是直接在肌膚上嗅還是能嗅到那獨有,令張浩安心又迷醉的香味。
只是一想到琴琴姐對閔月華有想法張浩就有點睡不著……
次日張浩是窒息醒又或者是疼醒的,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琴琴姐死死抱著,讓他差點無法呼吸,還好他提早醒來,不然還真有可能窒息!
張浩突然意識到和琴琴姐一起睡覺是會有生命危險!不禁嚇到背冒冷汗。
這麽可怕的凶器,再加琴琴姐喜歡緊緊抱著他在懷裡睡覺的習慣……所以這幾天他其實都算是死裡逃生吧?
不行,這件事等琴琴姐清醒過來一定要提醒她一下,自己每次都睡得很深沉,哪天要是真的就這麽窒息而亡,實在太冤了!
而張千琴卻渾然不知,依然睡得很舒服,今天又一次舒服的睡過頭。
張浩叫她起來,有宿醉的她也僅僅是回到自己房間,然後又躺下繼續睡,表示去不去學校無所謂。
張浩也想在家休息,腹肌撕裂者的可怕副作用他終於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種撕裂腹肌般的疼痛真的不是蓋的,疼得他都不敢用力扭下腰。
不過他也明白一開始的幾次這種酸痛是肯定的,300多個對核心部位高強度刺激的動作,十幾分鍾做下來本來就會讓人腹部有一團火的感覺,不然這個方法也不會叫做腹肌撕裂者,更何況現在他體質不是很強。
可想到答應林夕紫老師的事他還是沒待在家中,而且他剛剛還從閔月華那裡得知攝像頭被人給拆了……
今天他並沒有跑步,運動過激傷身,這種高強度鍛煉後還是悠著點比較好,他選擇慢慢走去學校。
張浩並不知道此刻不知道有多少人跟他一樣酸爽,那些女人事後都上網查了一下這個,聽說很牛j,能很快練出腹肌, 馬上也跟著試起來。
然後大多死宅因為第一次鍛煉就接觸這種高強度的,再加很多姿勢不正規,腹肌可以說真的要被撕裂了,她們終於明白昨晚那個淡然的張浩是真的奶爆了……
還未到學校張浩就看了下連接攝像頭的軟件,顯示無法連接到設備,到教室一看果然攝像頭被人給拿掉了。
“我回放了錄像記錄,在凌晨時候突然斷了。”
閔月華坐在張浩的位置上,在張浩過來時起身對他說道。
閔月華也很意外,對方就像早就知道她把監控裝在哪一樣,她的這個攝像頭可是在黑暗中也能監控,但卻什麽都沒錄到,對方顯然順著死角過來,直接拿了下來。
“奇怪,她為什麽知道我們裝了攝像頭?”
張浩有些頭疼坐在閔月華讓出的位置,沒想到這個變態比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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