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
戰王提著方平和呂振,剛抵達魔都,忽然眼神一動,笑道:“吳奎山醒了!”
“校長醒了?”
方平面露驚喜之色,呂振則是有些茫然,醒了?
他還真不知道吳奎山一直在昏迷,方平也沒提這茬,只是說吳奎山要突破到絕巔了而已。
就在這時候,呂振眼神也變了。
好多強者!
……
地下大廳中,原本漂浮的吳奎山,陡然睜眼。
下一刻,吳奎山身上氣勢爆發到了最強!
大廳中,魔武的強者已經全部趕到,此刻一些七八品武者,都感受到了不小的壓力。
數位九品強者,也紛紛爆發氣勢抵擋。
郭聖泉三人,王慶海,李老頭……
這些人氣勢都極為強大!
人群中,三位絕巔強者倒是沒爆發威壓,一臉的無所謂。
八品強者中,李寒松也一臉淡然,身上神鎧泛現,毫無壓力。
秦鳳青躲在他身後,讓他抵擋威壓,冒出腦袋,搭在鐵頭的肩膀上,看著前面的吳奎山,有些好奇道:“校長變強了啊,這睡一覺就變強的事,怎麽感覺那麽熟悉呢?”
鐵頭抖了抖肩膀,這家夥很煩人,這兩天方平不在,這家夥老是粘著自己,特煩。
不過很快,不用鐵頭煩心了。
秦鳳青剛說完,接著一動不動,眼神陷入了呆滯,好像失了魂。
李老頭幾人瞥了一眼看都沒看秦鳳青的張濤,心中無語。
人家秦鳳青說句大實話,你也欺負人?
這睡一覺就變強,那是有傳統的。
某人一覺到絕巔,這可是超級大新聞。
張濤禁錮了秦鳳青,也沒理會他,看了一眼還有些茫然的吳奎山,很快眼神微動,笑道:“剛好,方平也回來了……咦……”
張濤微微一愣,忽然看向呂鳳柔,又看了看吳奎山,失笑道:“今天算是多喜臨門!方平應該有些收獲,你們倆口子今天一個實力大增,另一位也是喜事上門……”
這話一出,他都沒說完,李老頭幾人忽然看向呂鳳柔的肚子。
李老頭有些驚訝,有些震撼。
這是要添丁了?
張濤正準備說完,這時候也愣了一下,看向李老頭,一臉的懵。
你……為什麽會盯著人家的肚子看?
喜事臨門,自己都沒說完,你好端端地看呂鳳柔的肚子幹嘛?
呂鳳柔也很懵,剛剛還欣喜的很,現在看到李長生盯著自己看,頓時惱怒道:“李長生,你想死嗎?”
李老頭乾笑一聲,就是下意識地想到了這茬。
現在想想,應該不是,真要添丁,那也能感應到的。
剛想問問,很快,李老頭眼神微動,不再問了,而是驚奇道:“我是不是感應錯了?”
一旁,王慶海面帶笑容,開口道:“應該沒感應錯,真是他。”
此刻,吳奎山也睜開了眼睛,臉上忽然露出驚喜之色,陡然看向呂鳳柔,開口道:“走,快上去!”
話落,吳奎山一把拉住呂鳳柔,速度極快,眨眼間消失在地下大廳。
張濤見狀也跟了上去,邊走邊笑道:“呂振居然和方平一起回來了,這是在界域之地遇到了?看來這次有點意外收獲,一起去看看。”
“呂老回來了?”
這時候,羅一川眾人也才知道是呂振回來了,都很意外。
呂振消失三年,大家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沒想到居然活著回來了!
眾人又驚又喜,也顧不得許多了,紛紛朝外面走去。
……
遠處,距離魔武已經很近了。
呂振眼神很複雜,他也是九品強者,精神力不弱,此刻已經感應到了許多情況。
“這是魔武?”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魔武!
三年前,他時常來魔武。
那時候,魔武高品沒幾個,中品境武者也不多。
可現在呢?
高品數十!
中品境武者……他一下子沒數過來,好幾千吧?
整個魔武境內,居然好像沒有低於三品的武者,哪怕有,也是少的可以忽略不計。
這真的是魔武?
呂振還在震撼中,遠處,兩道身影迅速騰空。
當看到空中的人,呂振顧不得震撼於魔武的變化了。
三年了,女兒和女婿都還活著,這就是最大的幸運!
“爸!”
數百米外,呂鳳柔也是一臉呆滯,父親回來了?
父親居然還活著!
下一秒,呂鳳柔再也忍不住了,破空而出,直奔呂振而來,人還未至,眼睛已經通紅。
這幾年,這幾日,她有太多想說的話無人訴說。
女兒死了,父親失蹤了,和丈夫冷戰,自己武道一直停滯不前……
前幾日,丈夫也昏迷不醒,雖然都說沒事,可她怎麽能放心。
今日丈夫清醒了,更讓她欣喜的是,父親居然活著,而且回來了!
“鳳柔!”
呂振也是一臉唏噓,看著女兒飛來,也是面露笑容,歡喜的很。
……
方平見呂振和呂鳳柔這父女倆見上面了,也不打擾,和戰王一起落下。
不遠處,吳奎山也沒上前打擾妻子和嶽父的重逢。
見方平落下,吳奎山也身影一動,在方平二人面前落下,看向空中的妻子,輕笑道:“方平,這次做的不錯,居然把呂老帶回來了。”
方平有些詫異地看著他,你叫啥?
這不是你嶽父嗎?
吳奎山懶得解釋,他叫習慣了而已,再說他和呂振的關系……不算太好。
這老頭子當年是反對他和呂鳳柔的,呂振是學者型的武者,要是不習武,大概也是個書呆子型的,看不上吳奎山這陰險小人,沒少說他壞話。
吳奎山也不多說什麽,看了一會,又笑道:“這次我這邊,也多虧你了!”
“應該的!”
方平也沒再糾結他怎麽叫,看到吳奎山清醒了,也是欣喜,連忙道:“校長,您現在如何了?沒成絕巔?距離絕巔還遠嗎?”
吳奎山搖頭,一旁,戰王則是多看了吳奎山幾眼,笑呵呵道:“你小子可以,雙道合一?”
“沒有合一。”
吳奎山搖頭道:“畢竟是不同的兩條道,其實玄玉真王的道,我只是借鑒,並非借用。不過現在他的道路明確,可以先走著,不過也不能太壓製我自己的道路。
所以這一次,我沒借助他的道突破……”
“魄力不小!”
戰王笑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擋的誘惑,你自己的本源道,未必可以走出未來,玄玉的道雖弱,可也是真王道,道路明確。
換成別人,有機會的話,肯定會走下去,你倒是敢做取舍。”
吳奎山笑了笑,輕聲道:“如今這局勢,其實多一位最弱的絕巔,未必有多大用處。反過來,我要是走出了自己的道,走的長遠,也許更有用一些。
如果現在已經爆發了大戰,那我就不等了。
可目前還沒有,那我再等等看。
而且絕巔有限制,未必比現在更好。”
“這倒也是。”
兩人正說著,張濤眾人也都趕到了。
方平這才發現,李振和南雲月也在。
四大絕巔強者,居然都在魔武,看來吳奎山的事,這些絕巔也相當重視。
張濤一到,也沒談別的,開口便道:“呂振從界域之地出來的?”
“嗯。”
張濤若有所思,很快道:“我們去魔武待客大廳等著,先讓他們父女聊聊,待會我有事要問!”
幾位絕巔都很重視,呂振從界域之地回來了。
這麽說,他在那邊待了好幾年?
方平點了點頭,沒說什麽。
……
與此同時。
半空中,呂振父女也落地了。
兩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呂振看著女兒,一臉的感慨。
“一晃眼,就是三年。這三年,變化太大了,鳳柔你都七品中段,快要高段了……”
“爸!”
呂鳳柔難得露出小女兒姿態,有些不樂意,父親數年不見,一見面就談實力,讓她很不滿意。
呂振笑了起來,性格有些古板的他,這時候卻是忽然開玩笑道:“爸這是松了口氣,看到方平的時候,他說他是你的學生……爸嚇了一跳。
這回來的路上,爸一直在想,他都九品了,你幾品了?
你要是比爸還強,那我這三年豈不是白過了,還好,總算是給爸留了點顏面。”
“他是妖孽,不一樣的。”
見父親提起方平,呂鳳柔也是無奈至極道:“他入學才兩年多,三年不到。我也沒想到他會進步這麽快,不過他沒到九品,八品七鍛金身,和九品也差不多了。”
“原來如此,八品七鍛……北派的路子。”
呂振微微點頭,呂鳳柔面露疑惑,呂振笑道:“這個回頭說,你和奎山現在如何了?”
“就那樣。”
“我看剛剛你們一起出來的,看來關系緩和了。”
呂振笑道:“年紀也不小了,別耍小孩子脾氣。方平說了,天門城主已經被殺了,朵朵的事,就讓他過去吧。”
“我知道了。”
“對了,這次魔武準備反攻魔都地窟,算我一個吧。”
呂振說了一句,忽然又道:“另外邪教這邊,還是要注意一點,別讓他們混進去了,這要是戰鬥到中途,有邪教武者出現,那就麻煩了。”
“邪教?”
呂鳳柔詫異道:“邪教都覆滅了,現在除了大教宗不露蹤跡,其他長老幾乎都死了……”
呂振呆滯了一下,片刻後,緩緩道:“邪教覆滅了?”
“差不多吧。”
“魔都地窟沒有邪教武者?”
“肯定沒,要是有,早就被發現了。”
“鳳柔見過一個可以困人的具現空間嗎?”
“困人?方平的就行,這小子的具現物很特殊……”
呂振了然,不動聲色地朝遠處看了看,此刻的方平還在和幾位強者談笑風生,呂振若有所思道:“鳳柔,你這個學生,可是了不得。”
呂振誇了一句,接著臉色一黑,低聲道:“你爸我剛從界域之地出來,被人打了一頓,打的後腦杓到現在都痛,接著還被丟進了具現空間,困了好半天……”
呂鳳柔差點笑出聲,強忍著笑意,憋笑道:“他乾的?”
“你說呢?那小子還自己演了一場大戲,說是邪教武者做的,還幫我殺了邪教武者,我就說有點不對勁……”
呂振也是哭笑不得,搖頭道:“算了,好歹不是真的邪教武者,要不然,這次沒死在界域之地,反而剛出來就死在了別人手上,那才是憋屈。
現在爸活著回來了,也是運氣。”
呂鳳柔失笑道:“我回頭幫您教訓他,他自從實力超過我,我也管不到他了,也沒借口找他算帳。這次剛好,揍這小子一頓,讓他成天囂張。”
和父親絮叨了幾句,見呂振一直往那邊看,呂鳳柔知道父親有事要說,雖然覺得沒必要這麽著急,不過也沒再耽誤父親,兩人一起朝那邊走去。
……
待客廳。
三部部長都在,戰王也在,吳奎山也清醒了。
這時候的方平,可沒上次的待遇,坐主位。
此刻的他,乖乖地坐在下方。
上方,四位絕巔隨意坐著,吳奎山沒坐,而是站在門口等著。
張濤一邊喝著茶,一邊笑道:“小子,你好像有點麻煩了。”
方平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部長,能不能別偷聽?我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我又不是故意打他的,您這偷聽的愛好真要戒了,侵犯人隱私的。”
這話一出,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
南雲月也道:“張濤,你這惡趣味真要改改!”
張濤笑而不語,一旁,戰王懶洋洋道:“他不是偷聽,他那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這家夥力量增長的太快,快抑製不住了。
不過超過10裡范圍,他要是還在聽,那就是故意的了。
沒超過這范圍,他精神力自動溢散,也怪不到他。”
張濤笑了笑沒否認,南雲月卻是有些意外道:“你抑製不住自己的力量?怎麽會?”
李振淡淡道:“正常,他力量一直超過他的界限,當初在本源道巔峰期,也沒能控制住,這才導致一覺睡醒進入了絕巔。
這家夥有點問題,力量漲幅太快,不太正常。”
張濤好笑道:“行了,你就別猜了。力量超過界限,那是因為漲幅太快,最近武道昌盛,新武時期進入繁榮期,別的不說,這天下萬民之道,還是有點意思的。
最近我隔三差五地領悟一道,融入了歸一道,力量漲幅太大,一時間控制不住而已。”
這話一出,幾位絕巔瞬間閉嘴。
方平卻是來了興趣,急忙道:“部長,這萬民之道,不是只有帝王才能修煉嗎?”
張濤笑道:“那也不見得,帝王的道……說是萬民之道,其實走的還是霸道!新武時代的萬民之道,可以說成是一種眾生之道。
總之,兩者有些區別,但是還是可以走的。
當然,我不走這些道,就是稍微旁觀一下,最終還是萬道歸一。”
張濤看著他道:“方平,你準備接下來怎麽走?到了這地步,也該考慮考慮了。”
方平想了想才道:“看看再說吧,先把金身鍛造上去,到了金身九鍛,我再去考慮怎麽走。”
“金身九鍛,難!”
張濤說話間,呂振已經和呂鳳柔走了過來。
聽到方平的話,呂振很快便道:“金身九鍛,沒那麽容易。精神力不夠,無法支撐金身繼續鍛造下去。九鍛金身,哪怕在古武時代,也是極其少見的。”
呂振說著,朝三位部長拱手,笑道:“三位部長,久違了!”
“三年沒見,你也九品了。”
張濤笑了起來,招呼他坐下,開口道:“這次能回來,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三年前你進入魔都地窟,消失在魔都地窟,我就猜你進了界域之地。
不過原本以為你恐怕無法生還,這次能出來,也算是意外之喜。”
呂振點點頭,感慨道:“的確,我也以為我無法活著出來了。”
“裡面那家夥,確定是活人?”
張濤也不含糊,直接發問。
呂振沉吟片刻,開口道:“是活人,但是狀態不對!精神力和肉身好像分割了!我一直看到的,大概是他的精神力具現體,而非本尊。
我在不滅湖修煉的時候,有些感應,下方……可能藏著他的肉身!
這些人,可能有點問題……”
呂振這時候比和方平說話的時候,要直接乾脆許多,沉聲道:“我懷疑,當年的古武道路有問題!這些人修煉到了這個境界,可能出現了瑕疵!
按照括蒼山那位前輩的話說,宗派時期,人類古修,分為南北二派。
南派修精神力,北派修肉身。
具體的內情,他沒說,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當年兩派之間有些矛盾,甚至因此爆發過戰爭。
南派修精神力,一直到絕巔境,我覺得問題都不大。
可一旦想更進一步,可能存在一些大的弊端,他精神力和肉身分離,我懷疑是想重鑄他的肉身。
南派強者,修精神力,肉身強度不算太強大,一般都是以五六鍛金身進入九品境。
可能到了後期,精神力太過強大,肉身已經無法容納他們的精神力,產生了脫離……”
呂振雖然在界域之地什麽都沒說,這時候卻是極為睿智,分析道:“修精神力功法,會產生一個問題,容易走極端!
金身提升的太慢太慢,到了後期,甚至有股衝動,拋棄肉身,乾脆以精神力具現體為本尊,不用再受金身桎梏。
這是南派的問題所在!
而北派,也過於極端了,走肉身之道,放棄了精神力的修煉,我懷疑後期也會存在一些嚴重問題。
界域之地的存在,這些人的沉眠,可能都是為了尋找解決弊端的方法。”
方平有些意外地看了呂振一眼,這老頭子好像知道不少東西。
之前什麽都沒說,看來是未必信任自己。
到了這,看到了張濤他們,倒是一股腦地吐露出來了。
張濤微微沉吟道:“你這麽說,我倒是有些頭緒了。古武時代的功法沒有傳承下來,是不是……有些人故意這麽做的?
有些路,其實走錯了,所以希望後人重新走出新的道路?”
方平插話道:“南派修精神力,北派修肉身,那乾脆合而為一好了。肉身的功法和精神力的功法,一起雙修……”
張濤沒好氣道:“你想的倒是簡單!《金身九鍛法》你也看了,那不是雙修的問題,《金身九鍛法》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放棄精神力的修煉,主修肉身。
其中是有限制的,我猜測可能無法和精神力修煉法門兼修。”
張濤說了一陣,看向呂振道:“你得到了精神力修煉功法?”
“不錯,不過那位前輩說,一旦傳承,可能會失敗……”
“這個我知道。”
張濤一臉無所謂,笑呵呵道:“就是精神力強大者,留下的一些引子罷了。一旦精神力觸及到功法的問題,可能會引爆你的精神力。
沒什麽大事,回頭告訴我,我幫你壓製,這位括蒼山的強者,精神力倒是不弱……”
張濤好像發現了什麽,掃了呂振一眼,笑道:“是有點意思,和方平那小子上次拿回來的那個水晶環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好像可以禁製武者的精神力。”
說著,張濤摸著胡子,輕笑道:“也許可以借機判斷一下對方的實力,他肉身不行的話,那就是精神力為主,可以順勢摸摸他的底子。”
張濤相當自信,也沒太在意對方的精神力禁製。
很快發問道:“界域之地中,還有其他人存在嗎?”
“還有一頭絕巔妖獸。”
“除了南北派的分別,還有其他的收獲嗎?”
“……”
呂振一一回答,事無巨細。
方平聽了一會,有些意外地看著呂振,你真的是意外之下進入了界域之地?
而不是……老張派你去的?
這兩人一問一答,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呂振好像對張濤信任的無以複加,而且好像早就帶著收集情報的意思在裡面,他觀察到的一切情況,都被他說出來了。
方平看了看戰王,戰王打著哈欠,也不管他。
是不是張濤派去的,他不在意。
張濤這家夥布局很多,誰知道是不是他指使的。
禁區,界域之地,包括外域……
甚至包括一些國外的聖地,老張都在插手。
這家夥插手的事情多著呢。
鎮星城那邊,都有他的手筆,鎮星城別看封閉性的,可裡面出點事,不出一會,就能傳到張濤耳中。
……
呂振還在說著,鐵頭卻是捅了一下方平。
眼神有些異樣。
方平微微點頭,他知道鐵頭的意思。
南派北派之分,恐怕讓鐵頭有些聯想了。
他和姚成軍,兩人其實特征相當突出。
一個天生的顱骨金骨化,一個精神力在五品就可以具現。
這兩人,走的都是一個極端。
當然, 那也許是上輩子殘留下來的印記。
這輩子,或者說新武時代的武者,其實都是在均衡發展,不過好像也發展的有些畸形,精神力和金身都顯得有些平庸了。
不過沒有古武者那麽極端,類屬於萬道合一這樣的道路,那是直接完全摒棄了發展精神力的心思。
“回頭再說!”
方平傳音了一句。
鐵頭想了想,也傳音道:“方平,南派北派有區分的話……那你是什麽情況?”
方平瞥了他一眼,傳音道:“我?你說我什麽情況?你們的功法,那是我傳承下去的,我一人傳承了一門,沒傳全,我這麽說,你相信嗎?”
李寒松掙扎了一下,點了點頭。
方平一臉無語,你信個鬼!
我看你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吧!
都相信了這麽久了,現在不信也得信了,反正我怎麽說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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