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稀城之外的一片樹林之中,秦陽與管玄趙雲二喬姐妹帶著三百親衛整裝待發,靜靜的望著宛城那緊閉的城門。
“殿下,那個賈詡先生的計劃能成功麽?那張繡真的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和曹操反目成仇?”有些不耐煩的管亥小聲嘀咕道。
秦陽瞟了他一眼,呵呵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據賈先生所說,這張繡平生最看重的便是兩個東西,一個是他自己的命,另一個便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那個鄒氏不是他的嬸娘麽?”管亥疑惑道。
“嗤,那鄒氏風華正茂,風情萬種。你當張繡真的是什麽老實人麽?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種調調那張繡早就食髓知味,樂在其中了。算了,和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說這個也沒用,反正你這種俗人不明白就是了……是吧,子龍?“
秦陽笑呵呵的看向趙雲,趙雲沒想到自己竟然躺著也會中槍,不由得傻愣愣的騎在馬上訥訥的不知道說什麽。
“喂!淫賊,別教壞了我的木頭哥哥!小心我修理你!。,小喬對秦陽橫眉冷對。
“喲,我的趙雲將軍什麽時候成了你的木頭哥哥啦?怎麽樣,要不要我給你們牽根紅線?”秦陽別有深意的望著小喬,兀自有些不死心的說道。並非秦陽不喜歡小喬,但他總覺得這麽做好似有些對不住趙雲。
“呸!淫賊不許胡說!“小喬的面色猛的一變,一改往日的嬌嗔,目光中甚至有些失落。
趙雲也趕忙正色說道:“殿下…。””
秦陽心中一毖,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也是訥訥不知道接下來該說點什麽。
而此時大喬也是策馬過來,輕輕拉住小喬的手一邊柔聲在小喬耳邊輕輕說著什麽,一邊嗔怪的瞪了一眼秦陽。片刻後小喬的神色才稍稍緩和,有些幽怨的輕哼一聲,瞟了一眼秦陽。
秦陽微微松了一口氣,目光也是落在了在月光下靜謐得如仙子一般的大喬身上心中不由得一蕩,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全被大喬聽到了之後,不由得乾咳了兩聲訕訕一笑。
隨口低聲對身邊正低頭擦刀的管亥說道:“我說管亥,你說我媳婦怎麽樣?”
“媳婦?”管亥抬起一雙大眼虎視了一困之後,恍然道:“哦,漂亮!除了我教聖女張寧之外,我管亥就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子…“呃。殿下你瞪我幹什麽?”
感覺到秦陽的目光不善,管亥急忙一縮脖子,尋思了半天才喃喃改口道:“咱不說樣子,就說那一曲琵琶,真是好聽啊…。””
秦陽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剛想誇管亥變機靈了,卻聽管亥說道:“膾了蔡璜小姐的琴聲之外,我就沒聽過這麽好聽的曲子…”哎呀!”
一腳把管亥給踹下戰馬,秦陽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家夥再來兩個嘴巴。
收拾了管亥之後,秦陽偷眼瞄了一下大喬,發現大喬恍若對自己和管亥的對話根本就沒聽到一樣,兀自和小喬低聲輕語。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暗心中慶幸。
但就在秦陽還沒把這口氣出完的時候,突然聽到小喬的聲音幽幽響起:“張寧,蔡璜“這麽說姐姐你應該是第三個了“”
“噗通!”一聲,黃巾明王殿下毫無征兆的跌到馬下。剛剛灰頭土臉爬起來的管亥見秦陽也掉了下來,滿臉幸災樂禍的嘿嘿笑道:“殿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我擦的!你小子還敢笑?!給我上馬!讓老子再踹你一次!讓你知道什麽叫真正的報應。”…”
宛城城主府,此時整個城主屁周圍已經全部戒嚴,府中的守衛比平時要多一倍有余。
從傍晚由太守張繡親自主持迎接的那威武而莊嚴的入城儀式之後,宛城的百姓們自然都已經知道如今大漢帝國的承相大人已經駕臨的宛城。秦陽和趙雲原本寄宿的客棧之中的客人也早已被驅逐一空。夜風沉沉,即便是沒有宵禁之令,宛城的大街小巷也早已空無一人。
“先生,張繡向先生問計來了!”僻靜的庭院門口,張繡在一乾護衛保護下躬身向著庭院之內高聲說道。
“哦?張大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還請進來一敘。”房間之中傳來賈詡的聲音,隨後隱隱間似乎又響起一聲極為不滿的“吱吱”低鳴。
張繡聽到這聲低鳴之後,不禁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大步向著洞開的房門之中行去。
“胡將軍,你們在此守衛。無論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先生的房間!”
“是,主公!”胡車兒當即領命,率領著近百護衛將整個庭院牢牢守衛。
“先生!曹操辱我!”一進房間,張繡便宛如變了一個人一般,褪去一臉頤氣指使換做滿臉的沮喪與憤怒之色。
賈詡佯作吃驚,急忙問道:“張大人這是怎麽了?曹操不是剛剛才進入宛城麽?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張繡憤然道:“當初先生勸我投靠曹操可保宛城的太平,沒想到今日曹操卻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
賈詡愕然道: 宛城本就是夾在漢中與充州之間,當今漢中秦再勢大,曹操弱之。大人又素與那秦陽有隙,投靠曹操還能得到重用。難道我錯了麽?”
張繡道:“先生說的都是實情,沒有半分的錯漏。但先生卻不知曹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他…,呃…!”
賈詡見張繡如此憤然,不由得心中冷笑,淡淡說道:“大人莫急,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
張繡苦著臉說道:“先生有所不知,本來曹操巡查宛城,我早已為他準備好了最好的行宮館驛,極近奢華周到。但這廝白日卻下令,讓我不必為他準備館驛,他要直接入住我宛城城主屁……”
張繡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這倒也罷了,主公能住在我這,也算是對我的一種恩寵。但沒想到曹操這廝在晚宴之後,竟然借著酒勁,指名點姓要我的嬸娘鄒氏侍寢!想我叔父張濟,戰死沙場如今還不足三年,屍骨未寒,那曹操竟然要做出此等禽獸之事!我自然百般推辭,但那曹操也不知為何竟然如此執著,竟然在晚宴之上大發淫威,還口口聲聲說什麽在魯山之中已經與我嬸娘定情,我這是無端阻撓定是存心為難於他……”
賈詡面上不動聲色,但心中卻是越發了然,假意關切問道:“然後呢?那曹操怕是沒有得逞吧?”
張繡忿忿道:“曹操那廝見我還是不願,索性掀翻了酒宴率領衛兵揚長而去,並且在我屁中大肆喧鬧。如今他們已經查得了我嬸娘的所在,此時……,此時恐怕已經闖了進去!張繡空掌宛城大權,但此時卻是左右為難,請先生教我,我到底該怎麽辦。”
賈詡佯作為難之態搓著手道:“哎呀,這可有些難辦了……將軍職然已經投了曹操,那曹操便是將軍之主。恐怕這弑主之事……。”
說到這,賈詡趕忙打住,改口說道:“將洲嬸娘本已守寡多年,如今要是從了這曹操…,想必將軍日後也會被曹承相重用。這事,我看對將軍來說未必是壞事啊……。”
張斯勃然大怒道:“先生怎麽能說出此話?!我與嬸娘…,呃,不!我叔父雖亡,但她卻依舊是我的嬸娘,這種不顧廉恥以自己嬸娘來求得富貴之事,我張繡縱是寧死也不屑為之!”
賈詡見張繡說得慷慨,心中卻冷笑不止,試探說道:“那將軍之意……是殺?”
聽到賈詡提到這個字,張繡眼中不禁寒芒一閃,隨後頹然說道:“我何嘗不想手刃了曹操這個奸賊?只是曹操身邊護衛眾多,某說那個。典韋便是當世屈指可數的鬥者,即便是曹操也是有王氣護體。莫說我殺不了他,即便是殺了他,恐怕宛城也會招來曹氏宗族大軍的討伐……。”
賈詡見張繡這麽一說,知道時機已經差不多了。不由得呵呵一笑說道:“原來大人擔心的是這個……區區小事而已,大人何必憂心。”
張繡眼睛一亮,驚喜的望著賈詡說道:“先生可是有了妙計?!”
賈詡輕撫著蜷縮在懷中的小毒,淡淡說道:“計策倒是有了,只是不知道大人願不願意了……。”
“只要能殺了那曹**張繡願聽先生吩咐!”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如此,那我便說了。大人可知前些時日那兩個夜探城主鹿的人是誰?”
“是誰?!”
“他們正是漢中侯,黃巾明王秦陽和麾下的第一戰將趙雲!”
張繡一愣,驚呼道:“是他們?!他們來宛城做什麽?”
賈詡笑道:“他們來此處是為了一件寶物。大人不用猜了,那寶物便是大人屁中的五毒珠。我與那毒陽聊過, 他自知當初在洛水殺了大人的叔父,無顏當面向大人討要。所以才出此下策,獨自進入鹿中竊取……。”
張繡疑惑道:“他無顏面對我?這是真的?!”
賈詡點頭說道:“秦大人的確如此說的,而且我見他情真意切不似作偽。當然,這些都不重要,大人試想,如今秦大人就在城外,手下高手如雲。如果大人能夠將五毒珠獻給秦大人的話,想必他不但會助你殺了曹操,而且宛城在漢中軍的庇護之下,誰又敢動你分毫?大人放心,我已經秤定,秦大人若知道你獻寶歸順之事,定然不會剝奪大人在宛城的任何權利,反而只會重用。當然賈詡只是一個建議,何去何從還要大人自己定奪了。
張繡聽到賈詡的話之後,仿佛置入夢中一般。片刻之後他終於狠狠一跺腳,斷然說道:“先生,煩勞你通稟秦陽大人,就說我張繡願意獻寶歸順,請秦大人助我斬殺曹操!”
宛城城主鹿另一處庭院之中,甲士林立,一身盔甲的典韋更是獨坐在庭院之中警惕的望著四周。
房間之內,為光搖曳。曹操醉眼微醺的望著眼前戰戰兢兢但美豔無雙的女子,哈哈笑道:“原來小姐竟然生得如此天仙樣貌,魯山一別雖然只有半日,但卻想死曹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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