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憂選擇的方向是古寧村的南方,這並不是隨意選擇的方向,而是有一定的原因,沈無憂是僵屍,對於血腥味十分敏感,他在這個方向嗅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所以才往這個方向趕了過來。
事實證明,沈無憂的選擇沒有錯,因為隨著越往南邊走去,血腥味的濃度也就越深,以致於沈無憂走出了古寧村的范圍。
看著眼前漆黑、茂密的樹林,沈無憂沒有猶豫,直接朝著樹林裡面走了進去,不過在進去的瞬間,路過一棵成人手臂大小的樹木時,沈無憂一拳轟出,那樹木直接倒塌,樹尖所知的位置,正是樹林裡的位置,這算是留下的一個記號。
走進樹林,沈無憂驚訝的發現,在這茂密的樹林裡,有著不少的隆起土堆,再走近一點便是可以發現,這隆起的土堆都是一些破敗的房屋,只是被青草、樹藤、落葉所淹沒,所以不自信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沈無憂起先的確很驚訝,但是想了想,便也是想通了,這古寧村兩百年前可是一座擁有三萬人左右的鎮子,能夠容納三萬人居住,自然不可能是之前那破敗的村莊大小,現在看來,他所身處的樹林,在兩百年前應該也是屬於古寧村的!
托尼原本是西方教廷的一位傳教士,兩百多年前跋山涉水來到古寧鎮傳播教義,可是誰曾想,教廷一位光明大鬥師、三位光明鬥師追擊著一共十二個吸血鬼來到了古寧鎮。
十二個吸血鬼,子爵的就有五個,還有七個是男爵,那些教廷的四位鬥者和十二名吸血鬼在古寧鎮大戰,為了抵擋四名教廷的鬥者,十二個吸血鬼見人就咬,吸血都還是其次,主要是發展後裔,以增加吸血鬼的數量,然後和光明鬥者戰鬥。
吸血鬼發展後裔的速度很快,只要被準確的注入他們體內特有的精血,一個小時就能讓一個普通人變成僵屍,即便是過了兩百多年,托尼依舊記得那一晚的腥風血雨。
那一晚,吸血鬼橫行,城內三分之二的人變成了吸血鬼,哪位實力最強的光明大鬥師拿出唯有光明鬥宗強者才能製作出來的光明結界卷軸,然後將整個城鎮徹底封死。
一夜的戰鬥,在第二天白天到來的時候,因為不能能離開城鎮,而且懼怕陽光,除了幾個自覺級別的吸血鬼,所有男爵吸血鬼都死了,而四個光明鬥師也戰死了一個,在對付最後幾個子爵級別的吸血鬼時,又戰死了兩個光明鬥師,最後只剩下了一個光明大鬥師。
在確保古寧鎮的吸血鬼全部被殺死之後,這個光明大鬥師離開了,不過走之前,卻是給了在這裡傳教的托尼一件光明法器,也就是一個銀色的十字架,可是那個離開的光明大鬥師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傳教士托尼也被吸血鬼咬到了,只是因為有聖經的壓製,所以一時間沒有變成吸血鬼。
古寧鎮的大部分居民離開了,隻留下少許年老的老人,托尼也沒有離開,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壓製不住了。
那個時候的托尼心懷光明教義,不想自己變成吸血鬼危害人間,所以他給自己準備了一副棺槨,然後請鎮中為數不多的人將他活埋在了教堂的最裡側。
當然了,活埋也避免不了成為吸血鬼的時候,在已經被埋進土裡的棺槨中,托尼以那件銀色的十字架插進了自己的胸膛,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托尼選擇了自殺,因為他不想成為吸血鬼,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是,自己自殺的方式不對,那一柄銀色十字架並沒有插進自己的心臟,
所以托尼還是變成吸血鬼了,只不過有銀色十字架的光明之力鎮壓,他無法出世。 可是事事都十分難料,在兩百年後,托尼被四男三女七個野外探險愛好者給挖了出來,他們膽子很大,以為挖到了一具沒有腐爛的屍體,可以震驚世界,然而當一個男青年拔出了托尼胸前的十字架時,托尼復活了。
如果說兩百多年前的托尼心懷光明教義,那麽兩百年後的托尼已經成為一個徹頭徹尾惡魔。
他當場就將四個男青年殺死,吸食了他們的鮮血,卻沒有把他們變成吸血鬼,然後他又帶走了三個女青年,在樹林裡一個廢棄的黑屋裡,他佔有了三個女青年的身體,然後將三個女青年變成了吸血鬼。
吸血鬼要發展後裔,必須要將自己的鮮血注入到後裔的身上,這樣一來,可以自動結成血契,後裔吸血鬼終生都需要聽從原生吸血鬼的命令,除非原生的吸血鬼死亡,而且吸血鬼還有一個特殊性,那就是等級森嚴,只要原生的吸血鬼沒有死亡,那麽後裔吸血鬼都無法提升境界。
留下了三個女吸血鬼服飾自己,托尼在黑暗的道路上越走越遠,後來他又遇到了一支拍攝隊伍,托尼只是一個男爵吸血鬼,他的原生吸血鬼已經在兩百多年前就死了,所以他只要有足夠的鮮血就能進化。
從出世到現在,托尼吸食了七個人的鮮血,他的實力也達到了男爵的後期,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在對那一支攝影隊伍出手的時候,他還是比較小心,一夜之間,他抓走了九個他認為漂亮的女人,然後在佔有她們的過程中吸食她們的鮮血,並且將她們變成了男爵級吸血鬼。
十二個女性吸血鬼的後裔,使得托尼在這片深山中過得十分快樂,而且他的實力也暴增到了子爵初期的境界,他想著,如果能夠達到伯爵級別,那麽他就離開大山。
今天又來了一個人數眾多的隊伍,暗中的托尼一眼就看中了隊伍中的蘇雅,這是他心中認為最漂亮的女人,他要得到她,所以趁著夜晚,再一次出手,將蘇雅以及蘇雅的助手帶了回來。
一間幽暗的房屋中,十二個渾身赤裸的女吸血鬼在吸食一個女性的鮮血,那是蘇雅的助手,而蘇雅的衣服早已經被脫掉,嘴巴被堵住,她驚恐地看著身前,一個渾身赤裸的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