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聽那深井做什麽?”楊老板一臉警惕的看著沈無憂和姬月,沒有了之前的笑容。
看著突然神色變幻的楊老板,沈無憂和姬月都是微微一愣,不過沈無憂還是說道:“我們方才走到深井那裡,看到井上面畫著一道符籙,其實我對玄學也是有著一些研究,所以好奇想問問。”
聽了沈無憂這話,楊老板的神色才好看些,但是眼中仍舊有著一抹警惕,他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麽目的,但是那一口深井,你們最好不要靠太近。”
“這是為何?”姬月問道。
但是楊老板卻是沒有回答,只顧低著頭打掃著為生。
沈無憂和姬月面面相視,眼中都有著一抹不解。
沈無憂掏出手機,將符籙的圖片發給了張濤,現在還早,不到晚上十點,他想著張濤或許還沒有睡,弄完了之後,他也是在想著如何讓楊老板把話說出來,就從剛才的反應來說,這楊老板絕對知道些什麽。
“楊哥,不知道你相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沈無憂也不管楊老板的反應,自顧說道,“方才我留意了一下那一口井,井內有很濃鬱的陰氣,在我看來,大多數都要考慮其中是不是有陰魂或者厲鬼。”
沈無憂的話音落下,楊老板的身體明顯一震,抬頭看向沈無憂,語氣難以置信的說道:“你能察覺到陰氣?你是天師嗎?”
搖了搖頭,沈無憂說道:“我不是天師,但是我認識天師,楊哥,你就跟我說說吧,或許我有什麽能夠幫得上忙的地方。”
聽了沈無憂的話,楊老板城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開口了。
楊老板名叫楊德,今年三十二歲,祖上三代一直居住在這裡,可以追溯到抗戰時期。
楊德的爺爺是一個天師,一個不正宗的天師,因為並沒有系統學習過道法,只是以前從一個天師留下來的筆記開始修行道法,只是後來到了動蕩時期,這筆記已經被毀了,楊德的父親還接觸過,至於楊德,卻是無緣天師修行。
在他們老楊家,一直有一個秘密,那就是他們的房子之所以建在這裡,是為了鎮壓一處凶地。
在抗戰時期,這裡曾經是一個萬人坑,地下埋的都是昔日被侵略者屠殺的無辜百姓,超過萬人之數,怨氣不散,形成一片陰森恐怖的鬼域,那個時候,方圓百裡,所有的村莊都是感受到這裡的恐怖氣息,惶惶終日。
直到一天,一個身穿道服的老者出現,感受到這裡的恐怖怨氣,他歎了一口氣,然後命人在這裡建造一口井,當時領隊的便是楊德的爺爺。
按照那老天師的話說,這地下埋葬的都是可憐人,上天有好生之德,如果就此將其全部消滅,這些人的魂魄將會灰飛煙滅,連投胎都做不到,建造一口井,是為了讓其內的怨氣不斷的釋放出來,等這下面的怨氣全部清空,這些亡魂就會有投胎的機會。
不過這樣一來,會有風險,因為這地下是萬人坑,很容易誕生強大的厲鬼,所以那老天師說了,希望有人能夠在這上面按照他的設計建造一棟房子,以此鎮壓、封印此地,也是楊德的爺爺挺身而出,按照他說的話,這地下也有楊家的人死於非命,所以他願意鎮守在這裡。
隨後,那老天師設計了一幅房子的設計圖,楊德的爺爺則是邀請村民日夜兼程建好了這一座房子,也就是現在的房子,當然了,以前的房子不可能完整的保留到現在,楊德解釋道,在沒有動地基的情況下,他從新翻新過這裡的房子。
房子建好了,井也打好了,老天師在那井壁上畫下了一道符籙,從此以後,村民們便是發現這裡不再陰森寒冷,都視老天師為活神仙。
可惜老天師不可能長期待在這裡,他囑咐楊德的爺爺,一定不能破壞井壁上的符籙,也不能掘開土地,快則五十年,慢則百年,這裡的怨氣就會全部清散一空,這也算是積陰德,楊家以後會越來越好。
老天師臨走之際給楊德的爺爺留下了一本修煉筆記,然後說如果以後有陰氣滲出,那麽就要請天師過來查看,因為陰氣滲出就代表了封印出了問題。
老天師的話成為了楊家的祖訓,楊德的爺爺從老天師筆記上得知了一些粗淺的道術還有望氣的方法,道術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沒有了傳承,但是望氣之法卻是留了下來,就是為了觀察這井是否有陰氣滲出。
“一個月前我便是發現了這古井不對勁,到了夜晚,古井周邊總是陰森森的,因為有著望氣之法,所以我能看到有陰氣滲出,這段日子我不斷托人尋找天師,但是找到的幾乎都是江湖騙子。”楊德有些苦澀的說道。
“是因為古井上的符籙嗎?”沈無憂問道。
“應該是了。”楊德點了點頭說道,“一個月前,很多客人在玩鬧,不經意間砸石頭毀壞了符籙的上面一小部分,從那以後,陰氣便是出現了,你方才說你認識天師,這是真的嗎?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天師請過來, 需要多少錢,我都會出的。”
沈無憂笑道:“放心吧楊哥,我方才已經把那符籙拍照發給我的天師朋友,相信要不了多久會有結果的。”
就在沈無憂的話音落下,他的手機也是響了起來,這讓沈無憂微微一愣。
“好家夥,這還真不能說啊。”沈無憂笑著接通了電話說道,“張大哥,有結果了嗎?”
電話那頭,張濤激動地說道:“無憂,你在哪裡拍到這一種符籙的?這是道家失傳了數十年的一種封鎮符籙,威力極大,至少也是大師級的天師才能夠畫出,你告訴我你在哪裡,我立刻過來。”
聽到張濤要過來,沈無憂也是笑了,說道:“正好要找你幫忙,你卻自己說要過來了,行,我一會兒就給你發個定位,你自己過來吧,我這裡距離CS市也不遠,頂多兩個多小時,對了,過來的時候多帶點家夥,可能有事情需要你處理。”
張濤聽了這話,說了句快點,然後立刻便是掛斷了電話,有些急不可耐。
掛了電話,沈無憂也是無奈一笑,然後看著楊德說道:“楊哥,你別擔心,我朋友他現在就過來,就勞煩你稍等一下了。”沈無憂說完,立刻便是給張濤發去了一個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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