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不登三寶殿,任何主動上門來的人,都是帶走一定的目的和意圖,而人與人的差別,也是會在這裡體現。
有的人,嗯嗯啊啊一段廢話礙於情面面子一直在打太極,冗長尷尬的過場之後,這才會說出來意。
而有的人,直接明了根本不拖遝,能成就成,不能成在換另一家,不拖泥帶水,那副及其輕快的模樣…搞得你好像欠他的一樣。
而在此刻,南陽公主就是後者。
……
“早朝過後,父皇將我們全部召集在一起,每一個人布置了一個難題,並且明日就要當眾檢測答案。
而本宮的題目是如何能夠將掛在竹棍上的雞腿給拿下來。”
徐安之唐元李南山三人聽聞之後,一同抬頭,看去豎起來的竹棍上面空空如也,一臉懵逼。
“雞腿呢?”李南山問道,南陽公主瞥了他一眼:“這是重點嗎?只要能夠幫助本宮完成父皇的難題,你想要多少雞腿,本宮都送給你!”
李南山訕訕一笑,摸著自己後腦袋不再言語。
“殿下…可有什麽限制嗎?”唐元問道,兩米多高的竹棍對於一個人來說的確是一個不低的高度,可人是活的,踩著竹梯,用鋸子鋸下來…各種各樣的辦法都可以做到。
不過,當今陛下出題考驗自己子女,顯然不會這麽簡單。
“不能借助任何的外力。”南陽公主歎氣說道,所謂的外力可以概括成為一切的手段。但凡普通人能夠想到的辦法都在其中,正是因為如此,這才會讓及其普通的一件事變得困難了起來。
“最重要的一點,不能破壞竹棍。”南陽公主說道,完了一一看去唐元等人。
此刻,唐元正在苦思冥想,徐安之同樣如此,只不過他摸了一下自己後腦杓又打了一個哈欠這又是怎麽回事?而至於李南山…算了,太蠢了不忍直視。
“你們可有辦法?”南陽公主期盼說道,曾經在摘星書院求學的經歷,這讓南陽公主對於面前的三兄弟十分了解,
風雅學術這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不過越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們有時候往往會出現出人意料的表現,在加上南陽公主認識人不多,這才她會來到這裡碰碰運氣。
“殿下,容我們想想可好?”唐元問道。
南陽公主點頭:“嗯,這是自然。”
隨後,唐元和南陽公主相坐,而徐安之趁著兩個人苦思冥想之際,他趁著兩個人沒注意,也是偷偷將李南山拉到一旁問道:“白發魔女這是怎麽回事?”
“這個啊,說來就話長了。”李南山嘿嘿笑道。
“說來話長,那就長話短說!”徐安之催促說道,原來的身體主人居然給一個公主殿下取外號,他腦子是不是驢踢了?而且取的外號還是白發魔女?難不成這頭驢還是頭母驢?
“安之,早些年的時候,南陽公主是隱瞞身份來摘星書院的,而你也知道欺負新生這是我們的慣例,那怕她是女的也不能例外。”
“呸!人渣!”徐安之狠狠鄙視說道,李南山癡癡看著他,回想起起來這件事還是徐安之帶頭之後,李南山也是不知道這一件事該不該告訴他。
“南陽公主剛剛到來書院的時候,一直都是一個人,你見她孤獨,便和我們兩個一起去關照她,那個時候不巧,你眼尖看到了南陽公主頭頂有一根白發,你就說她說:“這麽小就有白發,以後難不成要一頭白發?
而這一句玩笑話不知道怎麽回事,
就被傳開了,再加上她和程若雨聯合起來,事事和我們對立,然後南陽公主就有了白發魔女的名號。” 徐安之懵懂看去李南山,半天才反應了過來:“所以說…白發魔女這個稱號不是我起的?”
“應該是。”李南山點頭,徐安之長長吐了口氣:“不是就好。”
徐安之慶幸說道,但是李南山這時卻搖頭說道:“雖然不是你起的,可是你那時什麽壞事都有你的身影,所以我們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一件事就是你做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徐安之心裡吐槽說道。
“既然南陽公主都有了外號,那麽程若雨呢?”
“她的外號是你取的,這個我記得很清楚…但是安之你一定記住,千萬不要在她面前說,不然你會被她打死的呀。”李南山憂心忡忡說道,他這副模樣,讓徐安之謹記的時候,居然還多了一絲好奇。
“她的外號是什麽?”
“不知道那一次,你被程若雨單方面施暴的時候,你著急了就跳牆…不是,是抓了她的頭髮然後扯下來一根,手裡看著她的頭髮,很是猖狂的說道:隨便一扯就掉頭髮,程若雨你長大了可是要變禿頭的呀,你說對不對,禿頭魔女。”
徐安之:“……”
好惡毒的一張嘴,徐安之感覺這事要是遇在自己頭上,也是會變成暴躁老哥的呀,而徐安之居然還能夠活這麽長時間,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突然覺得,我能夠活到今天這是一個奇跡。”徐安之感歎說道,李南山認同點頭:“我也是這麽認為的。”
李南山右手打在了徐安之的肩膀上上,徐安之肩膀一沉,身體晃動一下差點摔倒在地,目光不善看著李南山,徐安之陰森說道:“我受傷了,賠錢!”
李南山:“……”
李南山和徐安之交談的聲音變大了起來,沒有頭緒的唐元,心煩意亂的看著二人不滿說道:“安靜一點,你們吵到我思考了。”
“切,這麽簡單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麽還要想這麽長時間。”徐安之嘴裡嘟囔說道,說著他拉著李南山向店門外走去。
可是,很不湊巧,徐安之這句話被南陽公主聽到了,
“徐安之,你給我站住!”
徐安之隨即變得像是一把標槍一樣你一動不動。
南陽公主坐起身,繞步來到徐安之面前,懷疑看去:“徐安之,莫非本宮的難題你已經有了解決辦法?”
“沒有。”徐安之回答很快,但是他眼睛裡面閃過的一絲慌張,這卻出賣了她。
“徐安之,你不要怕,你想你幫了本宮,這是一件隻賺不賠的事情,能讓本宮記住你的人情,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嗎?
乖,快點說出來,說出來本宮給你買糖吃。”
南陽公主一副怪蜀黍騙小孩的模樣說道,可徐安之這個老司機哪裡又會上當, 靦腆的笑著,他悻悻說道:“殿下,草民真的是沒有辦法,陛下出的難題,草民哪裡那個能力解決嗎。”
“徐安之你是說不說?”南陽公主見到軟的不行沒有作用之後立馬變臉問道,徐安之漠然看去,不知道該怎麽去接下去。
“不說是吧?”南陽公主冷笑,隨後左看右看,看到一旁茶桌上有一個茶壺之後,她拿起來直接摔在了徐安之面前。
“哎呀,本宮的腳被砸了。”南陽公主那浮誇的表演,直讓徐安之尷尬症都犯了,明明砸到了李南山的腳…你怎麽能說自己的呢?你的腳有四十五碼?
頓時,在南宮公主驚呼之中,除了那個拿著木棍當鋼管站著一動不動的侍衛之外,這時候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兩個人,站在了南陽公主身旁。
“殿下!發生什麽事了,”侍衛問道。
“本宮的腳被砸了。按照律法應該怎麽辦?”
侍衛懵逼,看著俏臉微寒的南陽公主,慢慢說道:“按照律法?……去看禦醫?”
“嗯?”南陽公主眉頭一皺,一副標準生氣吉娃娃要咬人的模樣。
“殿下!”這時,一直全程觀看拿著木棍的侍衛,明白南陽公主意思,心領神會開口說到:“按照本朝律法…殿下的腳被砸了…應該,拆店!”
徐安之李南山唐元,另外兩個侍衛:“ ”
“沒錯,正是如此。”南陽公主欣慰看去說道,頓了頓,不善看去另外兩個侍衛一眼,隨後譏笑看去徐安之說道:“你們兩個愣著幹嘛?給本宮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