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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抽三國》八十一 家國之事
  年三月,草長鶯飛。

  詔旨,司徒袁隗免。

  有人彈冠相慶,有人如喪考妣。

  據說那日離朝,老司徒一語不發,望了一眼除舊迎新的皇城,去履赤腳,獨自按摩著腳底板步行走回府上,一路形影相吊。

  自此,袁隗閉門謝客,躬耕不出,多日不見,又有說老大人連夜回了汝南祖宅頤養天年。

  袁家兩位子嗣也有收斂,袁紹久未公開露面,偶有出入大將軍府也顯得行色匆匆,同樣喜愛遊俠、拾金不昧、樂於助人的袁術袁公路,赴任長水校尉,工作做得有聲有色,儼然本分人一個。

  新任司徒崔烈走馬上任,引得嘩然一片。

  崔烈此人,涿郡人氏,祖父崔駰博學多才,精通訓詁百家之言,文辭典美,少時更是與班固、傅毅齊名。從弟崔寔更是個人才,官當得不大,卻著書曠世巨著《四民月令》。

  所以,本來一切都還好,崔烈自己也素負盛名,可他年紀一大把才想起趕一趟時髦,通過乳母入錢,花了五百萬,得授司徒。

  這一下鬧得,瞬間聲名狼藉,為人所不齒,憑什麽只要五百萬錢!

  這事怨劉宏,本來想位列三公,五百萬錢遠遠不夠,但是崔烈夠老,走路都要人扶,只要一咳嗽,沒半小時停不下來,這場景,把劉宏看得心花怒放,五百萬錢,這老頭開開心心過兩天司徒的癮,死在任上,皆大歡喜。

  時,涼州兵亂不解,北宮伯玉等人兵寇三輔,司徒崔烈入朝,不甘碌碌,忿而發聲的第一件事,便是上書以為“宜棄涼州”,引得滿朝文武勃然大怒,唾沫星子多得夠他洗完一把臉再敷個面膜。

  議郎傅燮厲言曰:“涼州乃是天下要衝,國家籓衛。高祖初興,使酈商別定隴石;世宗拓境,列置四郡,議者以為斷匈奴右臂。今牧禦失和,使得一州叛逆;烈為三公,不念為國思所以弭之之策,乃欲割棄一方萬裡之土,臣竊惑之!若使左衽之虜得居此地,士勁甲堅,因以為亂,此天下之至慮,社稷之深憂也。若烈不知,是極蔽也;知而故言,是不忠也。”

  傅燮很有見識,一語成讖。

  涼州自公元184年動亂起,自此便再未平複,成了大漢第一個實質上被割據出去的大州,北宮伯玉、邊章、韓遂、馬騰,一個個在此佔山為王,情形混亂不堪。甚至西北之地,往後的胡人在此動蕩了數百年。

  皇帝劉宏又不是真傻,舍去涼州,丟老祖宗的臉不說,長安一旦淪陷,再南下,京師洛陽便會被叛賊兵鋒直掠,西園怎麽辦?

  崔烈的餿主意自然沒有被采納,朝堂上一番唇槍舌戰,反而適得其反。醞釀良久,北征的大軍總算整裝待發,車騎將軍皇甫嵩領軍親赴長安鎮壓,以衛皇家園陵。

  四月,庚戌,大雨雹。

  劉誠頂著風雨走進學院講堂,座下幾乎全是虛席,除了聽不懂的黃忠給面子,其余幾人都是關系戶。

  劉誠端坐講壇,拿出名錄開始點名,高聲叫道:“黃忠?”

  “到!”

  “陳專?”

  “到!”瘦不拉幾的陳專正玩弄著兩株野草,點過名,他便開始一邊吃起沙拉一邊做起筆記來。

  這陳專,是新近抽取的人才,別看人不貌相,乃是南宋著名的農學家,為人勤奮好學,時時潛心專研學術,對土地利用、土壤施肥、水稻耕種、蠶桑養殖等方方面面,都有獨到見解。

  比如他現在吃著那兩根草,

屬禾本科,旱地而生,根為須狀,葉鞘松弛,多毛,有祛風明目,清熱利尿之功效,俗稱,狗尾巴草。  劉誠滿意地點點頭,旋即決定課後去膳堂巡視一番,這娃娃,打小命苦,估計是沒吃飽。

  “祖衝之?”劉誠忍不住望去,祖衝之就坐在前排,鶴立雞群,一副求知若渴的學霸模樣,近日,還主動擔負起勞動委員一職,講台上的水漬擦得乾乾淨淨。

  “到!”

  嗯!這小夥子不錯,是南北朝時期傑出的數學家、天文學家,一生鑽研自然科學,在數學、天文歷法和機械製造三方面都有不小的建樹。

  昨日他還拿著紙筆畫了個圓,跑了追問半徑和周長的關系。劉誠稍一提點,祖衝之便算到了小數點後五六位,這智商,嚇得人虎軀一震。

  後頭還有個史阿抱著生鏽的鐵劍打盹,如今他任務繁重,既是保鏢也是車夫,走的時候還兼職鎖門。

  劉誠不忍心打擾,他溫養的那柄劍,一旦全拔出來就鐵定會斷成兩截,據他說,自己已經人劍合一,很快,便會邁入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至高化境……

  至於高長恭和那倆門神,提前畢業,全被選好了墳地的二叔公打發去了廣陵,聽說官不大,但都掌著兵,按劉瑾的說法,這府上的酒水無緣無故少了,這幾個酒鬼最是可疑,劉誠覺得,在理!

  劉誠擺正衣冠,拿腔拿調道:“今日人齊,先生我心中甚慰,那個前幾日留下的功課,就批改的情況來看,喜憂參半,文遠同學(祖衝之,字文遠)能舉一反三,把這甲乙丙相遇和追擊的問題解答出來,還附帶了另外三種方法,應當濃重表揚,來!這是獎狀!”

  祖衝之喜滋滋接過,從眼神來看,已達到興奮的頂點。那獎狀上寫著“三好學生”幾個紅彤彤的大字,難得的是,居然還蓋了玉璽。

  劉誠繼續道:“泰章同學(陳專,字泰章)能初步悟通加減之道,也可喜可賀,至於漢升(黃忠,字漢升),嗯哼!!!”劉誠猛敲黑板,這才幾秒?

  黃忠猛然驚醒,擦了擦口水便提著東西低頭往外走。

  “黃忠豎子,這是做甚?”劉誠怒道。

  那黃忠也覺得奇怪,這才剛剛閉眼,怎就到了下課?趕緊說道:“先生勿惱,我在隔壁盧師那裡也掛了名,已經開課許久,我忘了去點名……”

  劉誠不耐煩地揮揮手,將黃忠這般粗人硬留下來學習數學,牛嚼牡丹反而不美。

  等人走了,劉誠才道:“今日,為師給大家講解何為設未知數X解方程……咦!我的書呢?”

  台下祖衝之訕笑著把那本小學奧數遞了上來。

  ……

  出了鴻都門學,劉誠直奔蘭香院。

  蘭香院交給寇白門打理,一番改造,比往日少了胭脂水粉的俗氣,多了丹青水墨的高雅。唯獨那老鴇思想還沒轉換過來,顯得格格不入,站在門口發個傳單還老衝裡頭喊,“姑娘們!接客了……”

  蘭香院是劇院,不是妓院!是悉尼歌劇院扣幾枚貝殼那種,不再是寬衣解帶使勁咆哮那種。

  什麽稀泥乾泥,老鴇不懂,笑著說:“還不一樣?看把東家給急的,莫不是老身歲數大了,真該幫你去去火……”

  劉誠逃也似的上了二樓,還沒推,門自己就開了,寇白門堵在門口,手上的劍尖指著人小腹,似笑非笑道:“怎的?劉侍郎今日得空,想起梳攏來了?”

  裡面傳來輕笑,幾個丫頭擁著李香君坐圍坐,擠眉弄眼說著閑話。

  “冤枉啊!我這還是頭一次來蘭香院,梳什麽攏?什麽梳攏?小生我是讀書人,完全不懂?”

  “呸!”寇白門把劍上提,這回對準了昧著良心胸口,“不懂梳攏是吧?那蔡家娘子又是怎麽回事?我可聽說,連皇帝陛下都下了旨賜婚!還能賴得掉?”

  “哎!這就說來話長了……”

  劉誠撥開利劍,蹭著人胸口擠進去,也不管人願不願意,自己坐下來喝起了茶水,“你們也知道,所謂伴君如伴虎,那日誠惶誠恐前去面聖,陛下他慧眼識珠,見我長得姿色不凡,又文韜武略,而且渾身都是正義感……”

  劉誠一番痛訴,寇白門還有不信,“果真是那蔡邕提議,你不答應,陛下便要你割了那裡進宮裡服侍?”

  “你若不信,好好想想,我劉某人何時曾沾花惹過草,何況香君姑娘就在此處,你大可以問問,這蘭香院鼎鼎大名,我可曾來過一次半次?”劉誠一陣後怕,幸好最近閑事太多,太忙,把正事忘了!

  對面的李香君左右看看,“公子這倒是實話,香君這也是第一次看清真人!”

  “你看你看,童叟無欺不是?”

  寇白門自覺理虧,乖乖坐下來給人斟著茶水。

  那蔡邕說來也怪,被陛下禁足一月,按說也該出來活動活動老胳膊老腿了,可為何宅在家中不出,連蔡家娘子都久未路面,還怪想念的……

  劉誠蹬鼻子上臉,“你說你也是,一聲不吭就來了京城,人家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還有那廣陵的生意怎辦?莫不是荒著?我可等著掙了錢娶人過門!”

  廣陵城的產業正欣欣向榮, 聽說和珅正忙著四處跑商,不久便要南下,還有眉塢,幾乎變了樣,一切都好,前幾日才送來幾車土特產。

  劉誠的小眼珠子瞟著自己,溜溜轉,“要你管?你又不是我什麽人?”寇白門梗著的脖子,“再說,楚樓那裡,有我新識的圓圓妹子打理,哪能出得了差錯!”

  “圓圓?哪個圓圓?陳圓圓?”

  “陳圓圓!你怎知道?”

  什麽時候的事?劉誠嘴裡冒著茶水,那吳三桂衝冠一怒,要坑的不會是自己吧?

  “今日怎麽這樣閑,莫不是要領我去見見二叔公他老人家和談家阿姐?”寇白門哪管發愣的劉誠,說起話來稍微有一點點臉紅。

  “今日不巧,都不在,哦對了!聽說香君姑娘擅唱,我正要與你們商量,這劇院裡除了演戲,還可以開點音樂會之類的嘛,我今日來,就是要給香君姑娘普及一下樂理知識,你先看好啊,我做個示范。”

  人皆好奇望著。

  劉誠吊了幾聲嗓子,雙臂張開,兩手自然向前彎曲,雙腿半蹲,軀乾前傾,蛤蟆一樣鼓著腮幫子,一聲氣韻悠長的嘔吐之聲,勃然噴發,“啊……嗚……啊……嗚……”

  人人嚇得一彈,三五下全縮在屋角。

  李香君捂著耳朵,“寇姐姐,這是?”

  寇白門持劍護著眾人,“劉郎他可憐,曾經患過失心瘋……”

  對面的劉誠滿懷期望問道:“怎樣,像不像騰格爾?我還加了點黑嗓、呼麥和二次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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