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繼續怒懟老丈人
就在李正和江南四友一家親的時候,任我行看不順眼了。
能看順眼才怪呢。
東方不敗這個二五仔,背叛自己,江南四友這四個混蛋不但不撥亂反正,反倒為虎作倀,做起了東方不敗的獄卒,監禁自己。
按照任我行的暴虐性子,沒有在解困的一刹那,就把這四個家夥拍成肉泥,已經算是十年修身養性有成果了。
虎目怒視,從女兒手裡接過一個瓷瓶,哼哼冷笑兩聲,道:“小子,我這裡有幾粒藥丸,你給他們服下,我就寬恕他們的罪過。”
“藥丸?什麽藥丸?”
李正微愣,就見任我行從瓷瓶裡倒出四顆橙色黃豆大小的藥丸,晶瑩剔透,散發異香。
“這是三屍腦神丹啊!”
禿筆翁靠得較近,一眼辨出那藥丸來歷,臉色突然變得煞白一片。
丹青生出道較晚,不知這三屍腦神丹的厲害,直言問道:“三哥,這三屍腦神丹是什麽?”
黑白子臉色越發慘白,帶著一絲病態,淒慘道:“服下三屍腦神丹,以後便當……便當死心塌地,永遠聽從教主驅使。如若不然,得不到教主賜下的解藥,便如同瘋狗一般……”
李正深深得看了任盈盈一眼,衝著任我行道:
“收起來吧!”
“你要和我作對?”
任我行聲音低沉起來,說實話雖然李正言語之間對他冒犯,但是看在閨女面子上,任我行其實挺看重李正的。
但是如果李正不知道好歹,任我行寧願讓閨女傷心,也絕不願身邊多出一個忤逆自己心思的人。
“談不上作對,只不過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李正深情的看了任盈盈一眼,這才對著任我行笑道:“老爺子,你的吸星大法和我的北冥神功非常相似,那麽按照我的推算,你如果繼續待在幽靜之處,修身養性,還能享受三五十年的清福,但是一旦與人對戰,氣血充盈,更甚者繼續吸人內力,恐怕不出五年,甚至三年之內,必定血液逆流,七竅流血而亡。”
“哈哈——”
任我行大笑一聲,被李正戳中心事,揭露了自己功法的缺陷,再也控制不住內心怒火,一個虎撲,如同離弦之箭,一掌打了過來。
任我行修煉數十年,加上吸收了別人近百年的內力,真氣值至少超過2000點,他這一動,其實狂暴,廳內狂風大作。
任盈盈想要勸說,但是不知何時,身體已經被自己老爹點中穴道,無法動彈。
江南四友則是對視一眼,想要幫助李正阻擋一下,不過正要動手,忽然就見眼前黑影一閃,廳中狂風已經消失。
李正依舊站在原地,而任我行不知何時,已經被李正摔出門外去了。
任我行剛才為了阻止女兒開口,直接用真氣隔空製服了女兒,他怎麽製服自己女兒的,李正就怎麽治服了他。
李正可不會對任我行客氣,一招四兩撥千斤,就把任我行甩飛了出去。
任盈盈看得都一陣心疼,再看李正的眼光,就一陣幽怨。
再怎麽說,那也自己自己老爹,你這家夥還想娶自己,給點面子能死啊。
“別想攔著我,”李正一揮袖,把任我行點中任盈盈的穴道解開,這才溫柔一笑,道:“一次性把你爹打得服服帖帖,省得以後,我要娶你時,嘮嘮叨叨,不情不願的。”
任盈盈聽了直接翻了一個白眼,不再搭理這個混蛋。
都把老任打成那個模樣了,還想娶人家閨女,你這是怎麽想的啊?
李正能怎麽想呢?
白日做夢,胡思亂想唄。
給任盈盈解釋了一句,李正已經衝出了客廳外,任我行已經站穩,準備重新來過。
任我行認為自己剛才一招落敗,是因為對李正太輕視了,重新比過,自己認真對待,一定要把這個臭小子,打得他媽都認不得。
任我行就一個炮拳,端端正正,直擊李正面門,馬步穩扎穩打,威風凜凜,氣度森嚴,如松如月,明顯已經正兒八經,把李正當做勢均力敵的對手了。
可惜沒個鳥用!
李正施展凌波微步,落地無聲,身形化作一團虛影,片刻功夫,就繞著未來老丈人足足十多圈,掌風擊打出去,並未落在任我行身上,而是打出了一道龍卷風。
這道龍卷風裹挾著老任,席卷大地,竟然拖曳著老任讓他步法變得凌亂起來。
到了此時,任我行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己和李正之間甚遠,根本沒有可比性。
心灰意冷的老任,喪失了求勝心,一雙肉掌護住周身,一個千斤墜,不在對李正攻擊,一心只求自保,現在最起碼不能輸得太慘,要不然在閨女面前,臉皮都要丟盡了。
李正動作實在是太快了,江南四友和任盈盈根本就看不起李正的動作,就看到一團黑影圍著任我行轉個不停。
如此過了足足半個時辰,李正這才身影一晃,閃身回到了任盈盈身邊,氣喘如牛,臉頰紅撲撲的。
眾人再看任我行,果然老當益壯,竟然氣勢比剛才更勝一籌。
只是這老任在李正離開之後,依舊在原地不停地打拳,肉掌翻飛,明顯沒察覺李正已經放開對他的包圍了。
任盈盈連忙叫喚了一聲,結果任我行聽若未聞,不由對李正怒道:“壞蛋,我爹這是怎麽了?”
“媳婦,沒見你老公都快累死了嗎?給個好臉色能死啊?”
李正翻了一個白眼後,見到任盈盈怒氣值要充滿,連忙賠笑道:“媳婦,你老公我剛剛幫我老丈人把體內真氣重新煉化了一遍,現在我老丈人真氣凝練,戰鬥力至少提升了一倍,壽命至少提升了二十年,你說該怎麽感謝我吧?”
你就吹牛吧!
不僅任盈盈一人不信李正的話,旁邊打醬油的江南四友,也是一副怪異的眼神,明顯不相信李正的話。
重新煉化一遍真氣?
這種說法怎麽聽,怎麽像神怪志異中的傳說故事似的。
打死自己都不信,李正如此年紀輕輕,能有如此堪稱造化的功力。
其實任我行也不想相信,自己體內駁雜混亂的真氣,竟然在和李正對抗半個時辰後,變得精純無比,自己是在做夢吧?
應該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