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慕容九真的哭了!
雖然練功不能停止,但是卻擋不住淚腺,嘩啦啦的流出淚水。
不單單是因為李正把玉女神功拿走了。
畢竟慕容九得到這玉女神功有三年多了,如今修煉到第三層,算是天賦資質不錯,後面的練功法門也早就熟記於心,李正拿走了,自己在默寫一遍也就是了。
但是李正不知道從那裡得到的天機神物,竟然把自己一絲不掛的練功模樣存放在一個小盒子裡。
幸虧自己早就修煉《玉女神功》小成,能夠控制心神,要不然剛才那一刺激,就足夠自己吃個大虧。
李正也不多說,又挑逗了一番慕容九,算是報了慕容九剛才踢自己十多腳的冤仇,這才施施然離去。
至於慕容九出關後,發現自己所有藥材,被一掃而空,會不會發瘋的問題,李正隻想說,關自己屁事啊!
如果慕容九不來招惹自己,自己是絕對不會佔她便宜的。
再者說了,這一次移花宮和江別鶴想要利用藏寶圖一事,摧毀慕容山莊,自己還要幫助慕容山莊解困。
有如此天大的恩德,想來事後慕容九也不會在乎這點小恩怨了。
李正回到居住的小院,鐵心蘭和張菁不知去向,花無缺也不知去向,只有萍姑、荷露、琵琶,陳家三姐妹還在。
六女見到李正回來,上前問好,伺候著李正洗刷,換了身乾爽衣服,躺下休息。
囑咐了六女,如果有人來,不要阻攔後,李正直接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當然,因為看了慕容九的身體,心裡藏著一團火,難免要拉著一個女人撒撒火氣。
萍姑還是太嬌羞,荷露昨夜受創,還沒好利落,琵琶懷著異樣心思,跟著李正進了屋,寬衣解帶,不多時,一場戰火燃燒。
等槍炮聲停歇,男人得勝,難免得意洋洋。
洗刷了一下,再次睡去,李正就老實多了,一覺到了天黑,慕容莊主七十大壽的筵席,已經快開始了。
期間,鐵心蘭、張菁依舊沒有音訊,花無缺消失,讓李正奇怪的是,,慕容九竟然也沒出現。
按理說,這個女人吃了這麽一個大虧,絕對不會輕易把這事放過去,李正卻不知道,慕容九倒是不想放過李正,但是她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那就是默寫《玉女神功》,要知道玉女神功不僅僅是一本練功冊子,還有九幅圖畫。
這個工作量並不輕,慕容九把這一切完成時,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慕容正德筵席要開始了。
慕容九本來是不準備前往筵席,不過想到李正這個混蛋,咬了咬牙,換了身白裙,一身聖潔端莊,移動蓮步,來到了大廳。
慕容山莊給老莊主舉辦壽宴,開了三個廳,分別是正廳和兩個偏廳。
正廳內,除了江湖宿老,和江湖百曉生弄出來的前五十白道翹首,就是一些慕容家的親朋故舊。
其他名氣小一些的賓客,因為名帖等級小一點,都被安置在偏廳裡。
慕容九作為慕容正德老莊主的九千金,也是慕容家主人,想進正廳自然是容易得很。
進了大廳,慕容九沒有去看坐在首席的父親,而是四處尋了一眼,找到目標後,這才冰冷著臉蛋,來到了首席,和父親見過禮,去了自己姐妹一桌上坐了下來。
此刻筵席尚未正式開始,李正正坐在一個年輕人身邊,和他言談甚歡,
旁邊一個黑衣服黑臉的小胡子男人,卻是苦笑不已。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本以為自己在路上結交的小兄弟江小魚,已經是厚臉皮中的佼佼者,隨即在宴會上,又碰到一位,臉皮之厚,絲毫不亞於自己的小兄弟。
“……江兄弟真是真知灼見啊,為兄佩服佩服,為兄再敬你一杯!”
李正是真的很佩服,和江小魚聊了一會天,大開眼界,原來整蠱人還有這麽多種玩法。
自己這個後世之人,看的那些《整蠱之王》《整蠱之霸》都弱爆了。
“來,乾杯!”
江小魚自從離開惡人谷,整蠱作怪是一把好手,但是很少有與自己談得來的朋友。
李正的出現,讓江小魚感歎寂寞的心,得到了慰籍。
你一眼,我一語,兩人交流整蠱作怪的法門,旁人聽得隻感覺全身發寒,手腳發麻。
黑蜘蛛隱隱有些後悔,自己帶著江小魚來參加老莊主筵席,究竟是對還是錯。
李正喝一杯酒,叨一口菜,吹捧江小魚一聲,在心裡卻把這個臭小子買了一個狗血噴頭。
嘴上稱兄道弟,實際上這個臭小子在這些飯菜裡都下了瀉藥,見到自己去吃菜,也不阻攔,擺明了要搞自己。
是你不仁在先,不要怪我不義。
李正本來還準備阻止江小魚和花無缺比鬥的心思,漸漸的也淡了,並且本來準備留給江小魚的小辣椒張菁,他現在也後悔了。
如果可以的話, 李正準備找機會把小辣椒張菁收了。
這個世界只有張菁,沒有蘇櫻。
李正把張菁收了,鐵心蘭和江小魚也陰差陽錯錯過了,李正就想看看,沒有蘇櫻的江湖,江小魚的歸宿究竟在何方。
兩個人嘴裡甜蜜,稱兄道弟,暗地裡互相算計,如果讓黑蜘蛛知道了,恐怕黑蜘蛛會對兩人遠遠避之不及。
筵席前的敘舊結束,數百丫鬟仆人端著托盤,開始正式上大菜。
之前李正吃的只是大餐前面的開胃涼菜而已。
大菜一上桌,眾人也紛紛準備起筷。
偏偏這時候江小魚拉著黑蜘蛛不放,一個勁拉著他喝酒。
黑蜘蛛拿著筷子夾著菜,臉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囧’字。
這個小混蛋,剛才和李正吃菜喝酒的時候,一點問題都沒有,怎麽輪到和自己喝酒,就不準自己吃菜了呢?
黑蜘蛛一肚子窩囊,但是又不能明著說,隻好化作鬱悶之氣,硬是陪著江小魚喝了幾杯高粱酒。
就在這時,一人忽然一躍而起,手裡一柄寒光湛湛的三尺青鋒,朝著首席上一個藍袍中年人,猛地刺殺過去。
這一幕來得突然,除了幾個當事人外,只有李正冷眼旁觀,看得分明,那行刺者在行刺藍袍中年人之前,分明是看到了藍袍中年人放在背後的一個手勢後,才進行動手的。
也就是說,行刺者和被刺者,就是一夥的。
李正嘿嘿冷笑著,自導自演的一場戲,不看白不看,白看誰不看。
當然,自己看了也絕不會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