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弟子?我記得剛才南宮大哥說過內門弟子,二者有什麽區別?”薛雙給南宮雲遞上一杯茶,好奇的問道。
南宮雲見薛雙這麽上道,心情愉悅,一下激起談興,滔滔不絕的道:
“凡是大門派的弟子都有內外之分,靈根在二品以上的,只要年齡符合條件就能直接成為內門弟子。
剩下的就要從外門弟子當起,爭奪那進階內門的名額。
外門弟子其實就是門中苦力,每日除了修煉外,還要擔任門中事務,比如:種植靈草、劈砍靈木、看守丹爐等。不過除了累點外好處不少,不僅能學門手藝,還能賺取靈石,我等散修可是羨慕的緊。
內門弟子可就大有不同,他們每月什麽都不乾,宗門都會供給兩塊靈石。當然一般不會有內門弟子如此不知上進,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小比一次,修煉太慢的會被貶為外門弟子,故而他們對靈石的需求更為巨大,每月三塊根本不夠。
與外門弟子不同的是,他們能夠自己挑選事務,肥水多的都被他們把持著,外門弟子只能乾那些又苦又累的。
另外內門弟子還有一個大好處,有時門派中的金丹期大修士會從內門弟子中收徒!”
“原來如此,這內門弟子還真是倍受宗門寵愛。”薛雙聽到這麽多好處,羨慕不已,但他對自己的資質心裡有數,修煉一個金剛術都用了大半年的時間,能有幸進入外門就是祖墳冒青煙了。
“可不是嘛,一內一外就是天壤之別,所以我和谷興哥才決定要冒險一次。薛兄弟,我們正好還缺一個人手,你可願來搏個前程?”
南宮雲此言說的沒頭沒尾,一下讓薛雙犯了迷糊,不過他還是抓住一絲關鍵。
“哎?南宮大哥不是說四品靈根不能入門嗎?搏個前程是什麽意思?”
“哈哈,莫兄弟還真是什麽都不知道啊。”谷興被眼前這個懵懂的後輩逗得發笑,道:“修仙可不光光看資質,機緣和悟性同樣重要,散修中資質不佳,但修煉到金丹的也不是沒有,只要有足夠的靈石、靈丹就是五品靈根也能與天靈根一較高低,不過其中耗費之多就是大門派也無法承受。
所以雲夢宗除了招收低齡弟子外,還會招收三十歲以下,練氣期修仙者十人。
這十人不用測試資質,也不用參加試煉,只要能打贏擂台便可。”
“我明白了,南宮大哥的意思是讓我爭奪那十個名額。”薛雙恍然大悟,心中暗歎宗門收徒的複雜。
“是也不是,今年你絕對沒有機會的,往年那十人幾乎個個是練氣十二層的修為,還有一個大圓滿。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反正你還年輕,慢慢修煉便是,眼下就有一個賺取靈石的機會。“
谷興暗道不自量力,誘惑道。
”啊,多謝古大哥提攜,但我擔心自己修為太低,會壞了三位的大事。”
薛雙原本還疑惑這三人為何如此熱情,原來是想要借力,一番交談下來他對三人的品行也有一定了解,應該不是狠毒陰險之人,他們說的也有道理。
但薛雙對修仙界了解太少,可不敢輕易涉險,否則很可能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三人都聽出薛雙的拒絕之意,當下臉色都不怎麽好看。
“莫兄弟,你先不忙著拒絕,大家的命都只有一條,我們也不是傻子,你要做的很簡單,絕對沒有危險!”
谷興有些惱怒,但表面上仍苦口婆心的勸說。
薛雙嘴角發苦,若是聽都不聽自己未免太不知趣,再想從他們口中套取修仙界的信息怕是不可能了。
“好吧,古大哥我是相信的,若真的沒有危險,我一定義不容辭。”
”此事我最清楚,便由我來說吧。先問一句,莫兄弟你可見過鬼物?“沉默半響的顏俊突然開口,聽他的意思竟然還是此次行動的發起者。
薛雙頓時對行動危險性的預期大大降低,畢竟他二人的修為相同。
”見過不少,難道這次我們要對付鬼物?“
”哦?這倒是意外之喜。“三人見薛雙聽到鬼物沒有露出懼怕之色,均是心中大定。
顏俊滿意的點頭道:”我自小居住在平陽城,又是修仙者,城中的秘聞我知道大半,此事還要從六年前說起。
由於每隔四年的雲夢仙會,平陽城中的修仙者數量不少,魚龍混雜,有正有邪。
我無意中得知,城北段家的家主段天德從一邪修手中得到煉製僵屍的秘法, 竟喪心病狂的欲將自己煉成僵屍,以脫凡人之身!
段家和我顏家一樣祖上出過築基期修仙者,定有幾件家傳的法器,沒準還有不少靈石。
以段天德對仙道病態的追求,他斷然不會將這些修仙資源留給後輩,想必都藏在他為自己搭建的**中。
此次,我們就是要去降妖除魔!”
“沒錯,莫兄弟你是不知,這煉僵屍的邪法何等殘忍,至親之人的心頭血是首要的必需之物,其次還要十名陰年陰時陰刻出生女子的全身血液為輔。
我等修仙之人,決不可放過此等邪魔!”谷興表情嚴肅,拿出大道理忽悠薛雙。
薛雙心中好笑,也樂得裝出一副傻小子的樣子。
“當真是可惡!此等邪魔必須誅殺,小弟定為三位哥哥呐喊助威!”
“咳咳“顏俊打斷二人,繼續道:”想要把自己煉成僵屍絕非易事,段天德雖然能依靠在凡界的權勢準備好所需材料,但煉屍的漫長時間卻是一分不能減的。
所以為了守護**,他布下了一個聚陰陣,滋生出許多鬼物來。
這些鬼物實力不強,練氣二層就能輕松對付,但其勝在數量眾多。我家傳的法器正好有幾分克制鬼物的功效,薛兄弟只需為我分擔少許壓力便可。”
薛雙微微點頭,陷入沉思,三人知道他在考慮也不催促,靜靜的喝茶。
”若真是像顏俊所說的,只要對付低級鬼物,確實沒什麽危險。不過,我先前卻是看走了眼,原以為這顏俊是個寡言木訥之人,沒想到心機竟然如此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