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打掃完戰場,進行統計的時候蕭天才發現,之前自己面對群毆的時候,竟然宰了倆七級!
蕭天當時就有點懵逼,因為他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僅蕭天納悶,丁老人都差點吐血了——
尼瑪老子打一個都費了老大的勁兒,還差點被燒死,結果你打死兩個根本沒察覺,還讓不讓過了。
除了這兩個之外,最後一個七級蕭天倒有印象,畢竟很難纏。
只是,那倆貨怎麽回事,好歹七級高手,怎麽被我宰了一點兒動靜都沒?
死都這麽低調?
但不管怎麽說,這一次任務,蕭天一個人解決了三個七級,丁老人解決了一個,那邊的四個七級全軍覆沒。
不僅如此,蕭天還在重傷昏迷的人裡,看到那個暴女寧玉。
王大偉有些失望:“什麽時候昏迷不行,非得這時候。”
蕭天當時就樂了:“怎滴,沒看到你大發神威的樣子好失望是吧。”
王大偉沒好氣道:“你管!”
蕭天笑道:“等下次你有正面戰場的時候再讓她看也不遲啊,今天你的那些招式……有礙觀瞻。”
想著那些什麽猴子偷桃、水中撈月的偷襲,蕭天就有些不忍直視。
王大偉悻悻道:“反正我這輔助打得不賴。”
蕭天好笑點頭:“確實不賴,咱倆配合也算天衣無縫。”
“知道就好。”王大偉翻了個白眼。
看著隨後來的這批士兵在那兒抬屍體,蕭天朝王大偉問道:
“你說,這戰功怎麽統計?總不能挨個去問吧,而且像那種幾個人打死一個的,就更難了啊。”
王大偉搖了搖頭:“搞不懂,不過這麽多年沒出差錯,證明他們有一套完善的系統。”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背後響起:“是手表。”
“手表?”
蕭天和王大偉愕然回頭。
名家英。
他一瘸一拐的來到兩人旁邊,徑直坐到地上,喘了口氣後,指著自己手腕上的製式手表:
“這手表可不簡單,衛星定位啊無線網絡啊什麽的都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是它有個多方位攝像孔,可以進行全面捕捉拍攝,不僅可以作為統計戰功的依據,也能當做執法記錄儀。”
手表設計的很簡練,跟普通的電子手表差不多,不過看起來很時尚,之前蕭天就奇怪為什麽上面這麽多小孔。
“我說呢……”
蕭天掰著看看,結果看著看著他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頓時臉色就變得古怪起來:
“那豈不是做什麽事的時候,都能被拍的清清楚楚?”
名家英詫異道:“不會啊,表的側邊這裡,對,就是這兒有個開關,打開才會啟動,平時不用的時候都可以關掉。”
說完後,名家英看著蕭天和王大偉發怔的神色,不由遲疑道:“你倆不會不知道吧?”
王大偉已經感覺到不妙了:“沒人告訴我們……”
蕭天把那個開關一按,頓時屏幕上就顯示‘錄製’的提示,頓時就崩潰了:
“臥槽,我的積分!!!”
王大偉也試了試,臉色當時就綠了:“尼瑪,坑爹啊啊啊啊!!!”
兩人都打死那麽多,如果都沒拍到,豈不一分都沒有,這次白來了?
可關鍵他們也都受了傷,這特麽就太不厚道了吧!
看著兩人有點發瘋前的征兆,名家英往後挪了挪,結果就看到蕭天站起來就往丁老人那兒去,
名家英趕緊叫住他: “哎哎,先別急啊!”
蕭天愕然轉頭,名家英哭笑不得:
“這是現在常用的方式,但有時候也有特工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因為情況危急沒時間開啟,或者手表損壞的情況發生,這時候還可以補充統計。”
名家英剛說完,就看到蕭天和王大偉臉色不善的盯著他,當時就驚了:“怎麽了?”
蕭天一臉無語:“你一口氣說完會死啊?”
王大偉也揚了揚拳頭:“如果不是看你現在是個傷員,我絕對要給你上一課。”
名家英有心辯解兩句,但看著兩人虎視眈眈的樣子,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直接道:
“如果當時有別的特工在場,他們手表拍攝的畫面也可以當做依據,如果是開始沒空打開,殺敵結束後也可以拍攝屍體。要是手表損壞的話,旁邊又沒有別的特工,那就只能從敵人身上采集一些標本了。”
王大偉瞪大了眼睛:“標本?難道割耳朵?”
蕭天也咂舌:“死了都不放過?”
名家英有些無語的看著他倆:“不用,取一點皮膚組織,或者頭髮都行。”
“早說啊……”王大偉和蕭天異口同聲道,還幾乎一致的朝名家英翻了個白眼。
我特麽!
名家英有點抓狂。
他現在是了解這倆貨的尿性,一句話只要說得稍微不到位一點,他們就會理解偏了,這種人才也是沒誰了。
而蕭天和王大偉既然知道這茬,也就安心了,興衝衝的去找丁老人。
畢竟當時那麽多人在場,幾乎是360度無死角的關注,所以這根本不算什麽。
雖然如此,但丁老人還是忍不住羨慕,三個七級特工啊……這一個都頂人家一堆了,何況是仨。
王大偉興衝衝的道:“監察長,這次我們能晉到啥級別?”
畢竟在丁老人手下吃過虧,實力也不如,王大偉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丁老人沒好氣道:“過兩天掌上通會通知的。”
說完後他瞥了蕭天一眼,扭頭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王大偉有點茫然:“怎麽了這是,我招你惹你了?”
蕭天拍了拍他肩膀:“估計是因為我。”
王大偉立刻就懂了蕭天的意思,但正因為這樣,他更是滿腹怨氣,盯著蕭天:
“憑啥每次裝逼是你,受傷卻是我?”
蕭天想了想:“可能……我有個女兒?”
王大偉一噎,你特麽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回頭跟小蝌蚪多學點,早晚有超過這老家夥的一天,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蹂躪他,讓他這顆老樹發新芽。”蕭天呵呵笑道。
王大偉剛想鬥志昂揚的說好,但想了想,又轉頭看了一圈,確認丁老人不在旁邊後,望著蕭天:
“我怎麽覺得你這話裡有話,很隱晦?”
“有嗎?”蕭天撓了撓下巴:“你想多了。”
半個小時後,蕭天他們又開著車往嵐山縣回去,車還在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