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當四個人在辦公室裡討論‘以後應該注意的安防事宜’時,於得利突然想起來道:“羅總,你身上的信號發射器還在不在,後來怎麽沒信號了。”
羅家輝迷茫的問道:“你們難道不是使用追蹤器一路追過來的麽?”
於得利道:“我們開始是一路跟到別墅的,後來在那輛車即將開出別墅時,信號就沒有了。”
羅家輝隨即檢查身上,發現縫在自己褲腰上的信號發射器,居然連同褲腰上的一小塊布料,被一同剪掉了。
既然他自己都不清楚,那肯定是在他被使用實話藥劑之後,發生的事情。
於得利向趙星解釋道:“羅總這個信號發射器在正常情況下,是處於關閉狀態的,這時候就算用儀器檢測,也不會起反應;只有當這個發射器被激活後,他才會發送無線電信號。我昨天是在確認羅總失蹤之後,才激發的。”
他接著對大家說道:“現在這情況意味著,劫匪後來應該是知道了‘我們有追蹤羅總的辦法’,在又對羅總進行了重新檢測後,才發現了那個信號發射器。如果不是劫匪觀察到了‘咱們已經到了別墅的附近’,那就說明劫匪能夠知道‘咱們向警方報警的信息’,或者是劫匪在警方那裡有內線。”
他繼續說道:“這也解釋了那兩個劫匪為什麽要匆忙的開車離去,因為他們想混淆咱們的關注方向,希望能夠把咱們從那棟別墅的位置引走。至於別墅內還留下兩人和羅總,那是為了抓緊時間從羅總那裡獲取信息。”
他再補充道:“他們肯定也考慮了,既然已經被咱們追到了落腳的地方,想再開車拉著羅總跑,是即不方便問詢問題、也不容易脫身了;倒不如留那兩人在別墅裡邊問話,等抓緊問完之後,那兩人還可以自行考慮‘從別墅離去’,那時他們也不需要再繼續控制羅總了。”
老張聽後有些吃驚的說道:“如果他們問話的時間不需要太長的話,那別墅內的兩人還真有可能逃脫。”
羅家輝當時就說道:“如果是隻問商業方面問題的話,還真的花費不了太多時間。”
此刻他們結合‘律師今天上午傳遞的警方提供的信息’,他們幾人更是有幾分相信這麽一種猜側:“這幫劫匪非常可能有官方的背景。”
他們在聽了律師轉述的‘警方通報內容’後,也把有關在信號發射器上發生的事情,通過律師去告知警方,當然,他們不會把‘懷疑劫匪有官方背景’的猜測告訴警方的。
至少從美利堅的國情來判斷,地方警察局這個部門,是不會對這種商業活動趕興趣的。
而從警方昨天在別墅中對兩個劫匪的調查態度來判斷,也能看出出警人員是在認真辦案的。
所以,他們目前希望的就是,在警方不清楚內幕的情況下,能多調查出一些對他們有用的信息。
……
趙星這一次來紐市之後,傑西卡又向他發出邀請,讓他在有空時告知一下,再去由紀子那裡去小聚一下。
自上次在由紀子家裡聚餐之後,傑西卡就時常和他通通電話,邀請他多去由紀子那裡坐坐;而由紀子也和他加了聊天好友,有時候由紀子還會在聊天軟件上用J國語言,和他簡單的聊兩句,相互問候一下,這倒是鍛煉了一下趙星對J國文字的讀寫能力。
原本當昨天晚飯前,羅家輝宣布業務工作已經告一段落時,他還在考慮著今天要不要換休去由紀子那呢。
可沒有想到羅家輝居然遭遇了劫持事件,雖然具體被劫持原因他不是十分清楚,但他覺得‘自己也能大概猜出個所以然’。
當然,對於不該他知道的問題,他是不會去過問的,這也是身為保鏢該有的態度。
不過在羅家輝遭遇了劫持事件後,於得利和老張都在琢磨著‘該如何強化安保措施’,他實在不合適在這個時候,去忙自己的私事。
故而在這一天中,他連該有的晨練和晚練,都沒有到外邊去做,一直都是與其他三人一起行動。
……
這個周六的夜裡在夢入光球空間之後,他所面對的依然是藍色光球。
雖然藍色光球沒有發生再次的晉級,但他依然按照上周已經擬定過的計劃,先練習了三輪的光球內的吐納練功,然後才就近選擇了一個紫色小光球進行吸收。
……
漢斯是一個德國青年,在1942年的春天獨自來到美利堅遊玩;這天早上他在所住宿的紐市常春藤大酒店、吃過早餐之後,就一路沿街遊逛,來到了著名的時代廣場。
他是昨晚抵達的紐市,這也是他第一次來美利堅。
漢斯只會幾句簡單的英語,但有目的性的向人問個路,還是沒有問題的,何況在他想來,紐市是個國際性大都市,總會碰到能懂德語的人的。
在時代廣場漫無目的溜達了一會之後,他來到了一個咖啡館,準備休息一下、喝杯咖啡。
這會也就是上午9點多,不過咖啡館裡邊的10個桌位處,已經都坐的有人了,他向一處隻坐有一個女子的、一面靠牆的桌位處走過去,看到該女子對他的到來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只是在那裡看著手中的紐時時報,他在那個桌位處挑了那女子對面的、靠牆的位置坐下。
在這個座位背靠牆坐著時,他是面對著咖啡館臨街的窗戶,雖然在他和臨街的窗戶之間,還有別的座位,倒也不是太影響他看到街景。
漢斯在向女服務員點了一杯牛奶咖啡之後,他掏出自己的萬寶路香煙,從裡邊抽出一根香煙,然後用打火機點上,開始吸煙。
漢斯吸煙有些習慣,首先是這煙盒上邊的開口,他習慣在煙盒的上角處,隻撕開一個小口,保證每次能夠順利的取出一根香煙就行。
另外的習慣就是當他在有桌位的地方吸煙時,他習慣把香煙盒與打火機並排立著擺放在桌位的台面上,這在他來說,也算是一種‘行為范’吧,強調的是乾事情就得有規有矩。
咖啡很快的就端上來了,他嘗試了一下,味道挺好,就是有點燙,於是就耐心的先吸起煙來。
對面的女孩從側臉看,應該也就是20多歲,不過這樣一個年輕女孩、在咖啡館裡喝咖啡看報紙的場面,倒真是不多見。
在他想來,這種情況,如果出身在年事已高的資深白領身上,那才會更順眼些。
就在他悄悄的側臉打量著那個女子時,那女子應該是也覺察到了他的打量,抬頭看了他一眼。
漢斯對於自己‘不禮貌的打量人家’而被發現的情況,很是感到窘迫,連忙低頭去喝咖啡。
不過在剛才的驚鴻一瞥中,他發現對面的女孩居然是相當的年輕和靚麗,稱得上是楚楚動人。
由於急著去掩飾自己的窘迫,漢斯這一口咖啡喝的就有點急切和量大,讓他直接覺得有點燙嘴,連忙是趕緊抬頭;倉促間,又把他立著放在台面左側的香煙和打火機碰倒了,這促使他一邊往嘴裡吸溜著涼氣,一邊又手忙腳亂的‘去把香煙和打火機重新擺放規矩’。
這時候的漢斯,也總算把那一口熱咖啡咽進肚子裡了,好在這期間那女子並沒有什麽多余的行為,讓漢斯還感覺著好受些。
就在他思慮著該如何更好的擺脫眼前這種困窘時,那女子對著他說了一聲:“你好。”
漢斯連忙正臉看向對方說道:“你好。”
漢斯這次是看清對方了,對方確實夠年輕,夠漂亮;雖然從面相上看,對方也就是20多歲,但對方那表情卻顯得很有知性,很有氣度;那種成熟的做派,又不像年輕人所應該具有的。
這種視覺上的反差,在此刻是分外讓漢斯著迷。
漢斯的臉色這時還由於剛才的窘況而有些發紅呢,那女子可能是想‘幫漢斯更好的擺脫囧態’,撇了一眼漢斯的香煙後,笑著對他說道:“你也喜歡吸萬寶路香煙啊?”
漢斯習慣性的笑笑說道:“是的,我覺得這個煙還不錯。”
那女子用有些調侃的語調說道:“不會是因為這個牌子的內涵,而喜歡上這個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