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也讓趙星覺得有點亂,雖然他沒有和羅家輝論過年齡,但他覺得自己應該比羅家輝要小;而自己能對羅家輝生出看待小輩的感覺,實在是因為自己有了‘夢入’的那段閱歷,曾經在‘夢入’中,與林靜平輩相處後所產生的影響;如果硬要解釋這其中的道理,趙星覺得,這應該是歸於‘時空錯亂’的原因吧。
也正是由於這份親切感,在得知羅家輝並不代表任何部門、以及知道林靜依然安好時,他欣然答應去見見林靜;從趙星心裡來說,他這時也是很想能再見到林靜的。
……
對於今晚在與人爭鬥時,自己能夠大獲全勝,趙星是即欣慰、又欣喜。
初開始在面對那五個人時,他也沒想到能那麽順利的直接秒翻四人;他當時只是抱著必須一戰的決心,直接放手開乾。
他當時心裡邊也有掂量,那就是不能讓那幾人束縛住自己的手腳,一旦自己放倒人的效率不高時,那就與對方展開遊鬥,反正不能讓對方對自己形成合圍之勢。
不過結局比他自己想象的還要理想,自己居然成功的快速放倒四個對手,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也算個格鬥界的高手了;當然這一切還得歸功於自己對秦宗元的傳承,練習的小有成效的緣故。
趙星經過這幾天的‘空手入白刃’招式的練習,體力上也有了長進;最開始他練習這種講究動作快捷的招式時,堅持不了一分鍾就感覺互相不暢、無法繼續做出標準動作了;到如今,他已經能夠一鼓作氣的練習個三分鍾了。
這期間最讓他有所感觸的是,這些招式不光是在動作配合上很有講究,就連在動作進行時、與呼吸之間的配合也是大有講究;初開始他按照傳承中的記憶使出各個組合動作時,由於就是按照記憶中的呼吸、發力方式來運使動作,倒還沒有體會出其中的奧秘。
後來當他在氣息不勻、又想堅持多練習一招後再休息,就發覺並不是自己的動作不想跟上節奏,實在是自己的力氣無法運使到相應的動作之中,從而造成動作走樣,使整套動作練成了四不像。
有了這個發現後,他就開始懷疑:是不是秦宗元的招式之中隱含了秦宗元特有的呼吸之法,而這呼吸之法對發力卻很有效用。
苦於秦宗元留下的記憶中,沒有這方面的信息,讓他無法從理論上去求證;他就自己在閑暇時,琢磨一下秦宗元的各路招式中,呼吸方式和肢體的動作間有沒有什麽共性,然後試著把那自己總結出來的東西,去置於錢家駒的拳法中去印證;這還真讓他找到了一些竅門。
當他把某些所總結出來的呼吸方式,與錢家駒的招式進行配合使用,就發現動作使用起來時,是更覺舒服和順暢了,而且自己也能夠擊打出更大的力量;這讓他意識到這種呼吸方法確實有效,因而在練習錢家駒所使用的拳腳時,感覺到自己能夠加以改進的,他就按照自己的構思加以改進,以至於他現在所使用出的‘錢家駒拳法’,已經屬於‘趙星版的錢家駒拳法了’。
至於為什麽趙星有了傳承至秦宗元的武功招式後,還要去練習錢家駒的拳法,那是因為秦宗元傳承的招式動作太少,不足以應付複雜多變的情況,所以他也需要掌握錢家駒的拳法、去加以補足。
而他之所以敢擅自修改錢家駒的拳法要領,也是因為趙星覺得秦宗元的武功明顯要高於錢家駒,用秦宗元的武功路數去改進錢家駒的招式,趙星還真沒有壓力。
說實在話,秦宗元確實習有一套內功專用的呼吸功法,而且他在與那‘五人幫’交手時,也確實在動作時,運使了內功的呼吸運功方法,這也讓趙星傳承了一些與動作相配套的呼吸使力方法;只可惜趙星傳承的只是這套呼吸運功方法的很少一部分,所以他還沒有能力直接領會到那一整套的呼吸運功方法,也無法據此就修習出高深的內功。
但趙星每天練習秦宗元那幾招動作時,又確實是在不斷的練習著相關的呼吸功法片段,而這些片段在與對應的招式相配合時,又確實相當於趙星在修習內功心法中的一些簡單招式,這也讓趙星的身體中,得以滋生出一些內力;雖然趙星還不自知,但正是這種滋生的些許內力,讓趙星覺得自己打出去的力量也比以前大了。
其實還有一點是目前的趙星還沒有注意到的,他所傳承的‘投擲銅錢’和‘投擲石子’的技法,也蘊含著配套的呼吸方式,他在這幾天的練習中,也是鍛煉了相關的內息心法;這種心法的使用,也提高了他揮臂出去的速度和力度以及分寸感的掌握。
而趙星之所以現在練習秦宗元的快節奏‘空手入白刃’時, 能堅持個三分鍾,也是得益於自己的內息有了增長。
而經過趙星改進後的錢家駒招式,也因為有了這種呼吸之法做後盾,從而可以方便的打出比之前更大的力量。
也正是由於輸出力量被增大的拳勁,今天的趙星,才得以快速的放倒四人;尤為值得一提的是,他今天在放倒光頭男等五人時,由於有時候身位不湊手,他就不自覺的使出了錢家駒的拳法,而且還是在快節奏下使出來的,當時只是條件反射,只是想到必須要動作夠快;後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把錢家駒的拳法,也提速了,而且這提速後的效果還是相當給力。
另外,今天讓他有機會使出來‘拍穴’和那一招‘關節技’,也讓趙星對成果很是滿意,至少證明自己練習和使用的方法對路,而且像這種有機會檢驗自己武技的場合,還真不好找;想念及此的他,倒真是覺得應該感謝人家胡長樂才對。
至於今天要收胡長樂500元錢,也是想著要小施懲戒一下對方,免得對方認為自己太好說話;至於他的那輛快遞車,他後來仔細查看過了,連漆都沒有被剮蹭掉,啥毛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