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投擲技能方面,趙星目前所傳承的,有張青山的飛刀技法,以及秦宗元的‘擲銅錢’與‘投石’技法,趙星已經注意到,雖然都是投擲技法,但這兩人的投擲技法卻有著很大的差異。
張青山的飛刀投擲發力,主要是依靠從上臂開始的手臂整體發力,從而可以使出全身的力氣;而秦宗元的投擲,基本就是依靠前臂直接發力;通常來說,這種依靠前臂直接發力的力度,自然不如整個手臂揮甩時的力度大,只是在投擲的節奏方面,會更快捷些。
而秦宗元僅依靠前臂的發力,就能把暗器使得虎虎生風、揮灑自如,這一是因為秦宗元的技法驚奇,再一個也是因為秦宗元僅僅揮動小臂,就能使出驚人的力量。
而且尤為重要的一點是,秦宗元的這種技法,在動作上非常具有隱蔽性,發力投擲時,不容易引起外人的注意。
趙星雖然不清楚秦宗元這種‘僅僅依靠前臂發力的方式’,是否是得力於對方是天生力大,還是對方修習有特別功法的原因;但趙星選擇練習這種技法時,考慮的就是,自己或許不能練習的如秦宗元那樣,讓飛出去的石子、硬幣有強大的力量,但至少可以把這種暗器技法,和學自張青山的飛刀技法相輔相成,增強自己的暗器水平。
不過讓趙星沒有想到的是,由於他完全是按照傳承下來的生理動作去練習招式,所以也暗合了秦宗元的呼吸之法,這也使得他在投擲硬幣和石子時,自我感覺是越來越上路,投擲出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默默的練習某些內氣招式了,還以為這力量的增長是熟能生巧的原因,卻沒有想到他已經是在無心插柳柳成蔭了。
而且他這種練習內氣的路子,真說得上是前無古人了;畢竟那些古代達人在練習內氣之時,都是對整套功法進行完整練習,逐漸的讓自己的經絡與呼吸能夠協調配合,從而讓自己逐漸產生內息,並讓內息逐漸增強。
哪曾出現過趙星這樣的,不需要去研習整套功法,就直接傳承了某些經絡與呼吸的協調配合模式,因而在持續的進行相關動作的練習時,也使得這相關的經絡與呼吸之間配合的越發默契,從而激發出一些對應的內息和內力。
當然,這種方法產出處的內息,是肯定不如練習整套功法後,所練出的內息更全面、更強大;但對於趙星這種完全不知道內息為何物之人,以這種方法所得到的內息和內力,也足以算是意外的驚喜了;而且在使用方式上,還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意境,並不是拘泥於某種固定的套路。
趙星在教導張柯三人練習投擲石子時,也特意的強調:“一開始不要去追求投擲出去的力量,重要的練習投擲時的準頭,等準頭練出來之後,力量也自然會隨後增長起來。”
他教導人時,倒沒有想著藏著掖著,只不過他自己現在還沒有悟出,自己投擲力量快速增長的原因,其實是和自己的呼吸之法大有關系。
因而他當下教授時,就沒有想到還應該同時教授與動作相協調的呼吸之道。
晚上四個人在一起練武時,就不能選在公園裡練習了,因為公園晚上要關閉園門;他們只能在外邊找一處僻靜的空地,去進行鍛煉。
趙星也給他們說清楚了,自己練習時就沒有成套動作,教他們時,就只能一個招式、一個招式的分開練習;好在這三人也都有過各自的練武經驗,也明白成套動作多是看著好看,威力上倒是單個動作更具成效,因而練習起來也都是興致勃勃;而且看到趙星在一旁,也是津津有味的在練習著一個個單練的動作時,就更是不疑有它了。
在趙星教他們的動作裡邊,有傳承自秦宗元的招式,也有錢家駒的招式;對於秦宗元的動作招式,趙星並沒有打算傾囊相授,他得考慮著留些底牌,倒不是擔心這三人會對自己如何如何,而是擔心萬一別人從這三人手上摸清了自己的底牌,有可能對自己不利。
這個星期六的夜裡,夢中的趙星再次進入到了散布著雙色小光球的夜空之中。
這一次趙星是打算能大范圍的觀察一下這個奇幻的空間,由於在這裡沒有固定的參照物可供他辨別方向,他在隨便選擇了一個方向之後,就準備保持直線向前飛;至於會不會找不到回來的路,他覺得壓根就不用操心。
他覺得自己已經猜到了在這裡行事的簡單規律,只要他想玩‘夢入’,只需隨時選擇一個紫色小光球去吸納就行,最後必然會回歸現實。
所以他在一直往前飛時,只要保證在自己的視野內,始終有紫色小光球在漂浮就行,那就具備了讓自己回歸現實的條件。
趙星目前不清楚,如果自己就保持目前的單純藍色光球狀態,而不去吸納紫色小光球,那麽自己最後會是以什麽樣的狀況,去在現實中的早上醒來。
而他目前也不想去進行這樣的實驗,畢竟對他來說,每一個‘夢入’的機會都很寶貴,都是讓他漲姿勢的機會;對於這種一個星期才有一次的機會,他可不想在無所事事中、白白的浪費掉,他目前可是迫切的需要提升能力、強化自己的實力;至於搞這種實驗性的研究,大可以等自己事業有成時,再消耗些時間去琢磨一番。
至於保持直線狀態的盡力往遠處飛,那也是趙星在保證不浪費‘夢入’機會的情況下,所要做的一種調研活動;在這方面下些功夫,哪怕因此會受些累,他倒是覺得應該和值得。
於是,選定某個方向的趙星開始沿著固定航線飛行起來。
這一次趙星又注意到一個現象,這個空間是個無聲的空間;盡管有很多小光球在活動,盡管藍色光球也在飛行,他卻聽不到它們活動的聲音;哪怕距離他相當近的同色小光球偶爾的碰撞到一起,他也聽不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