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紀子立刻就想對田佳玉說點啥,不過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什麽話來,只是很是無奈的看了一眼田佳玉。
趙星表示理解的說道:“我這次所帶的這個玉佩,應該對女性的親和度好一些,給男子的傳功玉佩,最好是用對男性親和度好一些的功法玉佩。”
對這一點,這三個女性倒都是能夠理解,畢竟這個‘冰海功’的功法玉佩中,所顯示出的也是一個女性的身影。
趙星接著說道:“其實不出意外的話,不出半年,傑西卡也會具有傳功的能力,到時候我給你們提供玉佩就行了。”
田佳玉和由紀子聽得趙星如此一說,都是把心放下來了。
田佳玉覺得,多等半年真的是不算啥。
而在由紀子看來,半年後由傑西卡傳功,既可以不用讓趙星在這方面為難了,也免了田佳玉的後顧之憂,算得上是皆大歡喜。
其實由紀子把問題看的通透:既然趙星沒有主動提出‘要給田佳玉老公傳功’的問題,那趙星是肯定有考慮的,她覺得田佳玉剛才真的是不該有那麽一問,顯得很是失禮了。
原本她剛才是準備批評田佳玉兩句的,可想想田佳玉已經說出來了,自己再說啥也是於事無補,還擔心趙星因此會再有誤會,故而她是終於沒有再多說什麽。
趙星這時是繼續補充道:“其實我想提醒你們一句,有關傳功方面的問題,自己家裡人就不說了,外人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要不然大家都來找你傳功、會很麻煩的。”
田佳玉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了,這個我明白,剛才主要是想著回頭老公看著我練功、又問不出名堂時,會影響夫妻和睦。”
趙星表示理解的笑笑說道:“我明白阿姨,沒有關系。”
由紀子這時是善解人意的說道:“你放心吧趙星,被你傳功的就我們三個人,我們不會告訴別人‘是被你傳功’的。”
傑西卡在他們這一通對話期間,就不知該如何插言,她也覺得自己母親不應該這麽性急的去問趙星。
這會聽得他們勾通的差不多了,就轉移話題的問道:“趙星,我晉級到幾級的時候,才能夠具備傳功的能力。”
趙星說道:“晉級到三級就應該沒有問題了,這種傳功,主要是看你運功激發玉佩的時間,如果能夠一次性的運功持續12分鍾的話,應該就不影響傳功了。”
傑西卡又打聽‘運功激發玉佩’是什麽意思,趙星也向對方解釋了一下。
在一家人送趙星出門的時候,傑西卡對趙星說道:“我那個閨蜜瑪麗,和我念叨過好幾次了,說你啥時候再來這邊時,要請你吃飯,你看看你哪一天有時間?”
趙星笑笑說道:“瑪麗也太客氣了,真沒這個必要。”
傑西卡說道:“瑪麗感謝你是應該的,你至少得給人家一個謝謝你的機會,要不然人家別想著‘我沒有和你說’呢。
趙星說道:“那以後吧,我這一次實在是沒有時間了。“
……
周一和周二這兩天,趙星和於得利、張飛龍,就是聚在羅家輝身邊,沒有再單獨行動。
這麽做一是為了保護羅家輝的安全,再一個也是為了保護於得利所攜帶的手機的安全。
而遇到閑下來的時候,他們四人就會聚在一起,探討一下回去後‘該如何在匯報專業情況時’,統一口徑。
他們的計劃是把趙星撇開,就說趙星並沒有趕上這次的穿越。
而趙星雖然不需要置身其中了,但他在穿越方面的知識是最在行,所以他倒是可以參與些‘編劇的工作’。
說起來他們這兩天還真的是都有些緊張,主要是太緊張那個手機了,屬於關心則亂吧;畢竟那個東西太重要了,就算是他們人都沒事,萬一那個手機被人盜竊了,或者萬一因為手機自身的質量問題,發生爆燃了,那可都是大罪過了。
好在這兩天是風平浪靜,沒有發生其他意外;而羅家輝的公司業務也是非常順利,於是在周二的晚上,他們從紐市坐飛機返回M市。
而在返回紐市的第二天上午,於得利通過上級安排,開始向有關部門的領導,去匯報有關‘天王星的信息事件’。
而他們四人對這次穿越事件所編造的故事思路,是如下這樣的。
羅家輝、於得利、張飛龍三人在早上去公園轉悠,準備去與一早在公園晨練的、趙星碰頭時,意外的碰到了穿越通道,就那麽穿越了。
他們穿越到異時空的地方,也是個公園,然後在他們離開公園去大街上轉悠的時候,張飛龍意外的被一個女司機開的車撞了,然後張飛龍居然還消失了。
那個女司機當時可是嚇壞了,慌忙的下車找人,結果發現找不到傷者, 女司機很懷疑她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而羅家輝和於得利自然知道‘張飛龍是被撞消失了’,但不明白是幾個意思,也是被嚇得不輕,當時也是慌得‘不由得說起了自己的母語’——華夏語。
而他們兩個和那個女司機,當時就是那麽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對看著,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羅家輝和於得利倒是能夠聽得懂那女司機的言語,但他倆因為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就暫時不打算去接女司機的話,自顧自的在那裡開腦洞、想思路。
由於人行道上的行人不是太多,倒是沒有人注意到這個車禍的細節,而且這車禍現場也沒有被看到傷者,只是看到了開上人行道的小汽車。
對於這裡的人來說,大家善於各忙各的事,但不善於湊熱鬧,所以對眼前這鍾‘算不得事的事’,大不了交給保險公司處理、不是很簡單的事麽,所以人家也沒有興趣去駐足觀望。
這時候恰好是有一個亞裔男子路過,聽到了他們兩個在說華夏語,就也用華夏語問了一句,得知他們是華夏人之後,對方就開始向那個女子詢問情況。
那個女子這會正在那、有些失魂落魄的自言自語呢:“上帝啊,我到底撞著人沒有,這人怎麽就沒有了?”
而聽得這個男子在詢問,那女子也發現面前這男子,能夠幫雙方進行溝通,當即就把自己的疑問對他說了。
男子轉而向他倆問道:“你們是不是有個同伴突然消失了。”
因為不知剛才這男子到底看到了多少內情,於得利說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