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輕點。”
王晴眼神有些有幽怨的看著塵南。
她眼眸如水,似怒不怒,欲拒還迎,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獨特魅力。
塵南一聲不吭。
他壓在王晴身上,盡情的釋放著體內的烈火。
對於塵南此舉。
王晴雖然心有怨念,可很快便忘記了這些,心中所余的便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對塵南的舉動盡情迎合。
一場狂風暴雨,酣暢淋漓。
伴隨著一些奇怪的聲音發出,正在隔壁看書的上官雪兒,臉蛋一下子紅了。
作為一個成年人,她很清楚隔壁發生了什麽。
她放下書本走出了房間,站在塵南的房門口,她伸了伸手想要拍門,可手舉到半空中卻停住了。
就算自己製止了他們這一次,可能製止他們一世嗎?
明知道自己就在隔壁,他們還敢鬧出這麽大動靜,這擺明了是不怕讓自己知道。
一番猶豫之後,上官雪兒終究還是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她打開電腦,將音樂開到最大。
用歌聲蓋過了隔壁那羞人的聲音,眼不見心不煩。
……
話分兩頭。
隨著前來參加武道大會的修煉者越來越多,整個瀟江市都變得暗潮湧動起來。
很大一部分的修煉門派,都派出了門中最為得意的弟子。
代表著整個門派,前往瀟江市。
這些人自然不是來走秀的。
他們全都是天才,是一身傲氣的年輕人。
這樣一群人聚在一起,自然缺少不了矛盾,而修煉者之間一旦有了矛盾,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決鬥。
眼下距離武道大會已經只剩數天時間。
而到達瀟江市的門派傳人,也一個個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有的開始聯合盟友。
而有的則已經開始算計起了往日仇敵。
市中心的一家酒店。
一間總統套房內,聖峰宗最傑出的弟子海翻天,正坐在電腦前。
自上次在水潭邊,敗於塵南之手,而後又因對韓雨琴欲行非禮,被塵南殺的險些丟掉性命,雖然當時放下了狠話,可至今都沒敢找塵南報仇。
此刻電腦上開著視屏聊天。
在顯示器上,是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
“孩子,你放心,憑我聖峰宗的實力,要殺塵南易如反掌,眼下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是殺他,更重要的是讓他身敗名裂,受盡世人唾棄!”
海翻天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父親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
“好!”
中年男子點頭道:“只要你按照原計劃行事,等武道大會到來,他塵南定將成為天下公敵,到時候你再將其斬殺,定將為我聖峰宗奪得無上榮耀!”
“嘿嘿……”
海翻天咧了咧嘴:“父親,先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實行計劃了。”
“好,去吧!”
視頻掛斷,海翻天走出了房間。
他離開酒店,開車往市區外駛去。
……
翌日清晨。
塵南抱著王晴從夢中醒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王晴一臉媚態,惹得塵南又是一陣激動,將她壓在床上便又是一場惡戰。
風雨停歇之後,兩人這才滿足的起了床。
在浴室一番洗漱之後,這才穿上衣服,準備出去。
結果房門剛一打開。
王晴便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房門外,上官雪兒正滿臉羞紅的瞪著他們。
“晴兒,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表情有些氣憤,狠狠的說道:“這一次,我無論如何也要告訴藝欣!”
“我……”
王晴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
“想說你就說吧,反正我也沒打算瞞著藝欣。”塵南淡淡的說道。
“你!”
上官雪兒指著他,氣得跺了下腳:“你就是個渣男!虧得藝欣還對你死心塌地!”
“雪兒,你別這麽說。”
王晴一把拉住了上官雪兒,拽著她便往隔壁房間走去:“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聊一下。”
看著兩人背影,塵南搖了搖頭。
他轉身走向江藝欣的房間,準備把這件事跟她攤牌。
結果敲了敲門後沒人答應,推開門一看,裡面沒人,被窩也是涼的,看樣子應該是昨晚跟楚依雪商議完之後,就睡在她那裡了。
“這種事電話裡也說不清,還是回頭見面跟她說吧。”
塵南歎了口氣,轉身往外走去。
“小子,昨晚鳥爺都聽到了!”
雜毛鳥站在欄杆上嚷嚷著。
塵南沒有理它,上車之後,就直奔葉家而去。
上次青山派被滅,有人嫁禍之事,自己回來後就將現場得到的那塊紅布,撕了一半給葉家,讓他們幫忙查找線索。
這麽多天過去了,塵南打算去問問情況。
結果來到葉家,他便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老爺子葉知秋正坐在書房裡,愁眉苦臉,那眉心都快皺成一個川字了。
顯然是遇到了麻煩事。
“葉老哥,為何事憂愁?”塵南走了進去。
“塵老弟……”
葉知秋先是一喜,隨即又是滿臉愁雲:“此事說來話長啊!”
“唉!”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你所交代的那件事,倒是有了些許線索,但是……但是我葉家惹上麻煩了。”
“什麽麻煩?只要是我塵南能夠解決的,老兄盡管開口。”
“塵老弟真是仁義之人啊!”
葉知秋連連點頭,從桌上拿起一個信封遞給了塵南:“這是有人向我葉家下的戰書。”
塵南一愣。
葉家並非修煉家族,他們只是經商和擅長情報網,族中沒什麽修煉之人,怎麽會有人向他們下戰書呢?
塵南打開信封,取出了裡面的戰書。
他一邊看的同時,旁邊的葉知秋繼續說道:“我葉家擅長情報,就是因為做情報得罪了修煉界的人,所以才向我們下了這封戰書。”
塵南點了點頭,將戰書的內容看了一遍。
當他看到最後的落款時,便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下戰書的人,居然是南宮夭夭。
蘇瀟瀟的那個師妹。
而且上面說的很清楚,因葉家不是修煉家族,所以允許他們請人助戰,但只能請年輕一輩的人。
否則的話,就是縮頭烏龜,不敢應戰。
“老弟你也看到了,這就是我葉家現在的窘境。”葉知秋歎了口氣。
“小事而已,葉老兄不必多慮。”
塵南哈哈笑道:“信中不是說的很清楚嗎,既然葉家可以請人應戰,那麽這封戰書,我塵南便替你們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