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陸霄怎麽對她無禮,她都可以忍受。
但是,陸霄要對自己妹妹動手,紀映雪無法忍受。
她戰勝了心中的恐懼,要和陸霄拚命,如果陸霄敢對紀映h不軌的話。
陸霄平靜的說道:“我不會動她,我要先治療好她,她才有資格為我侍寢。”
“你不準打我妹妹的主意!”紀映雪憤怒。
陸霄淡淡的說道:“那就不是你該管的了,你只需要告訴我,你想不想你妹妹,像個正常人一樣,站起來走路。”
“你真的能治療我妹妹?”紀映雪激動的問道。
紀映h也滿臉激動,她被怪病困擾這麽多年,無時無刻不想著和正常人一樣。
紀映雪平複激蕩的心情,十分認真的問道:“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妹妹?”
“我要你妹妹給我侍寢,當然會治好她。”陸霄說道。
紀映雪怒了,“你能不能別提侍寢這兩個字!”
陸霄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治療她,她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可以給你錢。”
“她的病,再多的錢也治不好。”
紀映雪沉默了。
陸霄說的沒錯,紀映h身上的問題,不是錢能夠解決的問題。
紀映雪帶著自己的妹妹,去過醫院不止一次,包括那些知名的大醫院,最終的結果都是讓她失望的。
紀映雪和紀映h都絕望了,甚至以為紀映h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
紀映雪咬著唇說道:“你先治好我妹妹,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陸霄淡淡的說道:“讓你妹妹把褲子脫了。”
紀映h穿著長褲,遮擋住了下半身。
紀映h臉蛋有些紅,“真的要嗎?”
紀映雪想了想,問道:“你要怎麽治療我妹妹?”
“讓我摸一段時間就好了。”陸霄語氣平靜。
“啥?”兩姐妹愕然。
讓你摸一段時間就好了?你確定你不是想要佔便宜?
紀映h連忙搖頭,“還是不要了吧。”
那真是太羞恥了,紀映h表示無法接受。
紀映雪目光閃爍,深深的看著陸霄平靜淡然的臉。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在山中的時候,陸霄給她治療蛇毒,明明那時候就有大佔便宜的機會,但陸霄並沒有任何佔她便宜的行為。
也就是說,陸霄口中說著各種無恥的話語,實際的行動上,卻並沒有過任何的逾越。
“妹妹,把褲子脫了,讓他摸!”紀映雪果斷說道。
“姐姐……”紀映h瞪大了眼睛。
你真是我姐姐?我現在懷疑你們兩個沆瀣一氣,想要故意整我。
紀映雪看著紀映h的眼睛,說道:“妹妹,相信姐姐,好嗎?姐姐想要讓你站起來,想要你成為正常人。”
這是紀映雪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也是紀映雪拚命賺錢的原因。
沉默了片刻,紀映h低嗯了一聲,她選擇了相信自己的姐姐。
紀映h躺到沙發上,拿過一個抱枕蓋到自己羞紅的臉上,“姐姐,你給我脫吧,我不敢。”
她擋住自己的眼睛,仿佛隻要自己看不見陸霄,陸霄就不存在了。
“掩耳盜鈴,自欺欺人。”陸霄漠然道:“能夠為我侍寢,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紀映h更羞了,嬌軀都在微微顫抖。
“你別說話!”紀映雪怒瞪陸霄一眼。
你這家夥,
你就不能說點正常人話嗎? 紀映雪深吸一口氣,開始脫掉紀映雪的褲子,雪白細嫩的肌膚一寸寸展示出來。
陸霄看著她慢慢脫,冷哼道:“你脫快點,你不知道,脫得越慢,對男人的吸引力就越大嗎?”
紀映雪磨牙,迅速的將紀映h的褲子脫掉了,襪子也脫掉了,只剩下一個白色小內.內,小內.內上面還有一隻鼻子很長的卡通豬。
紀映h雙腿潔白修長,一雙小腳也是可愛玲瓏,十根玉趾蜷曲,仿佛十粒小珍珠,蒙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這是小豬佩奇吧?”陸霄說道。
紀映h的聲音,從抱枕底下傳出來,聲音帶著哭腔,“嗚嗚……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說了。”
早知道會這麽羞恥,紀映h打死也不穿小豬佩奇。
紀映雪差點就給陸霄跪下了,“陸霄大哥,我求求你了,你趕快摸吧,別說話了!”
她怕自己妹妹被羞死。
陸霄當然不能不說話,他看著紀映雪,“你穿的好像也是小豬佩奇?”
“你怎麽……”紀映雪剛想說你怎麽知道,隨後連忙閉嘴,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陸霄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其實還會透視。
陸霄的手,放到了紀映h的大腿上,紀映h毫無反應。
她早已經失去了, 那部分的知覺,當然不會有任何感覺,自然沒有反應。
不過,紀映h依舊在抱枕下流淚,“天哪,我要是昏死過去多好!”
陸霄輕輕撫摸紀映h的大白腿,其實並沒有佔便宜的意思。
而是把元氣,注入到紀映h的身體中,幫助她的大腿重新恢復活力。
陸霄根本沒必要佔便宜,也不屑於那麽做。
從大腿根部,到膝蓋,再到小腿,再到玉足……
陸霄摸了個遍。
五次過後,陸霄停住了,收手,“明天繼續。”
紀映雪連忙給自己妹妹穿上褲子,問道:“妹妹,你感覺怎麽樣?”
紀映h還是沒有拿開抱枕,說道:“有一點感覺。”
“真的?”紀映雪大喜過望,看來自己真的沒有做錯。
陸霄不是人,而是鬼!
陸霄這個鬼,真的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紀映雪都要哭了,自己的妹妹,終於可以像個正常人了。
好半天后,紀映h才敢拿開抱枕,低聲說道:“謝謝。”
她也明白了,陸霄真的可以救自己。
陸霄擺手,“不用謝,等你好了就侍寢。”
紀映h大羞,又拿抱枕蓋住了臉。
“你能不能不要總想那些事情?”紀映雪憤怒。
“你吃醋了。”陸霄說道。
“我吃你個頭!”
陸霄淡淡的說道:“雖然你長相不怎麽樣,做的飯菜也難吃,但是看在你是我來這裡,第一個見到的女人的面上,我可以勉為其難允許你今晚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