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木覺得最近蘇荷跟萬黛一定背著他在偷偷補課。
隨口就是一句完全聽不懂的話。
什麽叫喝醉了,才有機會?
還有什麽事情必須要喝醉了才能做的?
老實說,蘇小木腦闊一動,就有點不敢細想,他又不是個傻子,他只是個智障罷了其實。
小木頭一根,完全沒得救,只能等死。
不過蘇小木心裡清楚,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單項選擇題,選到正確的就絕對不會有問題。
這就跟數學的多項選擇一樣,每個答案看著都像是正確答案,特別麻煩還容易漏選。
丟分是小事,就怕不小心選了好幾個正確答案,到最後選了一個錯誤的,滿盤皆輸。
所以,蘇小木考試的時候就特別討厭一眼看不明白的選擇題。
當下,還是好好去領悟孔老夫子的至高思想境界,從心吧。
蘇小木弱弱的說道,“蘇荷,有沒有喝了腦袋不疼的酒?”
教科書一般的從心方式,可以喝醉,喝醉了要什麽機會就給什麽機會,想幹什麽幾把就幹什麽幾把,但一定不能腦闊疼。
有一個小垃圾系統,已經夠他腦闊疼的了,要不是被蘇荷跟萬黛拉了出來,這兩天蘇小木其實想爆一下肝去操弄一下安卓的文件系統。
哪怕是失敗過,那也得屢敗屢戰!
男人,必須得知難而上!
怎麽也得慢慢的謀劃一把翻身農奴把歌唱,弄得小垃圾系統也跪下叫爸爸!
蘇荷看向蘇小木,眨了下眼睛,道。
“那來點白酒?”
對於把蘇小木灌醉,她跟萬黛似乎有很多的想法,並且準備了很多的操作。
“emmmm。”蘇小木更慫了。
總覺得在他點頭以後,馬SH底裡就有一頭史前巨獸衝出來,一口把他吞下,嚼都不嚼。
雖然現在才是傍晚。
“我覺得海星。”萬黛發表了意見。
兩票對一票,不管蘇小木同意還是不同意,都沒什麽用處。
事情就這麽的定了下來。
冬天的天暗得比較快,再抬頭的時候,落霞的余暉映照在海平面上,這邊一縷那邊一縷,隨著海波蕩漾著金色。
一輪圓月早早的從海那邊升騰起來。
蘇小木起身憑欄興奮的喊了句,“臥槽,原來海上的落日可以這麽美。”
萬黛在一旁笑道,“你看這就是沒讀書的人,只會說臥槽,荷荷,你來教一下這個傻子吧。”
蘇荷輕笑著說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蘇小木:“……”
老實說,這句詩詞確實特別適合現在的情景,時臨歲末,中華大地共此時此刻一同跨過2017,再合適不過了……
…………
…………
遊艇上什麽都有,有吧台,有專門的調酒師、侍者、管家等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上蘇小木說過‘要是蘇荷把他趕出去可怎麽活的話’,明明遊艇上有五星級中餐水準的大廚和西餐大廚,晚飯是蘇荷親自去做的。
都是今天從深圳海灣離岸的時候購買的生鮮食材,也都是蘇小木喜歡吃的菜。
像有一樣蘇小木比較喜歡吃的下飯菜,YN黑三剁,地道做法準備起來略顯麻煩,雲椒、YN大頭菜一般超市裡面都沒得賣,但遊艇上就有。
“蘇荷,你知道嗎,我去尋了半生的春天,遇到你的時候,
你一笑,便是了。”蘇小木坐在拋錨在大海上的遊艇餐廳中,看著滿桌子的菜,嬉皮笑臉的說道。 呿。
蘇荷揮了揮手,“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滿嘴謊話。”
蘇小木嗯嗯的點頭,“說得對,除了我以外,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這個問題的反問死穴蘇小木、蘇荷、萬黛都心知肚明,但偏偏蘇荷本人就是沒說,只是上下瞧了眼蘇小木,“再騷的話,打到你雞兒都脫臼!”
蘇小木抱了抱拳,“你可真是個社會上的……惹不起,溜了溜了。”
一口氣扒拉完半碗米飯,蘇小木滿足的舒了口氣,“還是熟悉的味道,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人。”
萬黛就在一旁悄悄的使壞,“你看我們家荷荷不僅長得好看,做飯也好吃,錢也會掙,還很6,完全就是女神中的女神,要不你就從了她……”
“我跟你講啊,這買賣絕對不吃虧的,買一送一呦。”
蘇荷翻了個小白眼,“什麽啊,就這麽買一送一,就他這樣,我……呸!”
“來喝酒!”
萬黛當時就迷了,這是什麽操作,怎麽跟劇本完全不一樣?
“……”
桌上拆開了兩瓶白酒,蘇小木聞著白酒的緩香味,面露難色,“都是蘇荷你太周到,怪我上了你的賊船,我覺得我活不過今晚了!”
蘇荷哼了聲,“上了老娘的船,還想活著下去,門都沒有,我跟你講,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沒忘記, 你自己算時間吧,一秒鍾一杯酒。”
蘇小木腦闊裡浮現出了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裡的軟糯感覺,以及那摩挲掌心的溫熱,頓時給自己點了首涼涼。
我怕是見不到2018年第一天的太陽了!
“純潔的我遲早要被你們給帶壞,等我更騷的時候,請記住,曾經的我清澈如水,純潔如花。”
“再加一杯!”蘇荷輕飄飄的說道。
…………
…………
公歷2018年的第一天,蘇小木從宿醉中清醒,腦闊不是很疼。
關於昨天晚上,腦闊裡最後的記憶是:
在萬黛跟蘇荷的挑釁、調戲、調侃、激將以及年輕火旺的血氣方剛下,蘇小木強硬的起身,打算再來一瓶,告訴萬黛跟蘇荷,咱爺們哪怕不會喝酒,但也絕對不會慫!
然後……
啪嘰一下摔到在了蘇荷的細長白大腿中,
不省人事。
至於之後那些仿佛遠在天邊的呢喃細語,一句都記不起來了。
而現在,蘇小木在心中悠悠的歎了口氣。
人生啊,真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生活啊,它就是一團亂麻,理不亂,剪還亂!
他的外套早就不見了,現在躺在哪也不知道,鼻翼翕動間,倒也全是熟悉的味道。
雙手一左一右的僵硬著,還有些柔軟的矛盾感,蘇小木目光緩緩的、不敢置信的向下移動,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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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碗。今天的磚頭真燙手,下午有點忙,可能只能一更。嚶嚶嚶,輕揍。大哥們喝冰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