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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初公侯》第18章 玉璽風波(下)
  清晨,北平慶壽寺。

  跪在正殿大佛下的張慰庭正回想著父親交代的話,父親當時對他說:“道衍大師所提,皆可應允。”

  對這位被之為黑衣宰相的姚廣孝,張慰庭的認知不多。不過他前世曾聽有人評價其是張良與陳平那樣運籌策帷帳之中,決勝於千裡之外的人物。

  道衍大師找自己什麽事情?他不認為道衍大師只是讓自己與姚繼商量“鋼鏰”的事情,這樣的人物對金錢的渴望度遠不及對權勢渴望。不過想到姚繼,張慰庭心中還是有些底了,道衍大師不需要,不代表姚繼不需要。

  良久,慶壽寺的知客僧來到張慰庭身邊,道:“施主,方丈有請。”

  來到道衍大師的禪室,見極其簡樸的房內除了見過一次的道衍大師外,還有看似五十多歲雙目如炬的老者。

  道衍與那位老者見張慰庭行的是晚輩禮,也沒有阻止,待其禮成後,道衍大師道:“這位是柳莊居士袁珙。”

  張慰庭想起了鬼老四曾說,其師是柳州居士,自己當時怎麽沒有想到是袁拱呢?對這位鼎鼎大名的相士,張慰庭頓時就感到發怵。

  被袁拱盯得心中直發虛且感到腳底冒汗之際的張慰庭,聽到袁拱對道衍說:“你之後,並是他。”

  張慰庭聽到柳州居士如此說,松了口氣,他之前擔心自己的底細都被袁拱看透。道衍見張慰庭神態自然起來,道:“姚繼在外邊等你,你去吧。”

  張慰庭恭敬地告退後,並由知客僧帶著去了姚繼所在之處。

  禪房中,袁拱對姚廣孝道:“此子似乎沒聽懂?”道衍大師道:“剛才沒懂,之後卻是會懂的。”

  兩人閉目入定後,良久,袁拱聽到道衍和尚的養子姚繼走進禪師,並道:“慰庭兄暫時沒接受了伯父與父親的入股,他說得改些入股條款。”道衍淡淡地說:“慰庭怎麽說?”姚繼歡喜地道:“慰庭兄將我方的自願承擔風險與其相關都劃去了。”道衍道:“答應他,不然他晚上會睡不著的。”

  待姚繼走出禪室後,袁拱對姚廣孝道:“他懂了。”見姚廣孝點了點頭,再次閉目悟禪,柳州居士亦閉目參起禪起來。

  北平,彭城侯府。

  張家威正欲從二姨太房內出去時,見次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他喝道:“慌什麽?”張慰庭回過神來,行禮地道:“孩兒見過父親、二娘。”張家威從未見過次子慌張,知其有事,並道:“我們去書房說話。”

  書房內,張家威對恢復鎮靜的張慰庭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張慰庭也顧不得身為人子該不該問了,他道:“敢問父親,杭州的三娘是否因為是因為懷孕才留在杭州的?”張家威怒道:“這是你母親告訴你的?”

  張慰庭愣了一下,道:“如果三娘生了一個弟弟,孩兒懇請父親記住燕王有六十四的高壽。”張家威收起怒氣,道:“你是聽誰說的?”張慰庭道:“柳州居士袁拱。”見父親還有疑問,張慰庭接著說:“袁拱大師就說了這兩句。”見父親不語,卻在沉思,張慰庭就告退,回到自己的屋內。

  在自己屋內,張慰庭用毛筆字寫到:“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待墨乾,張慰庭在心中不斷地暗誦:“千裡之行,始於足下。”待心境平複後,他並去找王林叔辦下一件事情。

  王林在鋪子中見到張慰庭提著一個包裹來找他,知其有事找他,對張慰庭道:“屋內說話。”

  兩人在鋪子內室圍著桌子坐好後,張慰庭並在桌子上打開了包裹。見王林叔眼睛亮了起來,張慰庭笑著說:“這是之前去大漠軍士們的私人繳獲。請叔估個價。”

  見王林叔細細地看了起來,張慰庭並端起茶杯。放置嘴邊時,誰知肩上的海東青也湊過頭來飲茶,他臉上浮出笑意,讓海東青先飲起來。

  良久,王林對張慰庭道:“慰庭,你準備用此幹什麽?”張慰庭笑著說:“隨行一百軍士,九十四套兩進的宅子,六套三進的宅子。”王林心中算了下,道:“還有剩余。”張慰庭想了想,說:“那兌換成交子。”王林笑著說:“好,正好有財東拿交子來入股,我現在就可以提給你。”

  徐八見張慰庭趕著馬車回到軍營,連忙跑了過去。張慰庭看到徐八來了,道:“通知全營在校場集合。”

  當著新軍所有人,張慰庭大聲地說:“這次去漠北,貓兒與告知玉璽下落的亦賴冷蠻是首功,劉才與跟著我去金帳的兩位兄弟也功不可沒。我已將我們私人該獲得那份繳獲兌換宅子與支子,此次前去大漠的弟兄人人有功,自然人人有份。”

  張慰庭看了看台下,見前去漠北的弟兄人人興高采烈,其余多是羨慕時,接著說:“剛才所提兩位弟兄每人一套三進宅子,其余九十多人每人一套兩進宅子。支子也按這個來分,你們可服?”

  聽到大多數弟兄的讚同後,張慰庭向一邊的朱高煦點了下頭,道:“剩下還有些交子,咱們就用於喝好吃好,弟兄們認為怎麽樣?”聽到近乎一致的讚同聲後,張慰庭笑著道:“貓兒先上來領交子,不過宅子得一個月後才有。”

  貓兒上台領了交子後,疑惑地對張慰庭說:“把總,你怎麽把自己給忘了。”見所有人都看向了自己,張慰庭笑著說:“我留了些物品。”貓兒聽到此,並大笑地從台上走了下去,他喜歡這種什麽都能攤開說的長官。

  傍晚,朱高煦回到燕王府,在校場將新軍軍營之事告訴了父王。

  燕王看著朱高煦,道:“你怎麽看慰庭這番做法?”朱高煦道:“我覺得是對的。不過姐夫為什麽不把交子全都兌換成實物給軍士?”燕王笑著說:“在軍士眼裡除了宅子他們會認為實在外,就屬交子最實在。”

  朱高煦看到父王手指上有了個新的紅寶石戒指後,他正準備向父王告辭,父王卻又對自己問道:“你皇爺爺過幾天可能就會有旨意下來,讓慰庭去應天。你這幾天不要再回王府,就待在新軍裡。”

  見兒子應諾,燕王並一箭射出,聽到軍士大喊正中紅心後,淡淡地對朱高煦道:“還不快去。”

  見明月當空,燕王並準備離開燈火通明且滿是軍士的王府校場,前去書房處理文牘。他對一旁的丘福道:“繼續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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