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塊石碑,楚辰得到了太古神術,第二塊石碑,看起來與第一塊石碑一模一樣,但是上面的神紋,卻又各不相同,但是一樣的晦澀難懂。
現在,第三塊石碑出現了,楚辰自然不可能放過,拚盡全力,也要將它奪到手中。
因為,很有可能,這神秘的石碑,蘊藏著驚天動地的大造化。
有可能,還蘊藏著與太古神術一樣的曠古絕今法,也並非不可能。
此刻,石碑發光,散發出一道道朦朧的聖輝,衝天而起,而後,整片石碑震動,朝著楚辰鎮壓了下去。
“我怎麽沒有發現這石碑還能這麽用呢?”
楚辰撇嘴,以前,他都只是以為,石碑只能銘讀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神紋,卻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催動讓它複蘇,並且,很顯然威勢還不弱。
“看來,以後還是得好好研究一下這石碑,看來它愈發的不凡了。”
楚辰低聲說道,同時,他催動昊天鏡,散發出一道道朦朧的神輝,那是至尊威勢,在他手掌之中交融。
一道道聖潔之氣,若朝霞氣又若皓月光,日月交匯,化為不朽神盤,熠熠生輝,格外耀眼。
手掌至尊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手中有乾坤,可摘日月星辰,格外的強大。
此刻,那一道道瑞氣,在楚辰掌指之中,宛若化成了遊龍,上竄下跳,十分神奇。
下一瞬間,那一道道神秘氣息衝了出去,烙印在虛空中,迎上了天穹之上那面古樸的石碑。
可以看到,那名石碑顫動,被至尊氣勢所攝,不住的戰栗,似乎受到了壓迫一般,那是源自靈魂深處的威壓。
哧!
楚辰手一招,頓時,幾道強大的氣息重霄而上,那是至尊聖威,貫穿天與地,迎向天穹之上的那面古樸的石碑。
頓時,那面石碑震蕩,倒卷而來,從天穹之上墜落,飛到楚辰跟前。
這是無上神兵的威勢,輕易之間,便切斷了白衣男子與古樸石碑的聯系,喧賓奪主,讓它飛到了自己跟前。
白衣男子動容,他雖然不知道這古樸石碑是幹什麽的,但是,卻發現它這一點點功效,可以催動它複蘇,爆發出強大的威勢。
雖然,石碑不能與無上神兵比肩,但是也不凡,白衣男子他出手,催動石碑複蘇對抗楚辰,卻反而被楚辰奪去,讓他震驚。
楚辰將石碑持在手中,又將自己乾坤中的兩面石碑取了出來,放在地上,認真對比。
果然,兩面石碑除了上面的神秘紋路,其他大小形狀都一模一樣,並且,是同一種神石雕刻而成的。
“怎麽會這樣?”
白衣男子驚駭,他看著楚辰取出兩面石碑,與他剛剛才得到的那一面,一模一樣,並且看楚辰的那個模樣,很顯然,那石碑一定不是凡俗之物。
“你從何處得到這石碑?”
楚辰問道,這石碑的來歷,也許與星空彼岸有關,他一定要知道。
因為,在幾個發現這古老石碑的地方,他都發現了星空彼岸的石刻圖,極其神秘。
不過,白衣男子雖然落敗,但是也極其的硬氣,不願意服軟,只見,他將頭扭向一邊,拖著染血的白衣,不與楚辰說話。
“你似乎很了不起!”
楚辰冷漠,一瞬間,他向前踏了一步,腳掌橫空,神力沸騰,朝著白衣男子的頭蓋骨踩了下去。
腳踏天靈蓋,這是一種莫大的屈辱,但凡是有意識的生靈,都忍受不住這種屈辱,寧願隕落,也不願意被人如此對待。
這是絕對的強勢,然而對被踐踏者,卻是難以忍受的憋屈,這不僅是對人格的侮辱,更是對尊嚴的絕對踐踏。
然而此刻的楚辰,就是這麽的強勢,一往直前,力克白衣男子,要踏碎他的頭蓋骨。
轟!
一聲巨震,宛若天雷炸開,白衣男子倒飛了出去,頭蓋骨都碎裂了,不斷溢出絲絲鮮血,從他臉龐上淌下。
“你還不服?”
楚辰大喝,他氣勢如虹,向前踏步,每一步落下,都有成片的虛空被強勢的踏開,化為齏粉,碎裂成渣。
然而,白衣男子雖敗,但是性格也是極其倔強,將頭扭向一邊,不想理會楚辰,也不願意搭理他一句話。
“哼!”
楚辰再次飛起,氣勢如虹,踏破虛空,朝著白衣男子的頭頂,狠狠地踏了下去。
這一次,白衣男子再次倒飛,受的傷更重了,白衣已經徹底被染成了血紅色,那是鮮血,都是自己的鮮血。
並且,他頭頂上出現了一道裂紋,幾乎蔓延到臉上了,料想現在,他的臉色應該是極其鐵青的,但是,卻看不出他承受莫大屈辱後的憋屈表情,因為他的臉上,早就被鮮血覆蓋了,掩蓋了表情, 什麽都看不清楚。
“你還不說!”
楚辰冷漠,他再次衝起,腳踏虛空,猶如凌波微步一般,再次踏向白衣男子的天靈蓋。
可是,他還沒有踏上去,白衣男子卻是突然開口了,因為,他實在承受不住這種屈辱,這哪裡是踏天靈蓋,分明是在狠狠地踐踏他的靈魂與尊嚴啊!
“我在一處古老的遺跡中所得!”
白衣男子聲嘶力竭的吼道,要是再踏下去,估計他就該直接隕落了,從此與神聖之界歷練之途無緣。
“僅此而已嗎?”
楚辰收住了將要踏下去的腳掌,不過聲音依舊冷落,若天雷顫動,震得白衣男子武魄都在顫動。
“我就知道這麽多,其他的,我一無所知!”
白衣男子說道,語氣鏗鏘,不過,他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傲氣,似乎被楚辰的腳掌,踏碎了所有的尊嚴。
轟!
白衣男子倒飛了出去,這次,不是被踏天靈蓋,而是被楚辰鞭腿掃飛,狠狠地落到了遠方,驚起塵灰無數。
他知道,白衣男子估計真的不知道什麽,沒有在石碑之上發現什麽秘密,不然,也不可能從頭至尾都不見他施展。
至於得到石碑之地,估計白衣男子也早就忘了,沒有人得到了好處之後,還會去記住是在哪兒得到的。
“你走吧!”
楚辰冷冷的說道,不打算再為難白衣男子,鑒於他之前的硬氣,就足以讓楚辰饒他一命!
“你不殺我?”
白衣男子有些錯愕,雖然他剛剛服軟了,但是那只是受不了屈辱而已,並非代表他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