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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入江湖》第30章:1招!
  殘陽如血,青山如霧。越往南走,道兩邊的景色也越發奇秀。溫度也漸漸的高了起來,張封坐在馬車裡,伸手扯了扯衣襟,才入初夏,南方就已經是比較炎熱了。

  看了看在車中酣睡的朝無畏,張封也是微微笑了笑,如今和朝無畏也相處久了,也算是熟稔了,之前還和朝無畏開起了玩笑,說是像他這般懶惰的人,是怎麽修到透脈的也不知道。朝無畏也是哈哈大笑,說道只有是修到了透脈,才可以舒服輕松的懶惰了,在這之前,哪個江湖人不是你追我趕,拚命修煉?

  張封也是沉下心來搬運內勁,還差兩條筋脈打通,就可以進入通勁階層了,也是有資格在這江湖裡稱得上是一把好手了。

  兩人這次因為路途遙遠,倒是沒有再騎馬前往,只是雇了馬車,一路千裡路,也是得幾天的腳程了。這路上無趣,剛好也可以修行內勁,倒是朝無畏,他自己說自己已經是修無可修了,所以車上倒是帶了不少志怪小說解解悶。

  當時張封還是問過朝無畏,這世界上有鬼怪嗎?朝無畏也是哈哈大笑,說道這世上怎麽可能有鬼怪,都是世人以訛傳訛,倒是奇怪的野獸不少,有些入藥成丹或者配以別的藥材,倒是大補之物。

  出了平陽府一路往南,過了定江府就是山南府,山南府再往南幾百裡,就進了京畿之地,而那燕清山,也就在京畿和山南府的交界之處。朝無畏還說了,這次先去金安,因為黃老道士的壽宴還有許久,要帶著張封在金安好生的見識一番。張封還擔心誤了大事,朝無畏卻是說無礙,張封也只能聽從。

  正在想時,朝無畏緩緩地醒了過來,狠狠的打了幾個哈欠,張封也是瞧著好笑,便是開口調笑朝無畏道:“朝大哥,這夢裡可是夢見了金銀珠寶,瞧你這一臉的回味樣子。”

  朝無畏一臉你懂的表情,嘿嘿笑道:“非也非也,金銀珠寶是沒有,嬌妻美眷倒是一個接著一個了,可把老朝我累得,感覺腰疼的不行。”說完還真的像模像樣的揉起了自己的腰。

  張封好氣又好笑,從他的後背處拿出了兩本被壓得皺巴巴的小說,說道:“朝大哥的腰背,怕不是被嬌妻折騰的,是被精怪靈鬼給折騰的。”

  朝無畏也是微微紅了臉,趕忙從張封的手上搶過了這兩冊書,兩人也是調笑了一番,也是紛紛沉入修煉之中,朝無畏說是可以懈怠一番,其實每日還是要滋養內勁,透脈境界之中強弱最為天差地別,強者可以以一敵十,而弱者,卻和通勁也沒什麽區別。

  方才過了時辰入了城,馬車也是緩緩停在了一家客棧的門口,而車夫也是敲了敲車窗,對著裡面說道:“兩位大爺,咱們這得在定江府城歇息一宿了,小的就先送到這兒了,明日清晨卯時來接兩位。”

  張封和朝無畏也是掀開了車簾,跳了下去,張封對著車夫點了點頭,扔了一塊碎銀子過去,那車夫也是千恩萬謝的離去了。

  遠在金安的城中此時卻是發生著一場大戰,在龍亭困仙牢的門口,鄭明安的對面站著一個身著貂裘的藍衣大漢,大漢手中擎著一杆長槍,槍尖寒光閃閃,一看就不是個善主。

  鄭明安只是輕輕一歎氣,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安潮,你該再等個十年的。”

  原來此人便是閻王谷大谷主安潮,只見安潮點了點頭,說道:“此時不是,但是世事無絕對,我得試試。”

  鄭明安也是點了點頭,伸手說道:“請。”

  安潮一直盯著鄭明安在看,

只是他盯得越久,心裡的壓力也就越大。  因為鄭明安不開口說話,面上也絲毫表情都沒有,他就像一座冰山橫在那裡,寒冷,沉悶,幾欲令人窒息。

  安潮知道,不能再拖了,再拖,他的槍就刺不出去了,他緩緩地抬起了槍尖,抬了一個起手式。

  鄭明安看著他的起手式,心裡也是暗暗點了點頭,因為安潮的手極穩,槍是沉重且長的武器,能將槍練到一個穩字,光憑這一點就已經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了。

  安潮的出手遠比鄭明安想的要凌厲的多,沒有花哨的槍花,就是一槍出,千軍破的凌厲呼嘯之勢。

  鄭明安沒有接招,只是腳尖一點,向後滑退,避過了這一招的鋒芒。

  這時候安潮才出殺招,槍尖一抖,那一股子的凌厲氣勢一化二,二化三,三化無窮,竟是滿場好像都是這一槍向著鄭明安刺去, 已經是封住了鄭明安所有的退路。

  武功到了透脈頂端這個階層,絕非障眼法能夠取勝的,安潮知道,鄭明安也知道,所以這一招,絕對不是障眼法。

  但是鄭明安還是沒有出手,只是輕巧的一錯步、一轉身就避過了這好像不可能避過的殺招,看似輕描淡寫,但這就是‘寒仙’鄭明安最擅長的弈天輕功,神韻無窮。

  轉眼之間,兩人一攻一躲,已經是過了十數招了,而安潮,竟然是連鄭明安的衣袖都沒有碰到。

  安潮更是心下一狠,槍影更是一招快過一招。只聽‘當’的一聲,鄭明安一掌拍在了安潮甩來的槍杆之上,竟是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響。

  而安潮也是悶哼一聲,險些兒握不住手中的鐵槍,這一掌猶如山嶽壓頂,壓得他氣血都凝滯了起來。

  而鄭明安也沒有再次出手,只是靜靜的看著安潮。

  而安潮在數息之後卻是一口逆血噴了出來,整個人都委頓了下去,但還是拿貂裘擦了擦嘴角,抱拳說道:“我輸了。”他心裡明白,鄭首座這一掌,還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配合著他那寒冰內勁,自己此時能否留下一條命來還是未知,所以他心服口服,認輸的坦蕩。

  “記得那件事,還有.....。”鄭明安說出了一句話就準備轉身離去,只是好像想起了什麽似的,又轉過頭來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一個五年,可不要讓本座失望。”

  而安潮本來暗淡的雙眼又緩緩地亮了起來,對著鄭明安離去的方向,深深的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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