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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入江湖》第9章:迷局初現
  朝無畏大急,趕忙站起來準備拽住張封,隻是再看時,張封隻是定定地站在那裡抱拳行禮,哪有半分想要離去的意思,於是呐呐的又笑了笑。

  他可以笑的出來,謝江來可笑不出來,不知道侯爺又是從哪尋了個厲害後生過來,所說的句句切實所在,倒是讓他心裡更是難受,幾年前山莊鑄出第五把劍的時候雙盟來賀三山遙祝,再看今日,虎落平陽被犬欺呐。

  想畢也不再爭辯幾句,隻是揮揮手,喚了沉舟過來,私語了幾句便是又向著張封拱了拱手,說道:“小兄弟稍安勿躁,且聽在下將事情說完再做決定也是不遲。我已吩咐了沉舟去請那被劫船隻上唯一的生還者蘇管家前來了,小兄弟且幫我分析一番可好?”

  張封聽了心下思索一番,也是微笑坐下,隻是嘴上客氣道:“在下剛才說的也都是玩笑話,莊主可不要放在心上,隻是貴莊如今局面確實棘手,實在需要小心警醒。”

  謝江來也是客氣幾句,心下苦澀之味更重,正在這時,那沉舟帶了一名胖子進了門廳,上前拱手道:“稟莊主,蘇管家來了。”說完向一旁讓出那人,只見那胖子身上衣衫齊整,隻是手上還纏了繃帶,面色更是慘白慘白的,像是大病未愈一般。若是那江上的“將主”見了,定能認出這人就是那肥螳螂蘇信。隻是卻不知此人是為何又受了傷。

  謝江來擺了擺手,示意蘇信先不要開口,轉頭對張封說:“蘇管家便是當日江上劫船的生還者,張兄弟若有疑惑,皆可問他。”

  那蘇信抬起來頭,看了看張封,又好像是因為傷重而導致的精神不濟,很快便又低下了頭,隻是張封看不見的是他眼底閃過的寒光。

  張封笑了笑,開口問道:“這位蘇兄,不知當日那船上隻有你一人活著逃了回來,是不是真的?”

  蘇信張了張口,面色漲紅,像是受了極大侮辱一般,抬頭看向了謝江來,謝江來見狀,趕忙說道:“確實如此,那船本是蘇管家押運,不想出了岔子,蘇管家也是身負重傷才殺出重圍回到本莊。”

  張封像是在思索著什麽,過了許久才又張口問道:“不知,蘇管家是遇了什麽樣的敵人,才使船隻被劫?又是連自己都身負重傷?“

  那蘇信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我等連敵人的真實面目都未看清,隻知識一群黑衣人,船正行在江上,突地便從水底竄出了諸多黑衣人,看修為恐怕是都有練體後期的實力了,而傷我那人,恐怕是在通勁境界裡都是一把好手了。在下不敵,隻得向外突圍,隻是隨我突圍的諸多兄弟都.......”說到這兒,竟是紅了眼眶,而謝江來也是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示意蘇信不必再說下去了。

  張封臉上凝重之色漸濃,又問道:“這些黑衣人可能看出什麽武功路數?與鑄劍樓和搖光劍派可有關聯?”

  蘇信搖了搖頭,回道:“這些黑衣人都是一水的雁翎刀,技法上倒是真的瞧不出來什麽,隻是他們配合之間倒像是軍武出身的戰陣技法,所以我等師兄弟都是施展不開,甚至都無法脫逃。“

  張封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朝無畏,便抬頭向謝江來拱手道:“今日便問到這裡莊主看可否,我等二人一路舟車勞頓,今日不如先歇息,明日我再來與莊主細說此事。”

  謝江來想到兩人也是連夜趕來,所以也是諒解的點了點頭,便派了侍女去安排了兩人在莊內住下。

  一進房間張封先坐在了床邊,

靠著床框對朝無畏問道:“你說這山莊上下,有幾人說的是實話?”  朝無畏一臉疑惑,回道:“公子這是何意,難道他們還能說些假話誆騙我等不可?”

  張封冷冷地笑了笑,雖然武力上是不如這些江湖客,但是察言觀色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的他可以算得上是欺負他們了。他張口回道:“你以為他們都是想要讓我們調停的?要我看來,這莊中咱們一路走來聽得恐怕沒有幾句真話,而那謝莊主,所言之中無不是想告訴咱們他們勝券在握,好讓咱們去做那急先鋒。”

  朝無畏聽了勉強地笑了笑,說道:“咱們可是侯爺派來的人,他謝江來若是敢於如此做,就不怕侯爺怪罪?”

  張封好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指著窗外說道:“這謝莊主若是將我兩人讓鑄劍樓坑殺了,再回報侯爺,你說侯爺會不會再派高手前來助他山莊滅了鑄劍樓?”

  聽了這話,朝無畏才漸漸地嚴肅了起來,虛心問道:“那不知公子,咱們接下來有何計較?”

  張封聽了,也是敲著床沿思考,過了許久才歎了口氣緩緩開口道:“敵不動,我不動,且先在旁看著,咱們此行最初目的隻是調停矛盾,先不要出手,隻是出口勸說,等那六劍大俠們來了,哼哼,到時候也到了圖窮匕見的時候了,我倒要看看這幫人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麽藥!”

  正在兩人合計之時,隻聽頭頂有些許響動,朝無畏大驚,喝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給老子留下!”說罷推開門便是運起輕功追了過去,而張封卻是沒有輕功,追之不及,隻得提著刀在門邊上瞅著朝無畏的方向思考著什麽。

  正在此時突然身後傳來一聲異響,張封“噌”地一聲抽出長刀便轉身望去,只見那原本桌上擺設,現在卻是多了一柄飛刀插著一張紙,那飛刀還在輕顫不已。

  張封提著刀警戒著走了上前,將飛刀拔出之後放在了桌邊,拾起那張紙來細細看著。

  只見那之上用潦草的字跡寫著大大的兩個字“有詐”,看了之後張封緩緩地抬頭,看著頭頂那個破洞怔怔的發愣,然後出了門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屋頂,雖然不像朝無畏那樣高來高去的輕功不俗,但是身懷內功爬個屋頂還是小意思的。

  待到張封爬上了屋頂在那個破洞口看了看,仔細小心的沒有碰壞任何一片瓦,不停地手舞足蹈,好像是在模仿著什麽。

  等到朝無畏回來就看見張封拿著那柄飛刀不住地思考,朝無畏一驚,問道:“可是出了什麽岔子?這飛刀又是如何來的?張兄弟可曾傷著?”

  張封擺了擺手,示意不打緊,問道:“朝大哥可曾追上那人?”

  朝無畏搖了搖頭表示不曾追上,張封便將那字條和飛刀遞過去給他瞧著,朝無畏看著也覺得納悶,問道:“這人千辛萬苦調虎離山扔了這東西不知道是何意思?”

  張封微微地笑了笑,說道:“這人絕對是我們今日見過的,且同我兩人說過了話。”

  朝無畏不解,正欲開口相詢,張封擺了擺手示意他聽下去:“這人既然能讓朝大哥都追不上,想來輕功是不錯的,而其同夥趁其引開了你朝屋裡丟了這個,恐怕也不是單單地想讓你我提起警惕,必然有後手等著將你我拉入局中。”

  朝無畏也是點了點頭,表示認同這等分析,而張封拿起那柄飛刀示意朝無畏看著,解釋道:“我這人是個左撇子恐怕朝大哥還不清楚吧?所以我平日裡總是習慣用左手喝茶吃飯,而我追著這柄飛刀去了屋頂,那處洞口我用右手甩出怎麽來怎麽不順手,而左手姿勢卻是無比的順暢,所以這人恐怕也是個左撇子。”

  朝無畏納悶道:“可今日你我見到的人裡,也是沒有左撇子的,這又該如何解釋?”

  張封歎了口氣,說道:“就是沒有左撇子才不對,這左右手之分隻要是細心之人細細分辨都能發現得了,可是這樣就有很多種可能了,其中一種就是這來人是左撇子,但是在莊中一直隱藏著,其中一定有天大的謀劃。而這第二種就是,咱們的現在的“敵人”之中,有一個左撇子,得知了我等來壞他們的好事,所以特地來使這一招,來讓我們疑神疑鬼。“

  朝無畏聽得頭都大了,說道:“那這該如何是好,我們現今是去鑄劍樓說和,還是不去為好?”

  張封笑了笑說道:“我何時說過我們要去鑄劍樓了?”

  朝無畏也是大奇,問道:“不去鑄劍樓我們如何解決侯爺所托?”

  張封抬起頭,看著窗外,說道:“隻有一個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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