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和女媧是好友閨蜜關系,對於其余的妖族平心幾乎沒有任何好的好感,當初那兩隻扁毛鳥給她族群帶來的傷害是無法抹去的。
妖族傳承了下來,雖然和以前相比是沒落了,但和巫族一比妖族還是大族,而巫族用手指都能數的清,這也是為什麽平心無感妖族的願意之一。
憑什麽都是天地大族你們妖族能保留血脈傳承,而我們巫族卻斷了根。
“最後一位名聲不顯,和前面的四位相比名聲是無法比較的,但她是近年來最為傳奇的一代女子”
“出生不凡只因一股不屈的意志打破了她原本的命運”
“在生死簿上沒有她的任何信息,老臣僅得知她是某件神兵的器靈得道成型,一手刀術橫掃上一代的遺留者”
“從無到有她隻用了區區萬年,娘娘足不出戶或許並不知情,但在這方世界現在這個時代她被喚做異刀姬”
秦廣王腦海中浮現一席黑衣女子帶著朦朧的面紗,手持一柄兩米多長的細長彎刀,類似某些世界中東瀛人的刀,不過異刀姬的刀更像古唐刀。
“異刀姬?”
平心看向秦廣王。
“沒錯,傳聞異刀姬出手隻出一刀,但無論比她強多少的對手都會很詭異的被斬殺”
“刀法妖異而霸道,所以人們稱她為異刀姬,她的真名從未有人得知,她的容顏也沒有人看到過”
“但不知為何老臣的內心會把她規劃到和上面那些大人物們一列的隊伍中”
秦廣王的聲音也帶著一絲的疑惑,他居然不自覺的想到了這位近代崛起的妖孽,而不是上古存活下來的其他女尊者。
“那是因為她帶著某種身份,除了這種可能也就隻有一種了,那就是聖人轉世,不然不可能讓身為十殿閻羅之首的你沒見過面就能保留清晰的一幕”
平心眼眸中閃過一絲精光。
器靈成道啊,真是少見的很呢,異刀姬?霸絕諸天的詭異刀術麽,有鳴鴻刀這柄亙古凶刀霸道麽。
“叮”
修長的食指叩打在白玉般的座椅旁,一股無形的波紋瞬間展開。
“這是...”
數個紀元了,終於再次見到至尊出手了,記得上一次娘娘出手還是因為妖族二代皇者激怒了娘娘導致娘娘大怒滅殺了當時三分之一的妖族。
也就是那一次秦廣王才知道這位平心至尊為何會在這片殘酷的大地中掌管著無數人眼紅不已的輪回道了,連聖人都不敢打主意的至寶。
某種意義上平心在地府中幾乎立於不敗之地,西方雙聖不是沒動過手,而是吃過虧才一直安分守己。
“咦”
平心慵懶的神色一掃而逝,轉為嚴肅。
“沒有任何記錄”
“也沒有洪荒世界的印記,是外界人”
“居然能隱蔽的如此之深”
平心眼眸中帶著一絲的震驚,剛剛她擴展神識掃描此方天地對異刀姬的信息,發現居然什麽都找不到,隻能零零散散的看到一些零碎的信息。
這對平心來說是一種很久未出現的感覺了,上一次有這種體會還是巫妖時代中,至從入駐了地府就算頭頂那片天中隱藏的那位都會給她幾分薄面。
並不是平心的強大能讓那位膽懼,而是身份,平心的身份是輪回主宰,六大輪回道真正意義上的主人,是她的前身所創造,好吧現在應該是五大輪回道了,修羅道已經脫離了她的控制。
一旦平心隕落就算是他也無法掌控輪回道,牽扯到諸天萬界生靈的輪回就從此消散,這代價他付不起。
紫霄宮內某片寂靜的空間中,一位青衣女子四肢被四條粗壯的鎖鏈給綁住,
一個明亮的光球浮在青衣女子面前。“玄,你應該也感覺到了,我的計劃很快就能完美執行,到時候我就能進入更高的層次,玄放棄你內心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回到我身邊”
“如天地之初你我聯手那般,沒有任何生靈敢忤逆吾等的意願,別再被人族那低劣的情感影響了你正確的判斷”
光球中冷漠的聲音徹響這片空間,顯得十分詭異。
“我沒有你那強大的實力,但我卻能看到你所看不到的,所以我看到了你的結局,歸於混沌,化為吾兒成長的養料”
青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光球嘲諷道。
絕美的臉龐帶著譏諷的神色,無數年的囚禁依舊無法掩飾她的風采。
“哼,就憑你那借腹而產的雜種就想擊敗我?玄,你的智慧已經被腐蝕,人族是萬惡之源,不過很快,很快玄你就會再次回到我身邊,作為我不可分割的手臂,隨我執掌諸天,進入更高的層次”
光球依舊冷漠的說道。
“閉嘴,他不是什麽雜種,他是我唯一的骨血,至親的骨血”
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小貓,原本還算理智的青玄瞬間如潑婦一般的大吼著。
“自欺欺人到何時你才會清醒,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嗎?玄,吾為道,你為監,我的力量你從未真實見證過”
“你以為借助那位叫做公孫的人類就能遮掩真實嗎?”
“是的,有一點玄你是對的,當初我毀滅那位公孫的人類就是因為他找到了威脅到我的東西,很可惜那東西至今都無法開啟”
“可笑的是連一代真正的人皇都無法開啟的東西你居然借用第一代人皇的血液加上自己的精血硬生生催生出一位小生命“
“何等可笑,被冠以人皇尊號的他是否知曉自己也隻不過是一位半人半靈的雜種呢”
光球以平淡而冷漠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讓你閉嘴”
“轟”
囚禁無數年的青玄第一次發怒,即使自己受再大的痛苦她都不會有任何表情,但她對自己產下的那個孩子是真正抱有感情的。
雖然她或許沒辦法給他一個真正的家庭,原本計劃中她自己也隻不過是產下這位終結混沌命運之人的工具而已。
可青玄自己也不知為何,在感受到腹內的小生命一點一點成長起來的時候她就會不由自主的帶著感情進去,她無數次的告誡自己要理智,自己隻不過是他人生中的某位過客而已。
她編織出種種謊言讓那個孩子信以為真自己是真正的人族至尊,為的就是想這孩子不至於因為原本的身份而痛苦。
就算在高等的血脈結合產下後代,隻要沒有情感的一列都歸於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