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燈火闌珊,徐明宇如夢初醒,肚子也餓得咕咕叫的時候隱約的瞥見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影子。
那個小小的影子腦袋一點一點的似乎在打瞌睡。
徐明宇覺得自己出現幻覺了。
揉揉眼睛站起來走了過去,“夢夢?”徐明宇望望外面天色已經大黑,這個孩子什麽時候來的,他都不知道。
他站起身將門外還未走的助理叫了進來,“夢夢什麽時候來的?家裡知道嗎?”
“大姐兒一下學就來了,她說讓二姐兒給家裡捎了信兒。”那助理說道,見徐明宇一臉震驚,有些詫異。
就見徐明宇進去沒多一會兒裡面就又傳來了輕快的童聲。
徐明宇原本是想要將她抱起來,誰知道她竟然一下子驚醒了。
頓時嘰嘰喳喳的像是一隻小鳥兒,又像是一隻邀功的小孔雀,將學校裡得到的各種表揚在他面前顯示了一個遍兒。
徐明宇心下頗為感觸,將小姑娘抱起來,就聽小姑娘聲音細細地道,“爸爸,你不會不要我們和媽媽了吧?”
徐明宇一愣,小孩子最是敏感,他對著孩子一笑,揉了揉她柔軟的發絲,“傻瓜,爸爸怎麽會不要你們。”
“啊?那真得太好了,我回家告訴媽媽,媽媽就開心了。”
“媽媽不開心嗎?”徐明宇莫名的問出口,心裡有些酸酸的,不知道是為自己委屈還是為周新春。他們兩個相扶到今日,多少不容易與辛酸。
周新春也確實跟著自己吃了不少苦頭。
“小劉,告訴司機,今天我們回家。”
“老板?”
“怎麽?還不快去!”那個助理急忙下去吩咐了。
徐夢夢高興地在徐明宇的臉上啪嗒了一下,“噢,爸爸終於回家了。我和妹妹、弟弟都很想爸爸呢。奶奶和媽媽也想。”
她童言無忌,徐明宇卻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回家了。
鍾表的針指向了九點,徐明宇抱著孩子上了車。
到了家裡發現徐馬氏和孩子們都已經睡了。
他沒有叫外賣,自己下了一點細掛面,灑了一點小綠菜兒。
徐夢夢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顯然是第一次見父親下廚,“好香呀!”父女倆收拾好了,又吃了一點東西。徐明宇這才看著徐夢夢讓她去睡覺了。
臨睡覺徐夢夢還拉著他的手不要他走,徐明宇十分的感慨。
忙應著他,等忙完了一切回到房間裡發現一個人也沒有,床鋪也是乾乾淨淨,整整潔潔,冰涼的沒有一絲人氣兒。
徐明宇不知道周新春去哪裡了,雖然說夫妻講和了,但是那件事兒就像是一個溝橫在了兩個人的心坎兒上。
他是有心跨過那道坎兒,偏偏周新春見了他就對他退避三舍。
不過徐明宇並不像是別的男人那般會激將的自暴自棄。
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不成功這個字眼,在他的奮鬥生涯裡,學會的就是所有事情都是有解決的辦法,就看你的決心多大。
他既然決定了和周新春好好的,還有就是和這些孩子們一起好好的過下去,就絕不後悔。
時鍾一秒秒的打過,時鍾過了十一點一刻的時候,徐明宇才聽見大門吱呀一聲。
他往那邊兒望去,才看見一個人踉踉蹌蹌的過來,穿得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十分好看。
徐明宇愣了愣等走進了,才發現是周新春,她拿的包包是當下流行的,穿得衣服嗎也是比較新穎的裙裝,配上她那張本就不差的小臉兒,竟一點都不像是村裡出來的。
徐明宇沒有想到幾日沒見,她就有如此大的變化。
原本心裡積蓄的怒意似乎一下子就消退了不少,他走上前去伸出一隻手扶住了有些踉蹌的她,“去哪裡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等靠近了,徐明宇才從她的身上嗅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酒氣。
她,她竟然去喝酒了,還喝醉了。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周新春朦朧著眼睛覷著徐明宇,“你誰呀?你是我誰呀?就敢管我?”
這話激得徐明宇有些惱意,“周新春,你這是要自暴自棄了嗎?你這樣會帶壞孩子的?”
“帶壞孩子?呵呵,呵呵!”周新春卻是懶得和他理論,一抬手就往屋裡走去。
這人一進屋就被徐明宇給強有力的抱住了,他一低頭就吻住了那張好幾日不讓他碰一下的芳唇。
周新春用力掙扎了幾下,徐明宇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孩子們都睡了!”
她迷迷糊糊大腦反應不太靈敏,忽然就哭了,徐明宇一邊哄她,一邊親吻她,兩個人緩緩地倒在床上。
朦朦朧朧地剛要入港,就聽周新春說,“我明天也要去廠子裡上班,新蓋的廠房和辦公室,我還沒去過呢?”
她聲音呢喃,似乎是嘟著嘴在撒嬌,徐明宇卻覺得兩個人可以更進一步,忙說道,“當然可以,這是咱們自己家的廠子,你想去就去。”
周新春傻呵呵地笑著,一隻手在他胸前畫著圈圈,“那麽徐總打算給我個什麽職務?”
“老板娘不就是最大的職務嗎?”徐明宇不解地道,身子就要往下壓,卻被周新春死死的抵住,“我也要當個什麽總,嗯,要個最有權的。最好能夠管得住你們所有人的。”
徐明宇呵呵一笑,“好,好,明天我們的周總經理就上任吧。管理廠子裡的一切大小事務,還管著他們的工資,所有人的命脈都掌握在你手裡……這個權力大不大?”
“大!”她傻傻地道。
“那還不快把手拿開?”
“噢!”周新春傻乎乎地移開了手, 放棄了抵抗,徐明宇一下子沉入其中。
兩個人都在這巨濤之中起起伏伏,周新春微微瞪著一雙細眯的大眼,顯得格外的朦朧誘惑,又似乎透著一股子的清醒。
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趁著八點徐馬氏和孩子們都睡著的時候出去了。
但是徐明宇都沒有發現,只是這一次他竟然回來了,還被他碰了個正著。
周新春不明白他怎麽好端端的會回家。
他們兩個內心都是十分驕傲的人,自從那事兒發生之後也不過是表面上的和好,大家都互相端著,心裡隔了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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