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村裡越來越多的年輕人都不喜歡跟著父輩一般長在土地裡,更多的人選擇出去打工謀生。
無論是男女老少,年輕人都喜歡如此。
程家村的程美鳳、程雲貴、程雲喜就是這一批人當中的佼佼者,他們背井離鄉,在更是在異地展開了一段自由戀愛。
家裡媒人介紹的對他們來說反倒是越的看不上眼,經常嫌棄村裡的人衣著打扮土,看不上眼。
沒有足夠的知識和水平,在外面模仿了個樣子,覺得自己已經不能適應村裡的生活了。
父母子女之間生了激烈的思想衝突。
便是有那開明的父母也開始順應子女的意願,但是總覺得少不了媒人這一環。
程家原本是給程美鳳說過親的,但是這個女娃娃不知道從哪裡結識了一幫小姐妹,這些小姐妹都有些非主流。
她們常常懷疑別人要害她們,尤其是程美鳳是跟著舅舅妗子長大的,妗子對她不遠不近不冷不熱,始終是當個客人一般。
舅舅是個男人,不便和她一個女孩子說話,她自己無論是對是錯,從來沒有人告訴她。
如今結識了這麽幾個朋友,大家說幾句體貼的話兒,她就覺得感激的五體投地。
“美鳳,結婚是人生的大事兒,不能草率。你都沒有相處過怎麽知道他到底好不好?畢竟是一輩子呢。”
“就是呀美鳳,咱們村裡那些男人都不愛乾淨,好多惡心的陋習。還不如去城裡混個男人。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就有小姐妹嫁給了城裡有錢的男人,人家可是在城裡買的房子呢。”
“就是呀,就說我們家楠哥吧,好歹也是個城裡人。你可別丟了咱們小姐妹的臉面。你長得這麽漂亮得找個有錢的男人才是。”
女子們嘰嘰喳喳地湊道一起,程美鳳被她們說得有些心動,“可這要去哪裡才能夠找到呢?再說我學問又不高。”
“哎,現在男人都是看臉的,誰管你學習好不好。我們和娜娜幾個過幾天就去都打工呀,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這行嗎?我舅舅和妗子肯定是不同意的。”程美鳳有些為難,姥姥和姥娘已經過世了,如今她是依靠著舅舅和妗子生活的。她那個娘自從出嫁後就和家裡斷絕了關系,誰也不知道她究竟嫁到哪裡去了。
程美鳳有些猶豫。
“哎呀,都不是親生的。他們能夠疼你嗎?能夠真的設身處地的為你著想嗎?美鳳別傻了?再說了他們也不是你的父母,哪裡管得著你。”另一個人說道,程美鳳有些動心,她娘不知所蹤,她又是母親未婚生子,父親更是不知道是誰。
就連她娘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的父親是誰。
舅舅家的又都是兄長,根本不了解她這等小女孩是多麽想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白馬王子,如今她能夠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那你們什麽時候出?”程美鳳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下周一呀,你要跟我們去?我們就和老板說一下,你也好有個住得地方。”
“麻煩你們了。”
“這算什麽,大家都是好姐妹嗎?以後誰達了一定要互相幫助呀。”幾個人嘰嘰喳喳的就定好了行程。
程美鳳回到家裡就開始偷偷地收拾自己的東西,收拾來收拾去,卻覺得根本沒有什麽東西。
實在是舅舅和妗子從未給她買過什麽像樣子的衣服。
這些還是各處的親戚和村裡的人看著她可憐給她的。
她站在鏡子那處照了照也沒有一個好看的,甚至灰頭土臉的。
她住在偏房裡,屋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她有些垂頭喪氣的坐在床上。越想越是傷感,她長到很大,竟連個像樣的內衣都沒有買過,現在穿的也都是自己用布頭縫的。
程美鳳不由得趴在床上嗚嗚咽咽起來了。
程黑家從窗戶外面經過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敢太管著程美鳳,畢竟不是她肚子裡出來的,這要是出去說點什麽,她還要不要在村裡做人了。
有這個功夫,她還不如想想做點什麽給老五兩口子吃呢。
最近老五兩口子可以說是春風得意,尤其是老五腦子十分的靈便。
對於稅務更是不學自通,法律條文上有哪個縫隙可鑽,他心裡簡直是如明鏡一般。
只是他到底膽子小不敢亂做,又做不了當初做農資那般的苦楚,如今從事的便是皮草之類的生意。
但是改革開放,大家越來越富裕了。
不少人,甚至是外國人都會專門趕到他們這裡來買皮草,這皮草成了這處楊家糊口的求生手段了。
程梓謙長時間沉浸於此,對立面的條條框框十分的清楚。
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出手也是格外的大方,出去唱k,包女人,總之有錢的風流公子該乾的事情,他都幹了。
正因為這個,程梓謙的媳婦總是和他吵架,夫妻倆吵吵和和。
家裡每天都跟唱大戲似的。
不過程梓謙倒是對老婆很大方,只是他與徐明宇有一點的不同。
徐明宇達了便想著將自己本家的兄弟幫一幫,對於其他的人只有口號和名聲的虛殼子罷了。
程梓謙則是親近夫人的父母這邊兒,反倒是兄弟們甭想佔他一點便宜。
這人都沒有幫人的義務,別人嘴上說說的話,倒是一片好意,也得領情。
隻這在外人看著似乎佔了這好親戚多大光的程梓溫來說,就是有苦難說,驢糞蛋子外面光。
說起來程梓溫和周新紅一直是在做一個夢, 沒有結婚之前想著靠著有錢的親戚,但是這麽多年下來現有錢的親戚根本靠不上。
如今自己成家立業了,也算是賺了個辛苦錢。
心裡仍然對身邊幾個達起來的兄弟親戚的抱有幻想,為此頻頻付出,別人一個口令就直接過去了。但是最終不過是肉包子打狗。
當真是應了那句話,靠山山倒,靠人人倒,靠誰都沒有比自己變得強大更實在。
只可惜這兩個人的際遇讓他們始終是看不透這一點。
許是自己生活的太苦,總是想要從別人的身上汲取一些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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