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大業覺得自己以前在這方面做得不好,如今看到了朱新飛,他就想多說點好話,連一連這種拍馬屁的技能。
其實呢,他現在也可以算作一個才成功的人了,為什麽他還要學會拍馬屁呢?這是不是有點多余呢?
難道他還需要再請求別人幫忙嗎?他要人辦事的時候,還用再求嗎?
吹捧了朱新飛一陣子之後,歐大業就上了樓,今天早晨勞累了幾個小時,又在外面挨冷受凍,現在他隻想回到屋裡,洗個澡,抱著嚴丹晨美美地睡一覺,待會起來時,一定精神滿滿,成為一個棒小夥。
“晨兒!”
歐大業進了房間,看到嚴丹晨正在看劇本,笑著說道:“你怎麽起床了呢,我還準備抱著你睡個午覺呢!”
嚴丹晨放下劇本笑道:“你要是想睡就睡,拉著我幹什麽?”
“嘿嘿,抱著你會睡得格外香的。”歐大業笑著說了幾句,他擔心嚴丹晨走進了會聞到身上殘留的香水味,於是他拿著換浴巾,去了衛生間。酒店的衛生間不較大,或許這便是朱新飛花了大價錢的緣故,衛生間中有洗澡的地方,還有洗衣機,他洗完了澡,衣物也正好洗完,烘乾。
“啊!”
他剛走出門的時候,忽地傳來一聲驚呼,他抬頭一看發現是李曉然,這丫頭不知怎麽又跑了過來。
“叫什麽?”歐大業笑問,“是不是沒見過帥哥啊?”
“嘁~”李曉然不屑道:“什麽帥哥,只是你換了衣服,穿著浴巾就像是一個穿著袈裟的和尚,乍一見到你這幅模樣,我自然會認不住叫出來啊。”
“哈哈,然然,你明明知道我在裡面洗澡,還一直盯著門口看,你是不是想要看一看我洗完澡沒有穿衣服的樣子...啊,別打,開個玩笑,你怎麽這麽小氣呢!”歐大業亂開玩笑的結果就是被李曉然狠狠地敲打了一頓。
“丹晨,他當著你的面耍流氓,你也不管管他。”李曉然氣惱地說道。
“呵呵,歐大業愛鬧著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怕被他騷擾,就離他遠一點,別跟她過不去了,小心被歐大業佔了便宜,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歐大業有多好色,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嚴丹晨認真地說道。
“哦,他有那麽壞嗎?”李曉然問道,這兩天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見過了歐大業之後,她常常會不自覺對想起那個流氓,想起他的壞笑,想起他身上的味道,這種感覺就像是談戀愛一樣,忽悲忽喜,他這個壞人完全主導了自己的喜怒哀樂,他真是個魔鬼啊!李曉然感到十分苦惱,她知道歐大業是一個壞男人,而且還有女朋友,當面就有一個,可是她就是有些不自覺地想要看看他,跟他說說話,開個玩笑,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待一會兒就會覺得很充足,很開心,一點也沒有失戀後的空虛之感。
她知道這樣很不好,有種搶嚴丹晨男朋友的嫌疑,可是有些感覺來了,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該怎麽辦了?李曉然十分苦惱,都怪那個壞家夥,在京城呆著好好的,為什麽要來魔都呢?來了魔都後為什麽要碰到自己呢?碰到之後有為什麽要相見呢?真是個禍害。
此時她才明白什麽叫做一見楊過誤終身了,這種男人對於女生來說,吸引力特別大,要是一不小心就會掉進他們的陷阱中,不,應該是泥淖,明明知道很危險,不要輕易地嘗試,可是還是忍不住走進去,因為泥淖那麽溫柔,那麽深沉,像是一個成熟細膩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對於女生來說,吸引力特別大,就像是癮君子見到了鴉片一樣,難以克制,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擁有、沉迷下去。
李曉然覺得自己有點沉迷於其中了,她知道自掉進了一個泥淖中,要是越掙扎就會陷得越深,可能會被泥淖吞沒,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跳進去,試一試泥淖的深度,感受一下被泥淖包裹的感覺,那種感覺有點窒息,還有一種被緊緊擁抱的安全感,令人沉醉著迷,李曉然知道這種感覺很危險,卻是忍不住,想要繼續沉醉下去。
哎,該怎麽辦呢?
該死的壞男人,為什麽要這麽有魅力呢?
或者說為什麽有魅力的男人都是壞男人呢?
為什麽有魅力的男人不能變成一個專一的好男人呢?這種是一個悖論,讓人無法理解,讓人十分鬱悶。
“然然,其實我是一個好人,真正的大好人,你看我長得那麽帥,喜歡我的女孩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可是我呢,隻對晨兒,還有少數幾個女生好,你說我這樣算不算是一個好男人的做派呢?我要是真的是個渣男,我就會將這萬兒八千的女孩子都勾搭一遍, 包括你我也不會放手,你說呢?”歐大業笑吟吟地說道:“所以呢,你以後還是別叫我壞男人了,因為這是一個誤會,極大的誤會,像我這樣的男孩子怎麽會是壞男人呢?你要是不信,只要跟我多相處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哼,你別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嘛?”李曉然剛才回到屋裡又將幾張關於歐大業緋聞的報紙,拿出來研究了一番,結果證明,歐大業真的是個壞男人,他好色無恥,不管多大的女人,只要跟他在一起似乎都能傳出緋聞。真是太恐怖了!哎,自己跟他接觸都是冒著巨大的風險啊,真是太不容易了。
“哎,誤會太深了,想要解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要是不信,可以看看我以後的表現了。不過我要是真的成了一個好男人,你可就沒有機會佔我的便宜了。”歐大業上了床壞笑道。
“呸,說要佔你的便宜了,真不要臉。”李曉然紅著臉說道。
“哈哈,然然,你要是想佔我的便宜,最好趁著現在,我一會兒要是睡著了,你就可以佔我的便宜了,反正我睡著了,也不知道你對我幹了什麽,你可以肆意妄為啊!”歐大業躺在床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