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的文娛正文卷第756章美夢一場臥室裡,橘黃色的燈光微微散發著暖暖的光芒。
一個呆在這樣的環境裡會感到比較溫暖,兩個人再加上一張床,這樣的燈光會添上一絲曖昧。
明亮燈光下,俞菲鴻掙扎了幾下,卻發現自己的反抗是那麽的無力,隻得噘著嘴,用表情來表示自己的不滿。
然而歐大業已經快馬加鞭了,根本沒辦法做到懸崖勒馬,最後他一狠心做下了錯事,或者說是犯罪。
這時俞菲鴻已經認命了,任何語言已經挽回不了已經釀下的大錯,她只能被動接受。
“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俞菲鴻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歐大業自顧自地乾自己的事情,聽到了她的話,歎息道:“鴻姐,既然我進來了,你以為我還會放過你嗎,我已經打算跟你沒完了,一輩子都沒完,你做好準備了嗎?”
他了解俞菲鴻,表面上十分堅強獨立,有種女強人的感覺,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俞菲鴻顯得膽怯害羞,比一個小女生還不如。
“歐大業,你不是說要給我治療腿傷麽,你怎麽能在這個時候欺負我呢?你看我是一個病人,你忍心這個時候傷害我麽?”
歐大業想了想,看著佳人,認真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麽做,可是我擔心今天一旦錯過了你,可能以後你再也不會讓我進門了,這樣以來,我就再也沒有跟你親近的機會了。所以我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得到你完全地佔有你,跟你糾纏一輩子。”
“混蛋!你怎麽能這樣?”
俞菲鴻忍著疼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膀,“你是個罪犯你知道嗎?明天我就報警要警察抓你,你死定了!”
歐大業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而且我知道鴻姐你也是喜歡我的,但是你對待感情太過含蓄,總是畏首畏尾,心有余悸,要是我不主動一些,也許你會打算這輩子都一個人過,對不對?為了你,為了不留遺憾,也為了那個急著出生的孩子,我要主動一些,勇敢地跨過是三八線,邁向勝利的終點。”
俞菲鴻紅著臉不停地掙扎著,大罵道:“你不要臉,你是個大流氓,你是個罪犯,我真後悔將你放進來。”
歐大業說道:“鴻姐,你別罵了,要是被樓上的人聽到了怎麽辦?要是他們闖進來了怎麽辦?你難道要讓他們都進來看看嗎?”
“你...你無恥!”
俞菲鴻叫罵著,又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歐大業任由她咬著,自顧自地沉溺在溫柔鄉中,等了一會兒,俞菲鴻受不了了,隻得張開嘴巴大口呼吸。
“啊,你把我的手臂都要出血了,你是屬狗的嗎?”
為了表示懲罰,歐大業在她的唇上啵了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院子裡的葡萄架到了七八回了,幸虧歐大業有系統,每次的都能補足精神,將葡萄架扶起來,繼續坐在上面蕩秋千。
後來俞菲鴻累了,也跟著他一起在秋千上玩耍,好不快活啊!
“鴻姐,你伸伸腿,感覺還痛不痛?”歐大業治好了腿傷之後問道。
俞菲鴻無力地翻個白眼,既然都已經這樣了,一點點腿傷還值得在意嗎?
完全不值得!
經過剛才幾個小時的運動,她感到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是一種永遠也好不了的傷害。
這混蛋倒好,乾完了壞事,就想用一點小恩小惠來討好自己,真是想的太輕松,
自己才不會這麽輕易地方過這個混蛋呢! “歐大業!”她聲音嘶啞地說道:“天亮了,你是自己去自首,還是我報警讓警察來抓你?”
歐大業沒有理會她的話,去客廳裡倒了一杯椰子汁,扶著她的肩膀,慢慢地喂她。
“混蛋!你傷我那麽深,就想用這點小恩小惠來討好我,讓我放過你麽?我告訴你,沒那麽容易。”俞菲鴻氣惱地說道:“我一定會報警讓警察把你抓緊牢裡。”
歐大業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就算你要讓我坐牢,也要先讓孩子吃飽吧!”
“嗯,你說什麽?哪裡來的孩子?”
歐大業說道:“你肚子裡啊!再過十個月,咱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要提前照顧她,免得她餓了。”
俞菲鴻翻了個白眼,覺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壞蛋,你還是自首吧!要是報了警,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那我要是報了警,該怎麽說呢?到時候警察要來找你,你該怎麽解釋呢?咱們先商量一下,對對口供,免得警察問起,最後我們兩個說的不一樣,被警察發現你是自願怎麽辦?我的面子沒了事小, 要是傷害了你的面子就有大問題了。”歐大業胡攪蠻纏地說道。
俞菲鴻想到要是真的報了警,最後可能也是不了了之,因為兩人的關系,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麽犯罪的好事情,要是問清了事情的經過,警察肯定會認為是一場雙方自願的事情。
這事要是沒能製住他,要是流傳出去,最後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她自己。
俞菲鴻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不管怎麽說,她沒辦法在不影響自己的情況下狠狠地教訓歐大業那個混蛋一頓。
最後她認命地歎了口氣,狠狠地一腳踹在歐大業的背上,將他給踹了下去。
歐大業沒注意到被中的腳,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哎呀!謀殺親夫啊!”
“混蛋。你亂叫什麽?”俞菲鴻氣惱地罵道。
“我們難道不是夫妻關系嗎?”歐大業厚著臉皮說道:“我們都睡在了一張床上,不是夫妻是什麽?我們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你想賴帳已經晚了!”
俞菲鴻狠狠地咬著牙,說道:“混蛋你再說一遍?!”
歐大業說道:“我將你的腿治好了,可是你就用那條好腿來踹我,這是不是有些忘恩負義,卸磨殺驢啊?”
聽了他的話,俞菲鴻忽然發現自己的膝蓋真的已經好了。再也沒有原來那種隱隱的痛感了。更令她驚訝的是,那個混蛋昨晚那樣野蠻,今天自己居然也沒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好像從來沒有經歷過一樣。
難道昨晚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