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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代號“K”1977出生於皇后區三十二街,八歲母親車禍死亡,父親酗酒在酒吧與人起了衝突而被打死,九歲失蹤不知去向,七年前他突然以自由攝影師的身份住進了曼哈頓地獄廚房街區,至於行蹤我們已經無法進行更加詳細的調查,但是從三年前開始他放棄了自由攝影師的工作,轉而在皇后區的一家慈善機構孤兒院擔當起了義工。
同年11月份,他在莫爾斯・格裡斯卡的中介下開始了殺手人生,不過因為熟練的殺人手段,我們認為他失蹤的那些年裡至少應該有著極為特殊的事情發生過,並且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一年前開始彼得在一個孩子進入到了孤兒院後,就開始了一種改變……
他隻殺那些在法律意義上無法判定,但在道德之上確實該死的人,而且更為奇葩的是他每次都會問那些被氣壓的人索要巨額金錢,對外宣稱不需要髒了自己那善良的手,這種肮髒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做,為了人渣不需要毀掉自己的人生!”
在神盾局的弗瑞辦公室中,黑0寡00婦將自己調查的信息丟在了桌子上,匯報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弗瑞看著那文件,整整十五年的時間失蹤,然後突然出現在紐約,這十五年的空白或許隻有彼得自己能夠解釋,不過這種人到底腦子裡在想什麽!?
“你認為他是不是那種極端分子!?”
隻殺壞蛋還是隻殺那種法律無法管制懲罰的存在,被欺壓的人付出了自己力所能及的金額,接著彼得就會接手把目標殺死,好人不需要付出任何的懲罰,當然靈魂上的那種罪惡感其實還是會有的,可對於常年的痛苦折磨,這一點點的罪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比如說一個家庭被人傷害,而搞破壞的人卻沒有辦法被法律製裁,你難道要用自己的一生去和對方拚命嗎,就算是你拚得過可是也有拚不過的時候,你自己的下場呢,懺悔與痛苦,而彼得的存在似乎就把後面的兩步全部省略,買凶殺人可能是真的不好,是犯法的行為,但這也得看情況與分人……
“弗瑞你知道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什麽嗎!?”
“?”
想想弗瑞就笑了起來,娜塔莎再次的開口,弗瑞搖了搖頭,回想起上一次的見面場景,彼得的眼神和曾經的自己是和其的相似,但自己是以間諜為訓練的主專業,而對方估計是以殺手為主,在中東很多這樣的秘密組織,在冷戰結束之後培訓殺手的組織就像是雨後的春筍絡繹不絕。
“對生命的漠視,他隻是因為該殺所以去殺,不是為了對錯與善良,就像是我們踩死一隻螞蟻一樣,你隻是想了所以就去做,如果你不想即便是螞蟻在你腳下,你也會抬起腳放過螞蟻一條生路。”
“……”
弗瑞的沉默似乎是在思考某些事情,娜塔莎很熟悉這個表情,當初面對鷹眼弗瑞也是經過了如此的深思,然後就讓自己去接觸對方,現在貌似弗瑞又要舊計重施……
“你不會是在想著如何吸收他吧!”
“你和鷹眼都是這樣過來的,你們曾經都是十惡不赦的存在,如果彼得有爭取的可能,那麽我們為什麽不讓這樣的一個人加入到我們之中來呢。”
神盾局現在很缺強力的刀,這一點從對待托尼・史塔克的中東尋找行動就能夠看得出來,整合內部的特工從而建立起一隻有效的行動小隊,然後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吸納各方人士加入到神盾局,
接著就是防范恐怖分子的行動,同時包圍國家和地球,像彼得這樣的人應該爭取一下,這樣的人本質上並不是一個極惡的存在。 “你能夠勸說他不殺人嗎?”
“這就要我和他面談一下了。”
“長官!”
忽然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菲爾面色焦急的走了進來,氣喘籲籲的樣子讓弗瑞皺眉
“弗蘭克先生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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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先生好久不見,你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莫爾斯・格裡斯卡的烈火酒吧中,雙手殘疾的弗蘭克甚至不帶任何的輔助支架,桌子上放著一個書包,粉紅色的樣式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曾經弗蘭克的女兒物品,自己也算是累了一個月的時間,剛剛回歸紐約就恰到好處的接到了弗蘭克的電話,對方貌似有了最後的回答。
“你不會是想要炸死我吧,大衛現在也許在看著你呦!”
笑著坐在了弗蘭克的對面,指著那書包調侃,弗蘭克表情嚴肅神色中帶著些許的懷念與悲傷,不過不在是前段時間見面時的死氣沉沉,而是煥發了一種新的生機,這種生機說不清也道不明,反正就是弗蘭克似乎洗心革面了。
“這是我女兒最喜歡的背包,她甚至一次都沒有背過,打算在那一年的開學典禮上對其他的孩子們炫耀,大衛也有一個,可是大衛卻天天都喜歡背著,那是藍白色的國旗底版,象征著……”
沒有再說下去,抬腳便將背包向前推移,看著對方的動作很滑稽甚至有些失禮,不過雙手都被砍斷,你也不能夠指望他用其他的地方去推動背包。
“五十萬美金,我要知道誰是幕後黑手,然後我要你殺死他,在我妻子以及孩子的陵墓前!”
叮……
腦海中響起了一聲風鈴的聲響,彼得沒有去觀看,而是打開了粉紅色的書包,一摞摞的美金,大小數量各不一,這份錢絕對不是從銀行取出來的,東拚西湊的借代,但自己的系統先是為五十積分,這就已經可以了,反正自己的目的是達到了。
“比利・魯索一個黑社會組織的頭目,他在和金並爭搶地盤,並且在火拚的時候發現了你,他認為你應該有一定的價值,當然這是我的猜測,然後他下令殺死了你的妻子以及孩子,然後你還真就去找金並報仇了。”
“……”
“三天之內我會給你打電話,到時候請你說出你妻子以及孩子們的地點,然後我會帶著比利・魯索去見你。”
“謝謝!”
沒有去數背包中的錢,而是對弗蘭克快速的說出了殺害他妻子孩子的凶手,對方沉默片刻之後起身,弗蘭克得到了自己想要答案,那略顯滄桑的臉上,浮現出欣慰的笑容,似乎是一種解脫,彼得漠然看著對方說出了一句懲罰者打死都應該不會對自己說出的話語,然後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酒吧。
“這不是你前段時間的目標嘛,怎麽突然間出現在這裡了?!”
莫爾斯・格裡斯卡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粉紅色書包中的錢,提起來拉上鎖鏈就丟向了不遠處的吧台,然後坐了下來詢問,彼得攤開雙手好似炫耀的敲著腿微笑說道
“我自己給自己找的業務,我恰巧知道了殺害他全家的人,所以我就毛遂自薦的去找了他,他現在是一個殘疾人而我比他更加的優秀,至少在殺人這方面我是專家!”
專家……殺人的專家,面前的彼得確實可以這樣的自傲,莫爾斯・格裡斯卡四十多年的灰色生涯,見識過很多天才一樣的殺手,可是他們有的如同彗星崛起而劃過天空,但綻放的霎那也是他們隕落的開端,沒有一個人如同彼得一樣的冷血無情,就算是有也沒有彼得這般技術高超,專家這次真的可以算是為彼得量身打造。
“你答應金並砍了那個小子的雙手,然後又發現了這小子的真正幕後黑手,去找這個小子有賺了這個小子的錢,彼得你不去當商人真的可惜了!”
五十萬掙得很輕松,只需要自己扣動一下扳機,一發沙鷹的子彈是七美元,而自己的手槍使系統派送,子彈更是不要一分錢,這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經典案例,反正老頭子會為自己把錢整理然後放進銀行,現在自己也該去找一找比利・魯索的行蹤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
……
坐在一出早餐店,彼得撓著頭略顯疲勞,昨天一整晚的調查黑幫,然後自己沒有找到比利・魯索的行蹤,甚至自己根本就沒有找到比利・魯索的黑幫根據地,這讓彼得很尷尬,不過更尷尬的是金並那個王八蛋竟然打算問自己要錢。
自己找不到比利・魯索,自然就隻能夠委托金並了,可是這孫子竟然打算問自己要十萬塊,然後才告訴自己比利・魯索的準確行蹤,金並很清楚自己問的原因,雖然不知道是誰付錢要讓比利・魯索死,但金並已經在腦海中想著計劃著如何吞噬比利・魯索的所有地盤,當然不忘了問彼得要錢。
“今天晚上七點,他會到這家酒吧收取今年的總帳。”
蘋果派剛被服務員端上來,就有一個穿著性感的女性走了過來,坐在了彼得的身邊將一封信推到彼得的面前,十萬塊的信封也從懷中拿出,在對方解釋完之後放在了女性的面前,面前的女性很性感,是那種拉丁美洲的風格,做出飛吻的動作將一張名片拿出放在了桌上起身離開。
漂亮的女人總是能夠吸引很多的蜜蜂,彼得卻不在其中之列,雖然四周對自己嫉妒眼神很多,但這些都和眼前的名片有關,拿著信封而沒有去拿名片,自己現在還不想要成為牛郎,也沒有那個心思去和這些女人來上一次一夜無痕的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