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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端錄》四十一 作畫
  張擇端春風得意,行在大相國寺,還未好好欣賞過,如今仔細一看,大相國寺雄武,身在其中不由得一心恭敬。

  大相國寺外,青石板路上人影聳動,叫賣聲不止,在汴梁城中,官員坐轎行路怎敢匆忙,也和這百姓一般悠然,但看到眼前這轎夫頭上黃豆粒的汗珠,不時地喘著粗氣,面前一匹健碩黑馬,其上一人魁梧雄壯,“大人,轎夫也都走累了,慢走一會吧,就快到大相國寺了。”

  “不行,等不及了,快走幾步,這些轎夫一人給一兩銀子。”,轎內傳來聲音低沉,言語中夾雜著一絲急促。

  轎夫隻好順從指意,抬轎疾步前行,嘴裡喃喃說道,“大人這是怎麽了?平日裡從來沒有這麽著急過啊。”

  旁邊的轎夫附和,“的確啊,看起來大人這是有了要緊事啊,咱們快點走吧。”

  街道兩旁在呼喊聲中讓開道路,看這轎夫匆匆行進,臨近大相國寺,轎夫放下轎子,騎馬那人下馬,來到轎子前,“大人,大相國寺到了。”

  掀開簾子,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下來,雖說臃腫,但是難減幾分英氣,話語中氣十足,揮一揮手,“走,去看看我的老朋友。”

  守門的和尚看這人來了,就先讓他後再一旁,吩咐了人安排凳子拿過來,自己則去通報方丈,“方丈,張施主來了。”

  “張施主?張邦昌?”,智清都未猜想,直接猜到了他,“這小子聽得消息挺快的,這麽快就知道他師侄來了,八成是來問罪的,趕緊把他叫進來吧。”

  張邦昌讓幾人留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看智清坐在片面,“你個死禿驢,我師侄來了都不告訴我?”

  智清說到,“我不告訴你你不也是來了麽,說明尚書右丞消息靈通啊。”

  張邦昌滿臉惡意,“靈通個屁,要不是曲不通給我寫一封信我都不知道他來,我和我師兄不和是真,但是也不至於不讓我看看我師侄吧。”

  智清一笑,“知道了不就得了,張擇端剛剛過了那七十二人,如今在外面閑逛,你在這裡待一會吧。”

  “你個死禿驢,仗著和我師兄好,就和我這樣放肆。”,張邦昌悻悻坐在一旁,“我說,不來點茶啊?”,智清和旁邊的小和尚說,“給張施主那些茶水來,要好茶啊。”

  張擇端看一個攤位上蜂蛹而聚,心道人這麽多,一定是有新奇的事物,走進一看原來是一位老畫師在此為人畫像,一人受了幾錢銀子,也算是公道,張擇端在一旁觀看,就知道這老人絕非等閑之輩,看他一筆一劃錯落有致,每一幅畫都算得上上乘之作,心道若是自己的了他的指點,那麽自己的畫便會更上一層樓。

  “先生畫工了得,書生自愧不如,不知可否指點一二?”,張擇端仔細看這老人,應是花甲年紀了吧,有這精氣也是少有。

  “看著清秀,還是個書生吧?”,張擇端點頭,老人說到,“果然,你就在旁邊畫一畫吧,我給他們畫完的。”

  張擇端畫著外面景色,當真是有那麽幾絲神韻,越畫越有感覺,如文章似泉湧一樣,畫筆行雲流水,描繪下來一氣呵成。經歷了這段時間,張擇端的畫風明顯多了一些成熟,少了一些稚嫩,張擇端心無旁騖,心中想著畫,但是卻一個不經意間,想到了自己的這段經歷。

  四個月的經歷,青州滅盜,可憐百姓之苦,斷離李靜姝,心中便有了一絲傷痛,又想到尚雲為心愛女人的復仇,和自己被誣陷,

心中又有些悲憤,還有那梁世傑人面獸心,自己大筆一揮,將萬種情緒畫近其中。  張擇端畫的是眼前的美景,人影來往之景,很是熱鬧,但看圖畫當中,一女子背影置身人群之中,孤單一人,能感覺到這女子一人的淒涼,繁華之地,自己卻孤單伶仃,老人看著這幅畫,驚歎不已,“若沒有點經歷的話,可絕不能畫出來這種作品啊。”

  張擇端謙虛,“小生作畫略稚嫩,這畫中女子還是借著那邊的姑娘做的,還請老人指教畫中不足。”

  “這畫要是稚嫩,那老夫的畫可就連畫都算不上了。”說完,老人借著這畫中位置找到了這少女,給少女說了剛才事情又給看了這幅畫,少女輕笑,”這位公子當真是厲害啊,可以讓我看一看那人麽?“

  老人不顧張擇端同意與否,直接帶來到了張擇端眼前,少女看張擇端年輕,長像也算得上一表人才,頓時間有了幾分好感,”公子作畫當真是出神入化,多謝公子了。“

  張擇端看著女子文靜,舉手投足間盡是雍容華貴,衣著也是名貴面料,一時間有些相形見絀,但是又一想身外之物的對比怎能讓自己膽怵,自己琴棋詩畫無一不精自詡是個浪蕩的書生,便放大了膽說道,”小生也是有些無禮,未經小姐允許就將小姐畫入其中。“

  這時間來了兩個人,一男子身著華麗,稍老些,幾縷白發在兩鬢,看起來是個操心的人,”蕭語怎麽到這了,剛才找不到你,真是嚇壞了為父了。“,張擇端看旁邊那人是個家仆,也不說話。

  ”都怪父親走得太快了,我跟不上就自己在旁邊看看這些小商鋪了,父親你看看這畫怎麽樣?“,名叫蕭語的女子指著畫師老人手中張擇端的畫,男子上前一看,沉吟片刻,“當今翰林能有這畫工的少之又少,畫這畫的人絕對是奇才!”,說罷,男子問道老人,“這畫可是師傅所畫?”

  老人搖搖頭,“這畫是這位書生畫的!”,男子看張擇端,身著樸素,看不出來是深藏不露的樣子,有些不信,“老人沒有說錯?真的是他?”

  張擇端說到,“這畫的確是我做的。“

  ”偶?那你就再給我做一副畫讓我看看如何?“張擇端點頭,”好,那我就再畫一幅。“

  就看張擇端拿來畫筆,頭腦中一轉,就想到了畫什麽,等候了三刻,就看張擇端收筆,男子上前一看,山林中一隻猛虎站在巨石上騰空而下,張開血盆大口,下面一書生手拿著劍,微風吹拂下衣袍隨風飄舞, 說不盡的意氣,男人在仔細一看,發覺畫中這人就是張擇端,看他畫中飄逸瀟灑,心想定然是個桀驁不馴的人,心中思量起來。

  ”書生你叫什麽?“,一旁家仆問道,“可有興趣來我們這裡?”

  男子立馬訓斥家仆,“不得無禮,這書生也是你叫的?敢問畫師尊姓何名?”

  “張擇端,字正道。”

  男子聽罷,便說道,“好名字啊,張先生實不相瞞,我一直以來都在籌集天下名人,詩書琴畫中,畫家能有你這水準的可算少有,先生可想來我這裡?我每個月銀子十兩供奉著你,只要你潛心作畫,如何?”

  旁邊的家仆說到,“別人可是打破腦袋想進來都進不來,你要是識趣的話就趕緊答應我們爺。”,旁邊的蕭語也說到,“能讓我父親請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啊。”

  張擇端心道這人來路不清,就連他們叫什麽都不知道,我就這麽答應你們我才是傻子,緊忙說到,“我還有師傅,自己也不能妄下定奪,所以這事情以後再說吧。”,說完就想趕緊離開,誰料想家仆出手抓住自己,張擇端知道遇到了高手,手臂一陣掙脫束縛,然後進了大相國寺,心道大相國寺你們也進不去,自己以後就不出來了。

  男子看家仆行事莽撞,不禁有幾分氣惱,“你行事太過於衝動了。”

  蕭語一看這人消失不見,就說到,“這人如何去找了啊?”

  家仆說到,“這人功夫了得,如今進了這大相國寺,看起來是這裡面的人,進去了問問智清大師不就知道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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