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樊穿著修身西服,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
說實話他也就是立志做導演,這身皮囊要是拍個什麽青春偶像劇,也是沒什麽問題的。果然這個世界顏值才是正義,台下的粉絲在瘋狂地喊著小樊的名字。
“晶姐好,代軍老師好,台下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樊致遠!”小樊首先做著自我介紹。
“樊導請坐!”
“這次是有什麽新作品要和大家見面了嗎?”
“有!《劫持》11月30日全球同步上映,歡迎大家到時走進電影院,支持我最新作品!”上節目幹嘛來了,不就是宣傳來了麽。
“哇,好期待呀,你們記住了麽?”代軍這就是懂行的,知道先宣傳人家的新戲,轉頭衝台下問道。
“11月30日上映!”這是誰組織的?這麽整齊?小樊暗自心驚,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有了粉絲後援會了。
“好!宣傳暫時告一段落,讓我們進入訪問環節!”李晶把話題拉回來,采訪正式開始。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樊導這是你的第三部作品了是麽?”代軍問道。
“是的。”
“哇,21歲已經有三部電影作品了,而且前兩部成績都很出色,相信這部11月30日上映的《劫持》,成績同樣不會讓人失望!”李晶又重複了一遍電影的上映日期,小樊特別滿意:看看人家這廣告做的,融入訪談之中毫無痕跡。
“借晶姐您的吉言,我也希望自己的新作品能得到大夥的認可!”
“當初為什麽選擇做一名電影導演呢?”代軍問道,這也是一幫人好奇的點。
“我從小就特別喜歡看電影,94年學校組織看了州長的《真實的謊言》,那也是我看過的第一部好萊塢大片,說實話當時真的被震撼到了。
後來知道了這部電影的導演就是後來,《泰坦尼克號》的導演詹姆斯·卡梅隆,於是我就對電影導演這個職業產生了一絲好奇。
但真正促使我走上電影導演之路的人,是羅伯特·澤米基斯,他也是我最喜歡的電影導演,他的《回到未來》三部曲和《阿甘正傳》都是我的最愛。
上了初中的之後,《哈利·波特》《魔戒》都促使我向電影導演這個職業去努力!”小樊結合著自己前世的記憶說道。
“你拍攝《忌日快樂》的時候才20歲吧?20歲的年紀,你是從哪找來的投資,因為我之前了解到你的父母是普通工人。”李晶接著問道,這也是錄製之前事先溝通好的問題。
“是這樣的,我在做導演之前,畫了一本漫畫,叫做《黑子的籃球》,順便打波廣告,這部漫畫現在在飯否網我的微博帳號上每周免費更新。”小樊臉不紅心不跳地打著廣告。
“一點都不硬!”兩名主持人笑著說道。
“當時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來畫的,沒想到很多人都很喜歡這本漫畫,我也是靠著這本漫畫,攢下了拍電影的啟動資金。”小樊笑著說道。
“來聊聊感情方面的問題吧!”李晶覺得氣氛差不多了,於是果斷的轉移到了感情上,這才是《超級訪問》擅長的領域。
“喜歡什麽樣子的女孩兒?”代軍問道。
“我其實沒什麽特別的要求,只要看對眼兒了就行,感覺最重要!”
小狐狸!兩人心中腹誹道,沒有要求本身就是最大的要求,至於看對眼兒這種玄學的東西,誰能說的準。
“眾所周知,
你的電影裡,我們總會看到幾個熟悉的面孔,比如這幾人···”李晶指著身後的大屏幕,上面是三個女生的照片,從左到右依次是——柳顏、小米和糖糖。 “這個我必須要說一下,柳顏姐是我同公司的前輩,我和她的關系很好,但也僅限於姐弟。”
“那就是說其他兩個女生有可能成為女朋友的人選嘍?”尼瑪這坑給自己挖的。
“小米是我的同班同學,算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糖糖則是我第一部電影的女主角,我們有著不錯的合作關系,至於女朋友,我現在還沒考慮過。”小樊硬著頭皮說出了這番話。
糖糖他們事業都處在上升期,如果這個時候被曝出有了戀愛對象,對他們十分的不利;同時也是小樊心底那一絲還沒有消除的浪勁兒在作祟。
“算了我們不難為你了。”代軍及時出來解了圍。
“聽說這次電影的男主角是於榮廣老師, 能說說和於老師是如何認識的麽?”李晶問道。
“小時候我很喜歡香江的動作電影,那時候也不清楚誰是誰,只知道於老師經常出現在電影裡面,出演大反派,動作戲武打戲很乾淨漂亮,大了之後發現一直沒有什麽好的動作電影是他來做主演的,所以這次就聯系上了於老師,也算是圓了小時候的一個夢吧。”小樊回答道。
“你對於老師是如何評價的?”李晶問道,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
“人帥、戲好、還逗比!”小樊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嗎?那讓我們看看於老師是怎麽說的,讓我們歡迎神秘來賓於榮廣登場!”李晶和代軍帶頭鼓掌,榮廣叔在乾冰霧製造的煙霧裡,從樓上慢慢地走下來,看得出來他很滿意小樊剛才的回答。
那眼神仿佛是在說,小夥子不錯嘛!很上道啊!
“李晶好、代軍好,大家好我是演員於榮廣!”榮廣叔走到舞台中間,和眾人打了招呼。
“請坐請坐!”
“對樊導剛才那番評價滿意麽?”代軍笑著問道。
“恩,評價的還算中肯!”榮廣叔還是一如既往的傲嬌。
“我說怎麽讓我評價你的,原來你們早有預謀啊!”小樊是不知道榮廣叔會來的,還好他沒有犯錯,或者在背後說什麽壞話,他比較擅長當面說壞話,俗稱作死。
“這個鍋我們可不背,於老師自己說的不讓我們告訴你,說想看看你背後怎麽編排他。”李晶兩手一攤,仿佛一切和他們沒關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