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editary對小樊有著特殊的意義,因為這部電影是他在重生之前看的最後一部電影,當然他自己拍的《貞子大戰筆仙》就不多提了,估計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說這是恐怖片。
他能怎麽辦?他也很絕望啊!金主讓他就這麽寫,可以蹭其他電影的熱度,迫於壓力他也只能這麽做,於是電影成片之後就給他一種小時候在地攤上,看到《孫悟空大戰變形金剛》、《忍者神龜大戰葫蘆娃》的即視感,山寨都山的那麽不走心。
Hereditary中文譯名好像叫做遺傳厄運,當然灣灣這次沒有用鬼神啥的,而是反應成了宿怨,一不小心看錯了還以為是咒怨呢。
《遺傳厄運》2018年在聖丹斯電影節展映的時候,和當初的《電鋸驚魂》一樣,著實嚇壞了一大批人,IMDB7.6的評分也證明了它的優良品質,隨後公映之後更是取得了全球5700萬美金的好成績,要不說恐怖片是以小搏大的典范呢。
翻看北美電影性價比排行榜,投資回報率最高的20部電影有10部是恐怖片,排名第一的《靈動:鬼影實錄》更是用45000美金的小成本,全球狂收1.94億的票房,當然算上環球為它的宣發所投入的3000多萬美金的話,其實它還是挺貴的。
小樊的根在華夏,而鑒於咱們國家建國後動物不許成精,電影裡不能出現鬼怪,所以小樊決定走曲線救國的路子,把自己知道的那些恐怖電影體現在北美套現。
比如把《遺傳厄運》交給溫子仁就是他嘗試性的第一步,如果順利的話,他還會把《潛伏》系列和《招魂》系列繼續交給溫子仁。
是的!小樊就是這麽厚顏無恥的剽竊溫子仁的作品,再還給溫子仁,要想賣臉朝外,做生意想賺錢就不能要面子,而小樊從來就不覺得自己的面子值多少錢,至於節操?那是什麽東西?
如果溫子仁此刻知道小樊心裡想的是什麽,他一定會跳起來給小樊一拳,然後打的小樊膝蓋特別疼,沒辦法他實在是太矮了。
當然他不是穿越者,所以對小樊那是非常的感謝,這個時間段正是他的創作瓶頸期,小樊的這個劇本無異於及時雨、雪中炭。
婉拒了溫子仁留他吃飯的邀請,小樊一行三人馬不停蹄地坐最近的一次航班來到了康涅狄格州菲爾菲爾德縣,這次他要來見一名未來很有名的暢銷書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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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年,蘇珊·柯林斯出生在美國康涅狄格州的一個軍人世家,爺爺參加過第一次世界大戰,叔叔在二戰中負過傷。
柯林斯最早的童年回憶就是身為空軍軍官的父親抱著她,一起看西點軍校內年輕的士兵訓練。
1968年,柯林斯的父親參加了越南戰爭,當時柯林斯只有6歲,是家裡4個小孩中最年幼的一個。
“每當聽到電視裡說越南戰事,我知道父親就在那裡。我很害怕,每晚都在盼爸爸平安回家。”年幼的柯林斯還不會表達自己的感情,隻好將那些寂寞、悲傷、恐懼憋在心裡,這讓她更加煎熬。
好不容易把父親盼回來,全家又搬到了比利時。
在那裡,柯林斯的父親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來告訴自己的孩子戰爭是如何的殘酷。
她13歲那年,全家人去一座城堡遊玩,柯林斯本以為旅行會像童話故事一樣美妙,沒想到父親一直向他們講述這裡曾發生過怎樣的戰爭,多少人被熱油燙死、亂箭射死……
柯林斯被嚇得大哭:“哇,
太可怕了,早知道不來了。” 越南戰爭的陰影一直籠罩著柯林斯的父親,很多時候他會從夢中驚醒,一個人默默抽泣。
戰爭對人的摧殘是極其真實的,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體會不到。為了讓年輕一代真正了解戰爭,柯林斯立志要寫出戰爭主題的青春小說。
1985年,柯林斯拿下戲劇寫作和傳媒雙學位後,又去紐約大學攻讀戲劇寫作碩士學位。
畢業後,柯林斯先是給兒童電視頻道寫劇本,創作了《小熊歷險記》《大紅狗克利福德》等熱門劇。
2003年,柯林斯出版了她的第一套成名系列:《地下城》五部曲,講述了一名11歲小孩跌入紐約地下的神秘動物王國,並卷入地下巨型生物的百年戰爭。
《地下城》屬於兒童讀物,卻不回避戰爭最可怕的一面:生化武器、種族屠殺、生離死別等。
在寫作過程中,柯林斯和父親一起編制複雜但孩子又容易理解的政治關系, 例如書中的人類和蝙蝠本處於敵對關系,但人類需要蝙蝠的合作才能對抗飛蟲大軍。
《地下城》是柯林斯從兒童文學向戰爭文學過渡的作品,小孩子看精彩情節,成年人則能看出更深層的寓意。
一天晚上,柯林斯在家看電視,先是看到一個年輕人的真人秀,調到下一個頻道是伊拉克戰爭的報道。
柯林斯靈機一動:把戰爭變成真人秀會怎樣?柯林斯說:“把戰爭簡化,用年輕人樂於接受的形式表達,不是更能幫助他們理解嗎?”
隨後,柯林斯又從希臘神話中吸取營養,為了更好地描寫冷兵器格鬥,她親自上戲劇舞台和演員耍刀舞槍,還研究史泰龍在《第一滴血》系列電影中的射箭技巧。
柯林斯也會用些“俗套”吸引年輕讀者,例如三角戀、炫酷科技、時尚衣著和奢華生活等,但戰爭對人性的考驗絕對是貫穿始終的主題。
這就是大熱暢銷書《饑餓遊戲》的由來,很多人都驚訝一位金發飄飄、和藹可親的阿姨怎麽會從寫大紅狗找玩具,變成寫從人喉嚨中拔箭頭?柯林斯回答說,她早就做好準備了。
《饑餓遊戲》最為人稱道的是其中蘊含的反烏托邦風格,也毫無隱諱地寫出了政治的黑暗,青春的殘酷。
柯林斯坦言,她深受喬治·奧威爾的《1984》和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的《使女的故事》影響,“都是探索人性在集權社會中掙扎的過程。”
而小樊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試圖爭取到,還沒有出版的《饑餓遊戲》的影視改編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