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凌芸奮力掙扎反抗,玉手捏住秦書凡的喉嚨,五指間迸發出一股足以捏碎精鋼的恐怖力量,狠狠地握在咽喉。
常人受此一擊,定會骨頭器官破碎而亡,但是戚凌芸碎鋼握鐵的勁力握在喉嚨上,卻仿佛捏著一塊比精鋼還在堅硬百倍的硬物。
而且嘭的一聲,喉嚨的皮膜上迸射出一道柔和的勁力,直接把戚凌芸的玉手彈開了,這一下,還震得手掌骨頭酥麻,一時間使不上半點力氣。
戚凌芸瘋狂之極,另一隻準備掏心臟的手再次捏住喉嚨,死命的使勁,或許是她的力量足夠大,終於把喉嚨捏的軟化。
“死!”戚凌芸再次運起一股勁力,五指一捏,噗的一聲把喉嚨內的骨頭捏成了粉末,只剩下一張柔軟的皮。
戚凌芸心中大喜,臉上流露著暢快看向秦書凡,但是卻發覺秦書凡無人似的注視著自己,半邊嘴角微微上翹。
“你怎麽還不死?”戚凌芸驚愕出聲,人一旦被捏碎喉嚨立時便死,可是為什麽他卻安然無恙。
這個問題還沒有得到回蕩,她的體內便傳遞來一波爽快感,嘴裡不由得發出一聲羞恥的輕吟,隨即源源不斷的異樣直襲心頭,手上鼓起的勁力一下子沉到身體內部,無論如何用勁都使不上來了。
“為什麽……你沒事!放開我!滾開!啊……混蛋!”戚凌芸雙手無力拍打著秦書凡,四周的湖水隨著二人起伏,劇烈的波動起來,生出無數氣泡。
“我渾身上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皮膜血肉經脈骨骼可剛可柔,省省力氣吧。”秦書凡說著加快動作。
戚凌芸聞言放棄似的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銀牙崩出了血,眸中流淌著一串淚花,幾分鍾後,那雪白手臂不由自主的抱住秦書凡的脖子。
最終,雙眼迷離,徹底的沉淪在那如同潮水席卷而來的爽快之中。
不得不說身下這位麗人是個絕世尤物,初嘗男歡女愛後秦書凡食髓知味,強悍的身體賦予他無以倫比得戰鬥力,每一次衝擊感官對陰陽之道有了更深一層的認知。
時間緩慢而又飛快的流逝,天空漸漸泛起一絲魚肚白,兩人已經浮出水面,但依然相擁在一起,秦書凡的動作大開大合,迷離中的麗人也熱烈的回應著。
直到明亮的陽光從空中撲灑下來,又一次宣泄後,秦書凡和戚凌芸才停止擁抱。
戚凌芸第一時間飛退數十步,雙手抱胸,臉上寫滿了殺意,尤其是看到秦書凡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件灰袍穿上,眼睛裡幾乎噴出了怒火,聲音中帶著冰冷與無情,道:“今番之辱,即使傾盡時空長河也無法洗刷,再次見面之時,便是你命喪之日。”
“隨便!不過你很難活過今天了!”秦書凡可不是優柔寡斷之人,難道別人要殺他,他還要被動等待嗎?
話音響起的時候,秦書凡運起周身氣血勁力,右拳一揮,恐怖的拳勁似離弦的利箭激射而出,直接落在戚凌芸身上。
轟隆隆!
拳勁仿似導彈,與戚凌芸身體接觸的瞬間便即炸開,恐怖的爆炸能量席卷八方,地面被炸出一個大坑,巨響聲振聾發聵,坑洞四周盡是蛛絲般的裂縫。
塵土飛揚之中,戚凌芸就好似破口袋一樣倒飛數十米,直挺挺的砸在地面上。
盡管秦書凡的拳勁被頭頂怪鳳垂落著絲絲黑光抵擋,但戚凌芸依然被震的口鼻噴血,受了輕傷。
一落地,戚凌芸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眸子裡帶著無邊的殺意:“卑鄙、無恥、偷襲的死yi賊,我一生一世都不會放過你!”
她說這話,很顯然也沒預料到秦書凡說動手就動手,被打了一個突襲,氣的發狂。
此刻戚凌芸心裡非常憋屈,打又打不過,罵又招打,索性生起了回轉之心,狠狠的瞪了秦書凡一眼,騰空而起,直接向黑金交手的結界飛去。
秦書凡自然不肯放她離去,操控腳下磁場破空追擊,雙拳連揮,一道道離體拳勁迸射而出,好似連綿不絕的海浪,直接向著戚凌芸席卷衝擊而去。
戚凌芸心頭默念咒語,喚來一陣陣漆黑的旋風抵擋在身後,這些旋風是低級魔法,雖然對秦書凡傷害不大,但卻勝在能連續召喚,是阻敵的絕佳手段。
拳勁與魔法的對撞,就連鞭炮一樣劈裡啪啦,並且形成可怕的氣勁衝擊波,就像曇花一樣在半空之中連續浮現。
秦書凡的出拳速度太快了,三拳兩腳就把旋風擊散,戚凌芸念動咒語的速度完全根不上秦書凡攻擊的節奏,當即被連環三道拳勁轟在身上,震的倒飛砸地。
戚凌芸落地便起,一邊縱身飛天一邊破口大罵,卑鄙無恥等等凡是罵人的詞語都用上了,秦書凡卻是雙耳不聞窗外事,專心揮拳,他不信打不破那烏龜殼。
兩人從半空打到地面,又從地面打到湖中,再從湖中打到半空,秦書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那怪鳳垂落的絲絲黑氣,以自己的實力確實打不破。
秦書凡立即停手,落於坑坑窪窪的地上,搖頭歎息。
戚凌芸卻是疑惑了,剛才還打生打死,突然間怎麽不出手了,站在距離數十丈遠的湖面上,捂著圓潤胸膛,紅唇輕啟道:“喂,你怎麽回事?虛了?沒勁了?”
秦書凡看著她淡淡地道:“我打不破你的防禦,再出手豈不是白費力氣!”
戚凌芸聞言樂了:“慫了吧?咯咯,不得不承認你很理智。雖然你壞了我的大事,但是也激活了我的冥鳳之體,不過欺辱大仇刻骨銘心,此生此世,無論你身在何地,我都會去尋你!”
說著,狠狠地盯了秦書凡一眼,飛上高空,進入黑金交手的結界之內,緩緩沒入黑光,徹底失去了身影。
原本黑光被金光壓製的只有剩下三分之一地盤,但是在戚凌芸加入後光輝猛漲,幾個呼吸就逼得金光後退了三分之一,一下子攻守相易。
黑光氣勢大震,就好似注入了核燃料,迸射出無量光華,連連對金光發起衝鋒,迫得金光不斷後退防禦。
秦書凡見狀連忙飛上半空,有樣學樣,跟戚凌芸一樣衝向結界,但是剛一接近,就被黑光射出的一股勁力震飛,砸在湖水之中。
漫天水花之中,秦書凡雙手一拍湖面,身軀扶搖直上。
金光是由金榜之力產生,如果金光敗了,自己的生命必然會受到傷害,這一次,秦書凡先用心神溝通金榜,表達自己的幫助之心,並且運起全身氣血和勁力,揮動著鐵拳狠狠地砸在結界皮膜上。
伴隨著一聲轟鳴巨響,氣浪滾滾,席卷八方,一道灰影流星一般墜落,重重的砸在地面上,形成一個人形大坑。
黑光太強大了,秦書凡鼓起全身勁力仍然對其造不成半點傷害。
不過在落地後,秦書凡眉心位置突然散發出一片金色光華,一張破損缺角的金色榜單,榜上有幾行模糊的字,如同古時候的聖旨,慢騰騰的浮現出來。
許是受到秦書凡的召喚,金榜自主覺醒,竟然從腦海深處飛了出來。
金榜看起來有些破碎,整體卻散發著淡淡金光,好似一件絕世寶物,還有一股逸散的馨香氣息。
而就在金榜出現的瞬間,結界裡的金光就好像打了興奮劑,火箭一般的將黑光壓得退後三分之二,一下子只剩下十分之一地盤。
啊!!!
黑光好似發現了金榜,爆發出一聲尖叫,是戚凌芸的聲音,隨即撞破結界,衝天而起。
逃了!
而金榜不緊不慢的晃了晃身子,受到召喚的金光自結界內電射而回,隨即榜單輕輕一震,破空而去,追擊了過去。
眨眼之間,兩者飛入青冥,失去蹤跡。
“金榜竟然離我而去了……”
秦書凡仰望片刻,轉身來到昏迷的龍兒身前。
默默的看了一會,從儲物戒裡拿出一件黑袍套在龍兒身上,抱著她,足尖一地面,輕輕落到二十丈的湖面上,隨即腳底板一擦水面,燕子抄水一般,飄然遠去。
回到紫禁城,秦書凡把龍兒安置到后宮,並令老薑通過題名令牌聯系各界人馬。
他現在沒有金榜,無法居中聯絡,但是老薑的題名令牌卻沒有受到影響,受到召喚的各界生靈第一時間回復,立即開始回轉。
失了金榜,秦書凡心裡有些不自在,又讓老薑關了兌換店鋪,其實金榜離開後,九成投影的物品都隨之消失,同時還停止了測試,沒物品獎勵,測試已經沒有意義了。
接下來的時間,秦書凡不是鞏固自身功夫,就是與龍兒深入交流。相比喊打喊殺的戚凌芸,龍兒要溫柔許多,或許是身處世代不同,一旦有了肌膚之親,便生出嫁雞隨雞的念頭,更何況秦書凡本身就不賴。
龍兒全身六七十年的功夫被戚凌芸吸收,但是底子還在,漸漸的補了回來,其實龍兒功力被吸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在東方不敗就被他吸收過一次,如今在平和的心態下,實力恢復的很快。
當然,主要靠的是能量晶石和雙修。
前者自不用多說,後者是秦書凡之前閉關時,用童子功和素女神推衍而來,童子功要保持童子身,而素女功要保持處子身,否則就會功虧一簣。
兩種功法相結合,根據陰陽理論正推逆推,最終得到一門神奇的陰陽雙修術。
說起來陰陽雙修術也幫了秦書凡的大忙,他就是靠著這門功夫,在戚凌芸和龍兒身上用她們的純陰完成逆練,最後突破到易筋大圓滿。
一晃眼,時間過去了十天。
瘋狂的戴夫,林九,胡八一、鐵血戰士、艾薩克斯等連盟相繼回來,就差路程較遠的神教連盟,唐紫塵兩隊人馬,前者之前在西南四處搞事,後果在名山亂竄尋找各種拳術的發源地,收到回轉消息時已經跑到喜馬拉雅山一帶。
這幾天龍兒見秦書凡神色有些異常,一天吃過晚飯後,關心道:“有什麽心事說出來,總比憋在心裡強。”
“也沒什麽,就是心裡有些落差。”秦書凡搖搖頭不願多說。
事實上就是金榜消失,使得心境波動,這種心態,自覺心性悟道理後,就沒有出現過,可是自從金榜離開後,秦書凡每天都有一種莫名的煩躁,就好像一個人失去了保貴東西的那種魂不守舍。
秦書凡也明白自己最近變化很大,他覺這並非是壞事,很顯然心境上還有缺陷,正好可以通過這件事情磨練心境。
過了幾天,小胖子早早過來請教,原來是三個月時間到了,紫禁城該還給康熙,然而小胖子卻要為後代報仇,並懇求他同意。
“隨便吧,不過等康熙回到紫禁城再動手。”秦書凡此刻專注心境修煉,哪裡還在乎康熙的安全,之前不讓小胖子殺康熙,是因為怕引起動亂,繼而老百姓受苦,但這三個月以來全國上下民眾都關心測試和兌換物品,誰還在意誰當皇帝。
第二天, 秦書凡,老薑等人搬出了紫禁城,康熙得到消息第一時間擺駕回宮,然而當天夜裡康熙和太后等人的人頭就被小胖子砍了下來,而皇帝之位則由易容康熙的龍兒擔任。
易容康熙只是第一步,等訓練完漢軍之後,龍兒就正式宣布康熙被殺的消息,然後帶兵接管京城,登基稱帝。
龍兒自然不想當什麽皇帝,這一切是出自秦書凡的手筆,畢竟不知金榜何時回歸,讓龍兒當皇帝是解決後顧之優。
又過了一周,秦書凡的心境徹底平複下來,又恢復到以前那種處變不驚的狀態,心境也跟著提升了一些。
這一天,所有人回轉,秦書凡把各界生靈召集過來簡短的開了個會,宣布鴻樓關閉一段時間,所有人回去全心全意提升實力,再開啟之時就會進軍高級世界。
眾人聞言大喜,紛紛商議以後探險計劃,並沒有人懷疑到這是個善意的謊言,最後高高興興的返回各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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