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琳,你覺得這個建議怎麽樣?”
白昊天看著葉琳失神的樣子,側過臉詢問她的意見,可是葉琳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無奈之下白昊天隻好又一次提醒著葉琳。
“葉琳,葉琳。”
“什麽?”
聽到白昊天的聲音,葉琳才回過神來,她眼睛迷茫的看著白昊天。
“你在想什麽?”
白昊天不知道葉琳在想什麽竟然能夠這樣的失神,之前葉琳不是還很在意這個項目嗎?怎麽會這麽不專心。
“我..........沒什麽。”
看著白昊天指責的樣子,葉琳羞愧的地下頭,還沒等白昊天再說話,葉琳的手機就發出來震動,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馬上拿起手機接通後放在了耳邊。
“想救阮晴,馬上到碼頭倉庫來,如果你敢報警或者告訴別人,就等著給她收屍吧。”
只有短短的一句話,就掛斷了,根本沒有給葉琳說話的機會。
可是這一句話,就足以讓葉琳的臉色變得蒼白,果然阮晴還是出事了,忽然之間葉琳很後悔自己的任性,如果不是她昨天晚上偷偷去見顧彥深。
阮晴也不會出事了。
沒有任何猶豫,葉琳丟下了整個會議室的人,跑了出去。
“葉琳!”
白昊天站起來看著葉琳慌張的跑了出去,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只是白昊天一時沒有想到究竟是什麽樣的事,能夠讓葉琳如此的慌張。
他轉過頭看著會議室裡不明狀況的人,隻好無奈的說。
“會議推遲。”
然後他就起身追了出去,他不能讓葉琳出事,這是他對張敬文的承諾。
當白昊天跑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葉琳正好開著車離開,白昊天一邊呼喊著葉琳的名字,一般開車追了上去,他撥打著葉琳的手機,可是一直沒有被接通。
他隻好氣惱的將手機摔在了副駕駛位上。
將油門踩到底,看著眼前的岔路,白昊天隻好憑直覺選擇了靠近右側的那條路。
葉琳來到碼頭,她打開車門,迅速朝著倉庫的方向走去,一時情急,高跟鞋踩偏了。
“啊!”
腳踝處傳來了鑽心的疼痛,葉琳蹲下身體手扶著腳踝,可是她不敢耽誤,因為她晚一分鍾,阮晴就會多一分危險。
她脫掉高跟鞋,赤著腳,一瘸一拐的朝著倉庫的方向找去。
“阮晴?”
已經清醒過來的阮晴,聽到葉琳的聲音,拚命的掙扎著,可是她的嘴上被貼著膠帶,手腳也被反綁在身後,根本不能動彈,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聽著葉琳的聲音,許瑤嘴角露出了邪惡的微笑,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阮晴倒是真的能夠把葉琳吸引來,看著阮晴拚命掙扎的樣子,她走過去抬起高跟鞋一腳揣在了阮晴的小腹上。
腹部傳來的疼痛,讓阮晴弓起了身體,她的額頭上馬上滲出了汗珠,阮晴抬起頭等著面前的許瑤。
看著阮晴憎恨的眼神,許瑤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
得到指示的男子走到阮晴的身邊,抬手就給了阮晴兩個耳光。
頓時,阮晴隻覺得天旋地轉,耳朵裡傳來嗡嗡的響聲。
許瑤滿意的看著阮晴的樣子,她轉身走了出去。
“葉琳,我等了你很久了。”
看著忽然出現的許瑤,葉琳停住了腳步,她緊張的看著許瑤,她沒想到綁架阮晴的竟然是許瑤,一時之間葉琳心中有了一點懷疑。
是不是張敬文的死也跟許瑤有關,那個威脅她的男人,又是誰。
“許瑤,你的目標是我,現在我來了,放了阮晴。”
聽到葉琳的話,許瑤笑著搖了搖頭。
“葉琳,看來你還沒有弄清楚事實,我真是替張敬文覺得可惜,他心甘情願替你而死,可是你卻還是可以心安理得跟顧彥深在一起。”
“你說他是不是死的很不值得?”
看著許瑤臉上的笑意,葉琳的身體一顫,張敬文的死已經成為她揮之不去的噩夢,這段時間以來,葉琳不敢去想張敬文的事情。
可是現在被許瑤提起來,葉琳才發現,其實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她在逃避。
但是葉琳知道,現在還不是她愧疚的時候,如果她現在精神崩潰,許瑤會很開心,那麽阮晴就沒有人再去救了。
葉琳只能強壯鎮定的說道。
“你想說什麽?到底要怎麽樣,你才肯放過阮晴。”
“看來,我爸爸給你的警告還不夠明確,動手吧。”
許瑤覺得葉琳是在這裡裝傻,她想要的不過是顧彥深對葉琳死心而已,那樣她才會有機會,可是葉琳卻還是不識時務,那就不能怪她了。
得到許瑤的指令,男子伸手撕掉了貼在阮晴嘴上的膠帶,然後開始撕扯著阮晴身上的衣服。
“你要幹什麽?不要!放開我!滾開,不要碰我!”
阮晴驚恐的躲避著面前男子的動作,可是她的手腳都被綁住了,根本躲不開,除了嘴上的喊叫,阮晴什麽都做不了。
“你在幹什麽,停下來,快停下來,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過阮晴,她是無辜的。”
聽著阮晴的求救聲, 葉琳不敢想象阮晴正在經歷著什麽,她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然後懇求著許瑤,這一刻,什麽自尊,什麽驕傲,都沒有阮晴的安全重要。
葉琳不能夠讓阮晴出事,絕對。
“停下來。”
許瑤看著葉琳卑微的樣子,她看著一向驕傲的葉琳也有今天,許瑤覺得心中的那口氣才算是舒暢了,她從身後的保鏢手裡拿過一份文件,然後走上前去仍在了葉琳的身上。
“簽了它。”
文件夾劃到了葉琳的臉,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傷口,可是葉琳卻感覺不到疼痛,她伸手拿起文件夾,入目的幾個字深深的刺痛了葉琳的心。
“離婚協議書。”
原來許瑤連離婚協議都已經替她準備好了,葉琳呆呆的盯著那五個字,明明只是一個文件,可是葉琳知道只要她落下筆簽上自己的名字。
她和顧彥深在法律意義上來說,就再也沒有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