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唯一的!”
他給葉琳變成了唯一,就要為葉琳的未來負責,他心甘情願,只要看到葉琳臉上的笑容,他就會覺得滿足,就算花費再多的心思,也是值得的。
聽著顧彥深的話,葉琳靠在顧彥深的胸膛上,覺得眼睛越來越沉重,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
感覺到葉琳平穩的呼吸,顧彥深將葉琳攔腰抱起,放在了臥室內的床上,體貼的為葉琳蓋好了被子,然後吻了吻葉琳的嘴角。
“睡吧,我的顧太太,從今天開始,我會為你除掉一切有可能傷害你的人,不會再有人來傷害你,你的生活將只有幸福。”
“安心的睡吧,外面的一切都有我在!”
看著葉琳安靜的睡顏,顧彥深抬腿朝著外面走去,今天他就要為這一切做一個了結。
為葉琳輕輕關上房門,轉身顧彥深臉上溫暖的笑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踏著沉穩的步伐,好像地獄裡走出來的撒旦。
車子停在陸少時別墅的門口,顧彥深遠遠就看見陸少時等在了門口,下車關上車門,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任何的猶豫。
“大哥!”
看著顧彥深冰冷的雙眸,陸少時低下了頭,透漏著心虛的樣子,可是顧彥深並沒有提起白天的事情,直接抬起腳朝著關押劉磊的地方走去。
房門被打開,顧彥深走了進去,劉磊身上的血跡已經乾涸,精神萎靡不振的樣子,顯然在顧彥深到來之前他又受到了折磨。
即使顧彥深不動手,劉磊的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致,現在有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夠讓劉磊毛骨悚然。
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劉磊馬上打了一個冷顫,慌張的抬起頭看著門口的方向。
“顧少,你放過我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劉磊身體向前爬行著想要去抓住顧彥深的褲腳,可是他剛剛有所行動,就被身邊看著的守衛抬腿踩住了肩膀,再也不能挪動分毫。
顧彥深冷眼看著劉磊,今天他就會讓劉磊離開這個世界,只是他倒是很好奇,劉磊還會有什麽秘密可以告訴他。
“你想對我說什麽?”
劉磊聽到顧彥深冰冷的沒有一點溫度的話,頓時有了精神,他就只有這個秘密,或許還可以抱住他一命了。
“你放了我,確保我安全的離開這裡,我就把這個秘密告訴你,顧彥深,我敢保證你一定對我的秘密很感興趣。”
聽著劉磊信誓旦旦的語氣,顧彥深滿臉的不以為意,他根本不在乎劉磊的秘密,事情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麽秘密能夠彌補葉琳的傷害。
顧彥深抬腿朝著劉磊走去,然後直接一腳踩在了劉磊的臉上,劉磊的臉隨著顧彥深的動作瞬間變得扭曲了,顧彥深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
“劉磊,你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你早就已經沒有了跟我談條件的資本,我今天能夠來到這裡親手了結你,你應該感到十分的榮幸。”
劉磊聽到顧彥深的話,想要反駁,可是卻只剩下了無能為力,顧彥深的力度,讓他根本沒辦法開口說話,嘴巴一張一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伴隨著顧彥深的腳下用力,劉磊的口腔中已經有鮮血流了出來,可是顧彥深根本沒有住手的意思。
“你.........會,後悔........的。”
劉磊拚盡全力喊出了一句話,可是卻並沒有引起顧彥深的注意,聽到劉磊的話,顧彥深的思緒回到了那天晚上。
如果說他會後悔的事情,就是不應該在那天晚上放過昏迷不醒的劉磊,那時候的他只顧著跟葉琳賭氣,卻沒有注意到劉磊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如果真的有時空穿梭機,那麽顧彥深一定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回到那天,然後親手殺了這個混蛋,葉琳就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一切都是他的錯。
顧彥深抬腿松開了劉磊,這樣直接讓劉磊死去,對於劉磊來說已經是太過便宜他了,顧彥深轉身坐在了椅子上,然後對著劉磊身邊的守衛眼神示意。
守衛得到了顧彥深的指令,伸手將劉磊提了起來。
“去把許瑤帶過來!”
這樣精彩的畫面,沒有許瑤不是缺少了太多的樂趣嗎?
陸少時的保鏢把許瑤拖過來的時候,許瑤顯然已經虛弱的不像樣子,躺在地上有氣無力的樣子,可是眼神卻在看到顧彥深的那一刻時充滿了怒意。
“彥深,你真的這麽狠心?”
她已經不再對顧彥深抱有了任何的希望,這幾天以來她已經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每一次當她以為她快要死去的時候,卻又變得無比清醒。
“你喜歡傷害葉琳,我就讓你有點記性,下輩子你就知道什麽人可以碰,什麽人是你不能招惹的,葉琳曾經承受的,你也應該體會一下。”
顧彥深眼睛盯著地上的許瑤,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一次的事情已經讓顧彥深充滿了教訓,從此之後,他不會再給任何女人靠近他的機會,因為他不可以再讓葉琳受到任何傷害。
他竟然從來不知道他的一點點縱容會成為許瑤傷害葉琳的武器, 這件事情,許瑤有錯,劉磊有錯,他同樣有錯。
陸少時看著顧彥深的樣子,從衣兜裡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白色小藥丸,遞給了許瑤和劉磊身邊的守衛。
守衛馬上掰開了許瑤和劉磊的嘴,然後塞了進去。
“你給我吃了什麽?”
許瑤驚恐的捂著嘴,睜大眼睛看著坐在面前的顧彥深,不知道從哪裡忽然而來的力氣,許瑤從地上站起來直接朝著顧彥深撲了過去。
可是就在她剛剛起身的時候,就已經被身邊的保鏢伸手抓住握住了手臂,根本動彈不得,還沒等許瑤有所動作,劉磊就發出了狼嚎一樣的聲音。
“啊!”
剛剛已經奄奄一息的劉磊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他的雙眼已經變得猩紅,眼神掃過屋內的每個人,嘴角帶著血跡,好像在尋找獵物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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