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葉琳的危機也沒有過去,她走進辦公室,就看見了被放在辦公桌上的合作案,有點狐疑的拿起資料。
仔細看過詳情之後,葉琳面露驚喜,如果這個項目能夠通過,那麽科虹的危機就迎刃而解了,但是科虹從來都是隻做國內市場。
這一次這個項目明顯是跟國外的一家公司進行合作,葉琳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忽然選擇科虹,她腦海中閃過昨天白昊天來的時候,手中好像拿了個文件。
難道說.........他消失的那兩天是幫科虹去談合作案了?
這上面的條款,很明顯都是對科虹有利,葉琳很難想象白昊天究竟用了什麽方法談下來的。
於是她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昊天的電話。
白昊天剛剛從許家離開,就聽見了手機的鈴聲,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葉琳的號碼,驚喜之余,心中了然。
“怎麽了?一大早就想我了?”
聽著白昊天爽朗的笑聲,葉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即使沒有看見白昊天,她也能夠想象得到白昊天那個得意的樣子。
“我桌子上的合作案,是你昨天打算給我的?”
葉琳沒有接白昊天的話,而是直接問出了自己的疑問,她一點也不想聽到白昊天跟她開的玩笑,對於白昊天,葉琳心存感激。
但是卻沒有半分別的情感。
“琳琳就是聰明,這個合作案足以解決科虹的危機,你可以放心了。”
白昊天早就知道科虹的危機,或者說是他一步一步讓科虹陷入危機的,只是那時他是希望看到葉琳的熱鬧,順便吃下科虹這塊肥肉。
現在,白昊天的想法已經完全變得不一樣了,他是真的想要幫葉琳解決麻煩,因為他一點也不想看到葉琳煩惱的樣子。
聽見白昊天的話,葉琳心中感覺到一陣溫暖,她沒想到白昊天竟然能夠這麽細心,而且這樣不遺余力的幫助她。
原本葉琳以為,從她離開顧彥深之後,所有的事情就全部落在了她一個人的身上,只能她一個人去面對一切事情。
沒想到她的身邊,原來一直有人在默默的關心她。
就好比,當一個人饑餓不堪的時候,她原本只希望得到一個饅頭,可是上天卻掉下來了一張張餡餅。
讓葉琳驚喜的有點不知所措。
“謝謝你白昊天,真的謝謝你為科虹所做的一切。”
這是葉琳的心裡話,可是卻引來了白昊天的不滿。
“不不不,琳琳你錯了,我做這一切,根本不是因為科虹,如果科虹的負責人不是你,那麽科虹的任何事情都與我無關,我只是不希望你有麻煩。”
“琳琳,只要我能做到的事情,我就會竭盡全力為你做到,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葉琳的出現確實不在白昊天的預料之中,只是既然他已經愛上了葉琳,那麽不管葉琳接不接受他,白昊天都不會讓葉琳獨自一個人面對困境。
“白昊天,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幫助,還有科虹,我幫你當做朋友,但只是朋友。”
在葉琳的心裡,早就已經容不下除了顧彥深以外的人。
她雖然很感激白昊天為她所做的一切,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會用感情去償還。
聽著葉琳認真又絕情的話,白昊天嘴角魅惑的笑容,一點一點凝固,一雙桃花眼好像也沒有了剛剛的神采。
“你不是已經忘記了一切嗎?為什麽還這麽確定不能愛上我?葉琳既然你已經忘記了曾經的一切,就意味著上天在給我機會,我不會放棄你的。”
說完之後,白昊天沒有再給葉琳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不相信已經忘記顧彥深的葉琳,還會重蹈覆轍,白昊天開車來到了墓園,穿過一排排墓碑,他停住了腳步,看著張敬文年輕的容貌。
白昊天忽然覺得好像張敬文離開,還是昨天的事情。
“抱歉敬文,我愛上她了,我會代替你好好守護她的,我已經派人去找你父親的下落了,經歷過這次的事情,顧彥深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所以,我只能把他送走了,也為了葉琳的安全,你放心吧。”
這是白昊天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既抱住了張振的性命,也能確保葉琳的安全。
他知道這是對張敬文來說最重要的兩個人了。
顧彥深坐在雲天會館沒多久,陸少時就帶著陳局長趕到了。
“大哥,這是陳局長。”
陸少時坐在顧彥深的對面,幫顧彥深引薦,而顧彥深的身份不用陸少時介紹,陳局長也認識。
陳局長身著便裝,但是腰背挺立,一看就是軍人出身,他看著顧彥深坐在椅子上, 聽到陸少時的話後,微微點頭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即使顧彥深沒有說話,身上也自帶一種強大的氣場,充滿了壓迫感,讓人沒辦法忽視。
“久聞顧少的大名,一直沒有機會相見,今天一見果然比傳聞中
中剛讓人震撼。”
聽著陳局長的官腔,顧彥深沒有多大的興趣,手裡擺弄著茶杯,微微點頭,抬起頭對著陳局長淡淡的說道。
“陳局長不必這麽客氣,可能我還有事情要麻煩陳局長呢,坐吧。”
看著顧彥深沉穩的樣子,陳局長戰戰兢兢的坐在了陸少時的旁邊,他當然知道顧彥深說的是什麽麻煩事,從昨天晚上白敬軒進了警察局之後。
他的電話就已經沒有停過,第一個打進來的就是陸少時,當時的他還沒有在意,原本只是以為他們的胡鬧,白家這樣的家世,一定可以私下跟對方和解。
只要對方不追究,白敬軒自然就可以安然無恙。
可是沒想到,陸少時的電話剛結束,他就接到了上面的電話,說這次的事故被當做了典型,所以一定要嚴肅處理,殺一儆百。
當時陳局長就隱隱約約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那麽簡單,果然,今天有一早警察局門口就有人靜坐示威了,死者家屬不肯和解,叫嚷著一定公事公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