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治療作用的,其實並非李悠的口水。
而是他利用狐佳人的治療之術,將原能轉化為治療之力,清除柳千姿體內的毒素。
之所以塗口水,完全是為了更好解釋一些,否則隻用手在柳千姿的屁股上揉揉,就治好了柳千姿,那更加驚人。
但在張萌萌眼裡,眼前發生的已經足夠驚世駭俗了!
一分鍾不到,柳千姿屁股上的紅腫完全消失,臉色、呼吸也都恢復了正常!
用塗抹口水的方法治好過敏性休克,簡直不科學!
這是張萌萌碰到過最神奇的事情!
過了一會,昏迷的柳千姿悠悠醒過來。
“千姿,你醒了!”
張萌萌喜極而泣,激動抱住柳千姿,剛才她真是嚇壞了。
“萌萌,我好像是過敏性休克了?”
柳千姿疑惑,她記得自己應該是產生了過敏性休克而昏迷,但醒過來還在宿舍裡,說明時間過去不多,這講不通。
“千姿,是他救了你!”
張萌萌準備向柳千姿介紹李悠,但環顧宿舍,才發現李悠已經走了!
剛才她一顆心都在柳千姿身上,沒注意到李悠不見了!
“誰救了我?”
柳千姿驚奇,誰能在沒有醫療設備的條件下治好過敏性休克?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治療的方法很神奇!……”
張萌萌眉飛色舞地講述李悠治療柳千姿的過程。
“塗抹口水?”
柳千姿懷疑張萌萌在編故事,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
但以她的了解,張萌萌顯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撒謊。
也即是說,這一切是真的!
“萌萌,那人是男是女?”
震撼之余,柳千姿也格外在意一個問題,治療她的人是男生還是女生。
“這個,他是男生。”
劉萌萌回答的時候也是有點尷尬。
“啊?!”
柳千姿粉嫩的俏臉刷地一下變紅。
一個男生,在她的屁股瓣上塗口水?!
盡管是治療,但也太羞人了!
柳千姿雙手捂著屁股,耳根紅得都快滴血了。
連跟男生牽手都沒有過的她,今天卻被一個陌生男生深入接觸了!
“沒關系的啦,你就當護士在屁股打針一樣。”
張萌萌安慰柳千姿。
柳千姿輕咬紅唇,既不能責怪張萌萌,也不能責怪治療她的男生,要怪隻能怪那隻已經死了的大胡蜂!
“萌萌,那男生長什麽樣的?他怎麽會出現在這棟樓?”
柳千姿決定要找到那男生,感謝是肯定的,帳也要好好算算!哼!
“長得挺帥,皮膚稍微有點黑,說話挺霸氣。他是跟宿管阿姨一起來的。”張萌萌回答說。
聞言柳千姿把目光投向宿管阿姨。
宿管阿姨道:“我也不認識那小夥,他是鮮花配送員,送的鮮花還在樓下。”
“送花的?”
張萌萌愕然,一個送花員居然那般神奇,實在太不可思議了,之前她還以為是醫學院的學生。
柳千姿則立馬去找衣服,在浴室換衣服的時候,望著鏡中自己那白皙水靈的屁股,她的臉蛋又生出一抹紅暈。
換好衣服,柳千姿和張萌萌快步下樓。
在樓底的一個角落裡,堆放著七八束鮮花,有些已經快枯萎了,全部是送給柳千姿的。
柳千姿和張萌萌翻找可能跟那男生有關的信息。
從花束的包裝帶上,柳千姿找到幾個小字:暖馨花店。
“他應該就是這家花店的員工。”張萌萌看向柳千姿,“要不要現在過去?”
柳千姿猶豫了一下,“等明天吧。”
她還沒想好找到那男生後該說些什麽!
“那家夥確實古怪,救了你這麽一個校花美女,居然不聲不響就走了,一般人巴不得留下來趁機認識你呢!”張萌萌絮絮叨叨地說。
柳千姿若有所思,那個男生,是怎樣一個男生?
……
治好了柳千姿,李悠便匆匆離開了。
不是他清高做好事不留名,而是他要工作啊!
還有幾束花要送呢!
忙碌的同時,李悠對治療柳千姿的過程念念不忘。
“那女生,真是妙不可言。”
他自言自語,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畢竟,他隻是一個純情小C男!
突然間深入接觸了一個校花美女,不記憶深刻才怪!
“李悠,我爸媽想請你去我家吃晚飯。”
當李悠送完花回到花店,寧秋如是對他說。
李悠花費四十萬,從壞人手上救了寧立石,寧秋的父母自然是想好好感謝一番。
事實上李悠一分錢沒花,但寧秋的父母不知道這些。
“額,好的。”
李悠其實不太想去,但既然說過要幫寧秋改造寧立石,接觸她的父母在所難免。
寧秋看得出李悠不怎麽願意去,但今天父母打了三次電話給她,反覆叫她一定要把李悠請去家裡,她不勝其煩。
傍晚,暖馨花店提前打烊,李悠跟著寧秋來到她家。
“小李來啦,快請進!”
“怎麽還帶禮物呀,真是太客氣了!”
寧秋的父母熱情地招呼李悠進屋。
“李哥!”
躺在客廳沙發上玩手機的寧立石, 也趕緊起身迎接李悠。
雙方賓主坐好。
“小李呀,你家是做什麽的啊?”
寧秋的母親洪秀梅,父親寧大山,面帶和藹的微笑,打量著李悠。
“我是孤兒,家裡還有一個妹妹。”李悠如實說。
這個回答,都讓寧秋一家人很意外。
他們原以為,李悠能拿出四十萬幫寧立石還賭債,家裡肯定很有錢,之所以在花店當打工仔,應該是想追寧秋!
洪秀梅接著又旁敲側擊問了一些問題,得知李悠沒房沒車沒存款!
至於那四十萬,李悠這麽回答:“那是我的所有積蓄。”
得知這些,洪秀梅的笑容開始收斂了。
原本,她以為李悠是個富二代,還想好好巴結李悠,所以才那般熱情。
“小李,那四十萬以後我們會還你的,等我家阿秋嫁給了有錢人,我們家就有錢了。”洪秀梅說道。
洪秀梅言外之意,是提醒李悠,別以為幫他們家還了四十萬賭債,就可以趁機打她女兒的主意,她只允許女兒嫁富人!
聞言,寧秋柳眉輕蹙。
母親勢利,這點寧秋很清楚,但李悠可是剛剛幫過他們家大忙啊!
先不說李悠並沒有追求她,哪怕有,母親都不應該說這樣的話!
李悠笑笑不說話,寧秋這母親,真是把嫌貧愛富這四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這樣的母親,也難怪教出那樣的寧立石。
“秋姐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
李悠心裡笑著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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