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數騎,策馬南下,目標洛陽。除了顯兒與蕭嵐兒,另有四名黑衣屬下,李儉的心腹,他身邊總要留點用得趁手的人,方便使喚。
澤州這塊地方,是塊小盆地。泫水自北向南,匯流入沁。在靠近天井關的時候,李儉心血來潮,帶人轉道向東。
泫水之西,太行以北,有一片荒野,地勢平坦,樹木繁布。正是初春,一切看起來仍顯蕭條,草木方露出點新意。
沿著河谷,兩匹馬縱情馳奔,只是被李儉駕馭著,奔跑間顯得極有規律。身後跟著一匹,其上無人,它的主人蕭嵐兒,正坐在李儉胯間……
懷裡摟著蕭嵐兒,嗅著其發間的清香,同時禦“二馬”,這難度可不小,所幸李儉當初苦練騎術,不是白練的。
騎馬嘛,自然是一震一震的,或許是顛簸地過於劇烈的原因,美婢俏臉紅彤彤的,檀口中不時發出“驚呼”聲。沒有馬鐙落腳,估計是嚇倒了,微眯著眼,聽話地任由李儉控制著身體,以免跌落。
把著韁,禦著馬,起伏不定,周邊景色恍惚而過,李儉則沉浸在二人共乘一騎的“驚奇”體驗之中。個中什麽滋味,實難(不敢)用語言細述。
踩著雙鐙,李儉的身體,隨著健馬的奔馳起伏不定,異常矯健,帶動著蕭嵐兒也跟著上上下下,循環往複。
此情此景,李儉耳邊似乎想起了一首熟悉的BGM: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
喔…喔…喔…喔…
讓我們紅塵作伴,
活的瀟瀟灑灑,
策馬奔騰,
共享人世繁華……”
一個來回十裡地,等李儉控制著馬匹,慢悠悠而歸時,蕭嵐兒已然徹底癱軟在李儉懷中,螓首靠在李儉肩膀上,一副脫了力的模樣。
這美人,體力太差了。以其騎術不佳之故,李儉就手把手教她馭馬之術,跟幹什麽了不得的體力活一樣。怪不得這麽久以來,武藝沒什麽太大的進步,日後,得多帶她訓練訓練。
好吧,這就是horse shock!李儉一直想真正嘗試一次,今日總算得逞了。
估計是馬速過快的原因,蕭嵐兒衣衫被顛簸地有些凌亂,露出了些雪白的肌膚。怕美人著涼,李儉上下摸索著給她整理,順便用他溫暖的雙手給蕭嵐兒暖暖身子。
“嵐兒,感覺如何,馭術可有提升?”輕咬著美人的耳朵,李儉親昵地問道。
“唔~”過了好一會兒,蕭嵐兒終於緩過勁兒來,仰著腦袋,睜開水霧彌漫的雙眼,看著李儉,滿面的羞澀。
應當從沒這般疾速奔馳過,看起來心有余悸,顫聲答道:“那個樣子,奴家如何提升?”
“無妨!”李儉嘿嘿輕笑兩聲:“有機會,我再教你便是。我們,有得是時間。”
感受著脖間李儉呼出的熱氣,蕭嵐兒身體一個激靈,面露嬌怯之色。
她自然聽得李儉言外之意。
輕輕“嗯”了一聲,以作應答。美人覺得,那樣確實挺刺激的。
良久,臉蛋上紅潮微褪,李儉方與蕭嵐兒並轡西行,在幾裡地外,顯兒正與幾名黑衣屬下等著。
見二人歸來,顯兒皺著眉在李儉與蕭嵐兒身上掃了圈,她自然知道二人幹什麽去了。之前李儉首先是邀請顯兒,準備“教”她騎馬,被她拒絕了,反倒是嵐兒羞答答地跟著李儉去了。
感受著蕭嵐兒梳理過後依舊有些綾亂的發髻,
顯兒狠狠瞪了李儉一眼,暗罵一聲狗男女。 “天色已經暗了!”指著西陲的落陽,顯兒恨恨道:“你們去得,可真夠久!”
望了望西面,李儉縱身一躍,直接跨坐到顯兒背後,不顧其微弱的掙扎,頂著妙臀,驅著駿馬便一路向西。
“今天就不趕路了,我們夜宿於天井關!”
望著二人一騎而去,屬下們呆了呆,隨後才反應過來,與蕭嵐兒跟上。
有蕭清芳搞的官憑路引,在關卡閉門前,一行人順利地進入天井關內,尋一客棧宿下。
夜裡,李儉身體力行,揮灑汗水,好生安慰了生著悶氣的顯兒。辛苦耕耘之後,李儉精神亦有些疲憊,靠在床上,看著身旁沉沉睡去的顯兒,心頭空蕩蕩的。
混穿之前,乾完這事,李儉是習慣抽根煙的(19的黃鶴樓)。不過在這個世界,李儉只能無奈地練練內功。
李儉的內力,這麽些年下來,最大的作用,貌似是用來消毒殺精的......
......
正平坊中的那處宅邸,在此前內衛清剿蛇靈之時,竟然沒有被波及。李儉回城,依舊以之為落腳點, 回洛之後,便與顯兒與美婢“隱”居於此。
練練武,調調情,蛇靈潛伏,沒有糟心事來煩,這段時間,李儉日子過得倒挺逍遙。
可喜的是,李儉終於得償所願,與顯兒、嵐兒來了場三個人親密無間的遊戲。這裡,就不詳述了。
前幾日的上元節,武後下詔,全城歡慶。如今佳節雖然已經過去,但洛陽城,仍舊彌漫在一片歡欣之中。
宅邸小院中,環境甚是清幽,不過意境被早被破壞地差不多了。李儉日日習武練功,院中滿是李儉留下的刀印劍痕。
清晨時分,酣暢淋漓地耍了一場快劍,李儉直感覺自己的武功又精進不少,速度更快了。
李儉給自己這種狀態找了個理由,得償所願,念頭通達,效果就是這麽明顯。
坐於一塊青石上,李儉細心擦拭著魚保家獻給他的青螭寶劍,看著劍身反映出自己那張英俊的面龐,他自己都有些迷醉......
而況於大唐的貴婦美人乎?
“公子!探得消息,今日,太平公主,要去白馬寺!”一名屬下閃身靠近,對李儉拱手稟道。
聞言,李儉手中動作一頓,眼神發亮,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將寶劍收好,招呼著蕭嵐兒侍候,沐浴著裝。慢悠悠地到書房中,從一暗格中取出一物,他的戰利品,那件收藏了兩年多的太平公主貼身褻衣。
有些陳舊了,不過上邊的紋路依然那般清晰精致。
不知公主殿下,是否還記得他這個曾經輕薄於她的大膽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