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已經順利降落,但是機艙裡的氣氛卻十分僵硬。
那個劫持者繼續與對面的兩個空警僵持著,坐在劉夏萊旁邊的那個小夥子繼續偷拍著。
劉夏萊有些佩服他,大難當頭,他的心可真大。
對話空警打破了僵局,說道:“這位先生,你看這裡還坐著這麽多婦女兒童,是不是能讓他們先下飛機啊。”
劫持者搖了搖頭,說道:“不行,等我上了小型飛機後,再放了飛機裡的人,現在一個人都不準動。”
這時劫持者口袋中響起手機的鈴聲,這個劫持者放開手中的女孩,高呼:“哈利路亞。”
高舉手中的物件,手指就想往下按。
傍邊的一個亞洲面孔的老者突然竄了起來,手指在那個劫持者身上點了好多下。
那個劫持者頓時整個人呈僵硬狀態,向後仰直直地倒了下去,那個老者則搶下了那個劫持者手中的物件。
兩個空警趕忙上前,控制住那個劫持者,才發現那個劫持者早已昏迷過去。
那個被劫持的女孩卻跑了上去,推開那兩個空警,試圖叫醒那個劫持者。
坐在劉夏萊身邊的小哥也走到過道上,跟那兩個空警說道:
“兩位空警先生,這次劫機事件只是個玩笑,我們只不過想拍一個紀錄片,想知道如果乘客在遇到劫機事件的時候會有怎麽樣的反應。”
機艙內頓時嘩然,紛紛指責這幾個人。
劉夏萊也無奈地對著巫形影苦笑,戰鬥民族的腦洞果然是大,巫形影倒是一掃剛才擔心受怕的陰霾之氣,笑了起來。
兩個空警見怎麽叫不醒那個劫持者,只能求助那個華夏面孔的老人。
老人滿面怒容,大叫道:“真是胡鬧。”伸手在那個劫持者身上的一處大穴一拍,並輕推了一下,那個劫持者慢慢醒了過來。
那個劫持者拿過老人手中的物件,按下那個按鈕,裡面發出了歡快的音樂聲,竟然是一個音樂盒。
那個被劫持的女孩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原來脖子上流出的血都是特效化妝的,事先就在脖子上貼一小包血袋,並在表面敷上假皮膚。
機艙被打開,地勤處的警察將3個人帶了下去,臨走前,三人對機艙裡的乘客鞠躬道歉,那個劫持者對那個老者伸出大拇指,讚道:“華夏功夫,大讚。”
老人見他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誇自己,無奈地搖了搖了頭。
走出登機室,劉夏萊又看到了那位老先生,拉著巫形影上前,輕喚道:“這位老先生,請留步。”
那個老者疑惑地轉過頭,問道:“這位後生,我們認識嘛。”
劉夏萊伸出手,笑著說道:“剛才我和老先生是乘同一架飛機來到沙羅斯國的,老先生的點穴功夫的確是出神入化,敢問老先生是不是出自兩儀點穴門。”
“在下祝由門劉夏萊,師出祝由門掌門,現任華夏國催眠協會會長巫學彭。”
老者也伸出手與劉夏萊相握,笑著說道:“原來的巫老的愛徒,失敬失敬。在下的確是出自兩儀點穴門,段衛華。”
老者又看向巫形影,問道:“這個姑娘是你的妻子吧?”
劉夏萊看到巫形影臉頰一紅,笑了笑,說道:
“段老,這位是我師父巫學彭的孫女巫形影,現在還不是我的妻子,當然以後就是了。”
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巫形影伸出手在劉夏萊後背狠狠地擰了一把,
暗暗唾道:叫你在別人面前取笑我。 劉夏萊不自然地扭了一下身子,段衛華看在眼裡,也哈哈一笑,說道:
“小兄弟原來還是巫老的乘龍快婿啊,後生可畏啊。”
“你們兩個人可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喜之時可不要忘了通知老夫,討一杯喜酒喝喝。”
段衛華突然想到某事,情緒又有些黯然,說道:
“本來我的孫子段正信也想拜入你師傅門下,但是你師父在大雪山事故發生後,只收了你們4個隔代徒弟,就不再收徒。”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拜入你們祝由門的分支,還是巫老引薦的。”
劉夏萊聽後問道:“那段老這次來沙羅斯國,所為何事啊?”
段衛華歎道:“我那孫子就在你們沙羅斯國的祝由門分支,去年下半年突然沒了消息,我也聯系不到你們沙羅斯國的祝由門分支的工作人員,於是趁在凹地利辦點事的機會,就順便來沙羅斯國找他。”
劉夏萊聽了這話,趕忙說道:
“段老,我和小影兩人也正是為了這件事來到沙羅斯國。”
“我們在去年下半年也聯系不到沙羅斯國的祝由門分支的工作人員,於是師傅派遣我們兩個專門過來調查此事。”
“既然段老也是為了此事而來,那就和我們作伴,相互也能照顧。”
段老點了點頭,三人乘車前往入住的酒店。
劉夏萊此時卻不知道,他的行蹤早就被某些人監控起來,從他一下飛機來到沙羅斯國,就已經被人跟蹤。
一個年輕人坐在皮質搖椅上,搖著手中的紅酒,看著前方傳過來的實時錄像,盯著錄像中劉夏萊和巫形影的身影,喃喃道:
“劉師弟,小師妹,你們終於來了,我可得好好照顧你們,敬敬地主之誼。”
說完這話,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等他轉過身子,原來是尤游水。
劉夏萊三人來到酒店,原本兩人隻訂了兩個房間,現在多出了一個段衛華,只能額外再訂一個房間。
酒店前台卻告知今天酒店裡的房間已經全部入住,劉夏萊只能對著巫形影無奈地攤開雙手。
巫形影悻悻地看了劉夏萊一眼,拉著行李箱往房間走去,劉夏萊與段衛華告別,連忙跟上巫形影。
來到房間,巫形影關上門,咬了下嘴唇,白了一眼劉夏萊,說道:
“師哥,你是不是故意的,這麽大的酒店怎麽可能沒有多余的房間呢!”
劉夏萊連連喊冤,說道:“小影,段老是我們臨時遇到的,因為都是為了調查同一件事, 住在一起我們可以相互照應。”
“至於酒店沒有多余的房間,我哪裡知道啊,再說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住在一起不是合情合理,當初我訂酒店的時候就說訂一間房間,你非要訂兩間,你看現在老天都想讓我們在一起,你說對吧。”
說完,對著巫形影擠了擠眼。
巫形影大叫一聲:“討打。”就向劉夏萊撲了過來。
劉夏萊抱住巫形影,任她拍打著自己的胸膛,卻忍不住痛出聲來。
巫形影趕忙住了手,心疼道:“師哥,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巫形影解開劉夏萊胸口的紐扣,只見劉夏萊的胸口紅了一大片,兩隻眼睛頓時迷離起來。
劉夏萊見巫形影就要哭出來了,感歎道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說哭就哭,趕忙安慰道:“
小影,沒事的,只是紅了一點,師哥惹你不開心,就得打打讓你解氣。”
巫形影埋在劉夏萊懷中,小聲抽泣著,說道:
“師哥,我也不是不想和你住在一起,只是我們現在還沒結婚,怕被別人看到,傳出去不好。”
劉夏萊摸著巫形影的秀發,說道:“師哥知道,明天我就去再訂個房間好嘛。”
巫形影抬起頭,看著劉夏萊,已經破涕為笑,說道:
“師哥,我決定了,我就跟你一起住了,反正我都早已經是你的人了,師哥,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生氣起來可是連我自己都害怕。”
劉夏萊笑了笑,低頭親了下去,巫形影也拋開了一切,熱烈地回應著。
頓時,房間裡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