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胳膊上被劃了四刀的時候,顧勳終於再次於半夜將我從床上拽了起來,“安若,我也沒有說過,你不可以傷害自己,現在這是在做什麽?我不過是兩天不在家,你就可以給我製造出這樣的驚喜!”他的臉上滿滿都是氣急敗壞,像是我做了多麽過分的事情一樣。
這時候我也不想和他鬧,只是一臉無辜的看著他說道,“你放心,我沒有傷害我的寶寶,我就是為了控制住我自己,所以才會這麽做,最近兩天我已經盡量控制了,你不用擔心。”說著,我忍不住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這家夥真的是半夜才會回來嗎?怎麽總是喜歡半夜把我叫醒,他不知道熬夜會容易讓人猝死嗎?我居然還有心情在心裡默默的吐槽。
“你以為我只在意孩子嗎?我也是在意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看來真的不能再拖了,我會盡快安排醫生來家裡的,最近兩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了。”顧勳說著你直接下了決定。
我沒有急躁的反駁他,而是輕笑著看著他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好的話,最好是讓我天天出門,在公司遇見人,我還能控制住自己,我自己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的話,怕是你要在急救室見到我了。”我真的是毫無威脅的意思,只是陳述一個事實。
一個人的時候,我真的無數次想過,不如就這樣死去,如果是強大的求生意念在心底支撐著,我怕是真的會順著這陰暗的想法,做出點什麽可怕的事情。
但很明顯,顧勳不是這樣認為的,我說完之後,他有些無奈的對我說道,“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和我鬧了,公司那邊你隨時想去都可以,身體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那一副看著不懂事孩子的表情讓我覺得心裡無奈的很,“顧勳,我不是在威脅你,也不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是在說真實的事情,我心裡就是這麽想的,活著很累,不如死去,你只要給我找到一些事情讓我做,分散我的注意力,我才可以不繼續怎麽鑽牛角尖,如果你真的讓我在家裡呆著,我真的不確定我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麽事情,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現在真的要睡覺了,你知道抑鬱症是會失眠的吧,我睡著都很不容易,請你不要再打擾我。”
說完話之後,我不想再去看顧勳的表情,直接閉著眼睛躺在那裡,可惜呀,那好不容易找上門的瞌睡蟲,你顧勳這麽一攪和,已經跑的差不多了,按照現在的趨勢來看,我可能要再一次睜著眼到天亮了。
顧勳似乎終於開始考慮起我說的話的真實性了,他沒有再上前逼著我給他一個解釋,而是不知道從哪裡搬出來一個急救箱,坐在床邊跟我的胳膊上起了藥,我心裡覺得無奈的很,但還是裝著已經睡著了。
身體上的傷害有什麽重要的嗎?又不會威脅到生命,有什麽好處理的呢?真正致命的傷,永遠都只會在人看不見的地方,他現在做的這一切,對於現在的我而言,都是一些無用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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