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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鐵群俠傳》第75章 似曾相識
  秦鈺拿出的是封閉針。

  盡管“神醫”的手段,在鄭重的身上顯出了奇跡,但正因為太過神奇,秦鈺一直還有所顧慮。

  她最擔心的是,排練的時候沒什麽事,到正式演出時突然出問題,那就前功盡棄了。

  於是,她找了醫院的朋友,帶了幾針封閉,以備不時之需。

  跟鄭重跳完,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身心才從剛才的興奮中平靜下來。

  下台時她感覺到鄭重走路似乎有些異樣,但她當時太興奮了,對其它的事完全關注不到。

  等換下演出服,走在後台,她才發現已穿好小品戲裝、面露痛苦的鄭重,還有愁眉不展的尹靚。

  尹靚忙中出錯,不小心把腿撞到了道具箱上,腿只是小有擦傷,而腿上穿的絲襪被扯得開了線。

  秦鈺看在眼裡,她走近鄭重,低頭看了看他的傷腳,道:“好像比上次要輕,問題不大。我倒是有個辦法,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最後一搏。不過,這個風險要由你來承擔了,畢竟是不科學的招,可能對身體有傷害。”

  沒等鄭重開口,尹靚就急切地說:“這個時候了,有什麽招還不拿出來!”

  秦鈺未動聲色,她在等鄭重表態。

  鄭重倒也沒猶豫:“有什麽招就上啊,還等什麽!不要考慮我,救戲如救火,沒時間了。”

  秦鈺點了點頭,轉身便走。

  很快,她回來了,兩手都有東西。一手是封閉針,另一手是一包絲襪。

  她先把絲襪遞給尹靚,說:“換上這個吧,你腿上那條跳絲了。”

  說完,招呼鄭重打封閉。

  剛剛全部弄完,也到了小品《高鐵神醫》的演出時間。

  尹靚問鄭重:“怎麽樣?行不行?”

  鄭重在原地活動一下腳,點頭道:“一點問題都沒有,完全可以。”

  尹靚放心了,上台前回身看秦鈺時,眼神帶著一絲感激。

  秦鈺微笑著,向即將登台演出的鄭重和尹靚打出V字手勢,預祝他們演出成功。

  演出果然十分成功。徐信誠看得紅了眼圈。得到唐志偉的通知後,也聯線觀看的趙素欣,此刻也流下了熱淚。

  從費爾南多那裡,她得知此次高鐵談判的艱難。唐志偉至今還抱著一線希望,想力爭春節前完成階段性任務,帶著團隊趕回祖國,與家人團聚,一起過春節。

  但據費爾南多掌握的情況,唐志偉的心願恐怕難以實現了。

  趙素欣不願掃唐志偉的興,並沒有跟他點破,但作為補償,她打算在除夕那天再為同胞們安排一回家宴,以迎接新春佳節,並慰籍一下大家的思鄉之情。

  費爾南多答應她,辦家宴那天一定早點回來,陪中國朋友們一起喝一杯。

  趙素欣把家宴的具體時間通知了胡安,讓他抓緊請假,馬上訂機票。

  她並不知道,上次寄給胡安買機票的錢,早已被他用來支付蘇星兒的心理治療的費用了。即便這樣,他依然面臨著巨大的經濟壓力。

  實際上,胡安這些日子已經不再去上課了,他沒有時間和精力。他的全部時間和精力,都投在他辦的兩個培訓班上了,一個是中文班,一個是武術班。

  當然,除了兩個班之外,他還要照顧蘇星兒。

  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他疲於奔命。之前蘇星兒一直在幫他做的“當眾講話脫敏”訓練,也因故就停在了十人的范圍,

再也沒有進展。  也就是說,他目前的心理狀態,在九人以下的環境中當眾講話,他基本能夠保持正常,但只要超過了九人,他就難以駕馭,既控制不了自己的緊張情緒,也把握不住要講的內容。

  就在前不久,在沒有蘇星兒的陪伴,胡安硬著頭皮去上的那些課,他對自己的表現十分清楚,也感到萬分無奈。

  在遠小於十人的小班,他遊刃有余,落落大方。但只要班裡的人數一接近十位,他就開始莫名緊張焦慮,並一定要數清究竟有多少人。數過後確認不到十人,他的心情馬上恢復平靜,發言的表現就會很正常。而一旦確認人數超過了十人,哪怕正好是十人,他就會立即處於另外一種狀態,表現判若兩人。

  他辦培訓班,參加人數的問題就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武術班報了四人,中文班報了十四人。

  他當然恨不能把這十八名學員盡數收下,以緩解已讓自己不堪其負的巨大經濟壓力。再者說,心理醫生還建議,為有利於蘇星兒的心理恢復,胡安應當與蘇星兒“生活在一起”,至少在治療期間,能夠與她“生活在一起”。“生活在一起”則需要另外租房,這又將是一筆巨大的開支。

  但自己的心理問題尚未解決,假如召來了十四名學員,自己表現失常,發揮不出來,不但影響當下,還會對自己的聲譽造成影響,以後就沒法再招人了。而一旦他目前僅有的掙錢手段被砸了牌子,那麽未來蘇星兒的前景如何就不好說了。胡安絕對不想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他拿著兩個培訓班的報名單苦苦發呆,一心想著如何能從中文班中將五人轉到武術班。

  再仔細觀察報名學員的身份和背景,他發現這幾乎是一個不可完成的任務:報中文班的都是成年人,報武術班的都是少年。

  媽媽又在催他快點訂機票,好趕回去過春節,並且見一下據說是媽媽在國內時的工作單位的前同事。

  對於見他們,胡安並沒有多大興趣,但媽媽也是好意,甚至有一片苦心在其中,那就是,媽媽希望他未來的工作能夠與中國有關,這既是基於胡安事業發展空間的選擇,也是媽媽對祖國的一種情結。

  只是,無論媽媽有多好的想法,目前對於胡安來說都顧不上了,他當下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幫助蘇星兒。

  媽媽五次三番詢問他的航班,他推托不過,隻好打個馬虎眼,學校安排了重要課程,自己把機票錢都花在訂課上了,而課程已經開始,沒時間回去了。

  趙素欣失望之余,又給胡安打去一筆路費。顯然,她相信了他的“鬼話”,同時仍寄希望他能夠回來。

  那天上午的聯歡“晚”會,尤其是那個小品《高鐵神醫》,觸到了趙素欣的內心深處。

  當年出於自尊而產生的衝動之舉,使自己的人生走向發生了誰也沒有想到的變化。她時常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許正是由於她的出走,才導致了之後“高鐵神醫”的產生呢?

  究竟是不是這樣,她並不知道。

  當時,她被尹誓國對她的態度深深刺傷了。

  沒有打,沒有罵,有的只是冷漠,以及偶爾刻意表現出來的那種關心。

  敏感的趙素欣無法接受這個,她更不能想像,假如未來婚姻當中,尹誓國依然是這樣的態度,那她如何能夠面對那漫長的廝守?那是痛苦和折磨,而非幸福與快樂。

  於是,她不辭而別。

  她買的火車票是到北京的,但到了北京怎麽辦,她心裡是完全沒數的,到了北京在哪裡落腳,她也沒有一點概念。

  不,她還是有一點概念的,那就是,她知道北京的一個地址,交通大學出版社印刷廠。

  那是她在廠辦做機要秘書時,見那幾位負責寫材料的調研秘書桌上,時常有落款為交大出版社的專業書。

  那幾位秘書說起母校交大來,如數家珍,讓趙素欣有了個初步概念。

  後來,因為有本專業書裝訂出錯,一位秘書請趙素欣幫忙把書寄回交大出版社印刷廠, 她就牢牢記住了那個遠在北京,冥冥之中還將與她有密切關聯的地方。

  在踏上北京的土地那一刻之前,趙素欣對北京的概念,僅有三樣,天安門,***,印刷廠。

  走進北京,她能去找的,只能是那家印刷廠。

  當然,在她乘坐公交車前往印刷廠的路上,她在車上看到了天安門,也看到了***的畫像。

  像絕大多數頭一次到北京的全國人民一樣,在公交車路過天安門的時候,她有種恍如夢中的感覺。

  而當她到了印刷廠門口時,則產生了另一種更為奇特的感覺:這個地方她來過。

  實際上,她是頭一次到北京,當然也只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印刷廠。

  那麽,是不是當初幾位秘書在談論母校時提到過這裡,才使得趙素欣產生了那種感覺呢?

  她想了想,不是的。秘書們談到過主樓,談到過主樓前那個湖,談到過圖書館,談到過運動場,唯獨沒談過這個印刷廠。

  趙素欣知道印刷廠的唯一淵源,就在於通過郵局給它寄過印錯的書,並收到了同一地址發回的裝訂正常的書。僅此而已。

  將來,趙素欣會對這裡很熟,但那畢竟是將來。

  但她見到印刷廠的頭一眼,竟會有早已相識的感覺,著實令人費解。

  這還不是頭一次哩,類似的感覺,趙素欣還將會遇到。

  呆呆地站在印刷廠門口,趙素欣不知該做什麽。

  就在這時,身後有人打問:“同志,請問您在這裡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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