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民還真沒給劉賜仁面子。
“哎,這不是作死麼。”這是老嚴的感慨。
那手筆小裡小氣,要不是劉賜仁乾的,老嚴敢把電話吃下去。
算了,由他去吧。
就是一個局長的位置,讓老嚴很惋惜。
觀音廟那幫人瘋了。
樂瘋的。
“你找啥素材不好,非找這素材。”花骨朵正往長安跑,路上發感慨,“你說那貨把誰揍了,那我們堅決信,說那貨跟女粉絲眉來眼去,那就不可能啊。”
為啥?
花骨朵心裡明白,景天后不美,還是趙天后不漂亮?
還有個小師妹,天仙兒樣人,那貨瘋了?
再說,那就不是個辦那事兒的人啊。
不過,粉絲們還是挺擔心的。
“玉子是東瀛過來的啊,那貨別是憋壞要出大招吧?”覺著關某人可能在某些事兒上不理智,花骨朵琢磨要打電話。
還是小桃花有辦法︰“先別著急,到了長安,咱們看看再說。”
酒店裡,一頓飯,別人反正吃的沒滋沒味,關蔭吃美了。
“吃這個,這個好吃。”給倆粉絲撈肉,關蔭叮囑,“千萬要記著,吃這羊肉,首先一點要乾淨,別聽人胡說八道啥不乾不淨,這玩意兒本來吃著容易拉肚子,要衛生不達標,那肯定拉肚子。”
玉子很禮貌,拿到一杓肉,站起來鞠躬。
“我瞅著都眼暈。”關蔭招呼,“坐著吃,吃完回去到長安,我估摸著花骨朵那幫王八蛋肯定要聚會,我得琢磨讓他們掏錢。”
這小裡小氣的,一幫女明星哪怕覺著五星明星大粗腿要抱,也不由撇嘴兒。
你是五星明星,能出息點嗎?
唏哩呼嚕吃飽飯,關蔭打個飽嗝兒,問金京︰“金師姐最近怎樣啊?”
金京無語,你想告辭,也別這麼不走心行嗎?
“還行,挺好。”金京想了個事兒,就問,“每年都有畢業生回母校開同學會,你們那一屆也馬上了吧?準備回去不?”
關蔭點頭︰“得回,昨兒黃校長還問,為啥沒組織一下,我琢磨著我也沒組織天賦啊,還是看別人組織,到時候我去參加,你們去不?”
又沒話說了,那是你們那一屆聚會,我們去幹什麼?你怎麼不問趙天后參加不參加啊?
金京暗暗嘆了口氣,人家是五星明星,想不配合,不,想找別扭,誰也沒辦法。
於是看一眼平望,得,劇本都不想拿出來讓人家意思一下了。
那行吧,你忙你的吧。
平望手機響了。
是劉賜仁打過來的,這小子一看,花錢給別人買頭條,可網民不買帳,還被看出是他乾的,這下這小子慌了,想找平望說說好話,看能不能找個機會,單獨給關先生道個歉。
平望一聽,立馬掐斷電話,都這會兒了,你還想躲,是個男人不?
但這是個好機會。
平望吭哧半天,端著茶杯過來,先致歉︰“我的錯,實在忙頭暈了,我應該登門邀請關老師。”
關老師很大度︰“哎呀,導演都忙,理解,再說,那不浪費時間嘛,你看,我真沒檔期吧?”
是,你送粉絲有時間,拍電視劇沒檔期。
平望明白了,這人壓根沒打算參加他的劇組。
也行。
“那個,小劉,哦,就劉賜仁,”平望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準備的話,就是說不出來,支支吾吾有點兒話在舌尖上的感覺,“他,那個,現在在外面。”
關蔭“恍然大悟”︰“哎呀,多大點事兒,同學嘛,都是同學嘛。”
說著,這家夥站起來︰“那我就不打擾了,下雨呢,讓人家在外頭不好意思進來算怎麼回事兒,那你們忙。”
平望急了,我沒下逐客令啊,我是說,那小子現在不是劇組的人了!
“影片大賣啊。”關蔭還給人家說好話呢。
倆粉絲提前走,關蔭連忙跟上,還埋怨︰“多好的機會,那麼多明星,怎麼就不想著要個合影,求個簽名呢。”
pia——
明星們臉上燒的慌。
心裡也急得慌。
別走啊,先別走啊,喂,你那腿上,還能掛個女明星嘛?喂,喂?
葉小姐不在意,反正今天露臉了,收獲大把,於是有些睥睨群雌,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剛才你們怎麼不上微博“仗義執言”啊?
這不,經紀人都發來賀電︰“乾得漂亮!”
雖然沒掛上大粗腿,但是今兒那麼多牛人微博點贊,這咖位啊,眼看著三天一冒尖兒,五天一上漲,小日子眼看著美滋滋!
就是大叔男朋友很吃味兒,你一個娛樂圈小滑頭,跑去給關某人作證,你說,你是不是都準備好情趣小衣衣,開好溫水圓床房了?
葉小姐沒介意,別說人家壓根沒那心思,進門都沒正眼看過一群鶯鶯燕燕,就真有點什麼,你有啥意見?
人家腰好,你得承認!
呃……
不能再說了,再說出事兒了。
鑽上車,大姑娘抱怨︰“給他們臉了還,你理會他們,那不是降低自個兒逼格麼。”
關蔭對著後視鏡自問,我有逼格嗎?
有!
車到長安,還沒下高速,玉子電話響了,接起來一句“莫西莫西”,然後嘰裡呱啦一陣說,聽著似乎挺為難。
怎回事兒?
下了高速,拿著手機琢磨片刻,玉子很為難地問︰“偶像,我有個朋友,不知道我今天的狀況,想來看看我。”
關蔭很大方︰“你同胞啊?沒事兒,叫來,一起喝個酒。”
這家夥打起酒桌上教育教育人家的主意。
要萬一發現是個間諜呢?
是吧?
可不是沒事兒找事,這家夥的理論就是,我又沒審問過你,怎麼知道你就不是間諜呢?
“我可是戰忽局重要成員!”關蔭給自己臉上貼金。
大姑娘打電話一問,花骨朵那幫家夥在酒店都找好包廂,就等他們過去呢。
花骨朵原話是這麼說的︰“快讓這家夥過來結帳,我們可都沒帶錢!”
車到市區,繞路去找玉子的朋友,說好在鐘樓那等著。
車一到,關蔭還沒下車,副駕駛座門開了,手裡拎著一把傘,高個頭,人挺消瘦,臉上帶著笑,還有點局促的家夥鑽上車來。
這是?
關蔭仔細一瞅,哎喲我去,這不是那誰,和周衛國關系挺好那鬼子,那個誰?
一拍額頭,關蔭想起來了。
這不竹下俊嘛?
對,就竹下俊,但人家名字叫淺野長英,也叫耿長軍。
後頭門也開了,鑽上來個大叔,挺和氣一大叔。
關蔭再一看,這不那誰,就那誰,裡的韓王麼?還有裡的二喬爹,這也一位著名鬼子專業戶啊!
怎回事兒啊今兒?鬼子扎堆兒?
這車,非開獨立團去,團長,你那意呆利炮,今兒能派上用場啦!
對,關蔭就這麼琢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