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以了。”
小少婦薑靈長嘆。
只要那幾個變態滾蛋了,她心理壓力就能減輕八分。
然後就是吊打那幫和她搶奪冠軍的家夥了。
也就是說……
“嗯,的確比不過他們,就那種雙聲道循環的效果,我敢打賭,那兩個肯定會,宋妖精天賦太難得,應該也學到了一些。”薑靈跟助理說道,“打個比方說,他們是神通已圓滿,法寶都逆天,就差突破神仙天花板的洪荒大能,和他們比那是幾年後我也能站在那個高度上,和他們最起碼沒有質的區別的時候才能做的,現在,我還是和人比賽吧,屠神往往是要被一巴掌拍死的,這種事還是交給鄺友德那種憨批去做吧。”
這麼厲害的嗎?
“你不懂音樂,所以不知道什麼叫質的差距。”薑靈搖著頭立馬開始準備自己的歌曲去了。
可鄺友德這會兒差點氣死在房車裡了。
怎麼搞的?
我剛一退賽你們就說你們不參加了?
這他媽……
鄺友德一拳砸碎了側窗玻璃。
他覺著自己絕對能在那幾個不參加的前提下拿到最起碼前兩名的成績。
是嗎?
“不就是鄺友德退賽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宋姐姐脫掉偽裝走了過來說。
景姐姐也是這個意思。
你們到底慌什麼?
趙姐姐當面批評,道︰“你們的著急,實際上是一種不想作為的著急,一個鄺友德退賽了,還有幾十個鄺友德水準的歌手正在比賽,也就是說幾十分之一的人退賽了而已了,你們慌什麼?你們慌得不是鄺友德退賽後對這檔節目有一點影響而是你們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件事。無非就是再也不和鄺友德合作罷了,這點事情你們也做不到?怎麼,你們內定了下一次的冠軍就是鄺友德,還是鄺友德不來參加比賽你們就製作不出噱頭?懶惰不作為,遇到區區一點小問題大呼小叫著好像天塌地陷一般,我早給你們發過警告了,要防備一些輸不起的人出現,你們做過預案了?到現在跳出來哎呀不好節目藥丸,節目還可以再辦好幾期,你們就未必還能執掌這麼好的節目了。一個個不思進取,現在已經想到了怎麼利用這檔節目給你們抬高身價去,你還能安心考慮這檔節目裡的不足之處下一期在提高?蠢材!”
後場導播們面無人色。
這怎麼還成了我們的錯了?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就是我們不該來參加比賽,不該讓你們看好的選手被打敗,不該讓鄺友德算計之後離開這?”景姐姐直接給這幫人羅織罪名了。
那幾個人瞠目結舌哭了。
我們何曾有這個意思?
這不是怕耽誤下一期比賽嗎?
“我們的意思是盡量多的把這個退賽事件的負面影響力降低到最低層次去,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啊。”導播慌忙跑過來道歉。
他們真沒想到那麼長遠的地方。
“回你的崗位,仔細考慮一下這一期節目還有什麼漏洞,我警告你一句,已經有不少包括輔都衛視在內的製作人正在盯著這檔節目了,他們在尋找這檔節目的優點,在改正這檔節目的缺點,一旦當他們拿到了比你們更多的經驗製作節目大綱,要麼你們滾蛋,輔都衛視請別人來製作更好的節目,從而保證這檔節目成為輔都衛視的王牌節目,要麼這檔節目被別的衛視拿過去製作成更好的節目,到時候,你別怪我們去給別人捧場。”宋姐姐斥責導播,她本來就很瞧不起這種人,有功勞全想著自己,出問題必須給別人,她已經多次給輔都衛視幾個副台長提出了警告,這個導播不足以掌握這檔節目,如今更不客氣,“說句讓你們不願意聽的話,我們幾個都在不斷地追求著進步,你們呢?蠅營狗苟色厲內荏至極,連個鄺友德都不想得罪,你們想幹啥,你們想維護好各方面的關系,好給你們下一步進步做鋪墊嗎?”
那你想得美了。
“沒經過我們的認可,國內哪一個衛視主辦的頂級質量的節目能拿到王牌節目的資格證明?”景姐姐指著門外道,“出去好好想一想,正好我們也不參加比賽了,跟你們幾個副台長談一下,明天早上起來要是你們還是沒有拿出我們能拿出的這檔節目的考察報告,你們就別想再在這個節目裡待著,趁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熬資歷等退休金發到手,我們絕不答應既想趁著我們的提攜坐在列車上,還不想學我們的風格真正為民族文化復興,東方文明復興而拚搏的廢物,最不允許的就是本來沒能力還不想學習的廢物。”
這下舒坦了。
被收拾了一頓一群人耷拉著腦袋反倒心裡有底了。
這時候,幾個副台長的到來算是緩和了一點緊張的氣氛。
“沒什麼大不了的,鄺友德退賽,一方面是被打怕了,明知道這個舞台上我們不會讓他有任何榮譽可拿,也是看透了這個本質,他才自動離開這個舞台,跑去找自己的同盟們去了。你們不要因為一個人退賽就想著這個節目有問題,鄺友德利益所在不得不讓他滾蛋,何況,退賽算什麼,接下來退出國家隊造成的風波才更為糟糕,一個國家隊的名額,不知要引起多少人的哄搶。”景姐姐表態,“薑靈這一次要緊國家隊甲級陣容,卓瑪正好接上乙級陣容的名額,空出來一個,你們有合適的人選可以推薦,但我希望是有能力有理想敢拚搏的人,而不是你們的關系戶甚至是利益代表。”
幾個人苦笑,原以為他們要面對的壓力就夠大了的。
那可是雖然沒有實質證明但的確有天王實力的歌唱家,鄺友德的退賽給這檔節目帶來的負面影響實在太大了。
可是誰能想到這件事背後還有那麼多說法兒啊,尤其是退出國家隊的判斷讓他們腦海中立即想起了一個詞語。
製杖二百五傻缺半腦子。
這幫人這麼想,就又被天后們給恥笑了。
“你們啊,連鄺友德都不如,一個退賽牽住了你們的牛鼻子,一個退隊把你們嚇得面無人色,你們不是最擅長考慮利益嗎?你們不是最喜歡考慮個人所得嗎?你們,算了吧,你們就隻適合待在這個小圈子裡自取滅亡。”趙姐姐回頭道,“鄺友德找死,那就讓他去搞那聚集所有歌壇的敵人,給我們一鼓作氣滅了他們的天賜良機去吧,但這台節目不能倒,我看,你那首歌得拿出來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赤伶》,何所謂赤伶?為了民族復興而努力的文人就是赤伶,我們也正是赤伶,就用這首歌,打一下有些人的最後一點氣焰,讓他們徹底消失在華語歌壇去吧。”宋姐姐鼓勵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