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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春風:雙面宰相》第三百零八章 證物
到柴朗提起那頂花轎,陸望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淡淡道,“那頂花轎,早已被饒尚書那天踹得稀巴爛,連轎簾也一把扯了下來。這樣一頂破轎子,饒府也說是我們送去的嫁妝,不由分說,一齊送了回來。”

“哦!”柴朗若有所思,說道,“那這頂轎子,現在還在府上嗎?”饒士詮給他的命令十分明確,要搜查那頂曾經將飛花送往饒府的轎子。雖然柴朗覺得找一頂破轎子,於事無補,但是對於饒士詮的命令,他還是必須堅決執行。

陸望擰著眉頭,輕聲說道,“這個我還真不是特別清楚。待我喊管家來問一問。陸寬!”陸寬一路小跑,拎著衣角,氣喘籲籲地到了陸望跟前。

“你幹什麽去了?沒看到這裡有貴客嗎!”陸望有些不滿地說道。見主人有些發火,陸寬連忙擦著頭上的汗,解釋道,“剛才廚房裡拉柴火,廚頭跟拉柴的吵起嘴來。拉柴火的便發怒,轉身把柴火拉走了。現在廚下沒有柴火燒,又在那兒叫喚呢。”

“真是不成體統!”陸望呵斥道,“這些下人你也要多管教些才好。成日裡拌嘴打架,沒個正形。下次再有這樣偷奸耍滑的,直接攆出去,永不錄用!”

“是!少爺教訓的是!我平日太疏於管教,這些人才會順杆子往上爬,越發無法無天起來。”陸寬唯唯諾諾地應著。

“柴尚書來我們府上,問起了那天飛花坐的那頂花轎。我記得後來饒家送回來了。你擱在哪兒了?快帶柴尚書去瞧瞧。”陸望正色問道。

陸寬聽到那頂花轎,面有難色,說道,“那頂花轎,我們本來不要的。饒管家硬說這是嫁妝,要塞回給我們。那破轎子,轎簾也沒有,踹得不成樣子,下人看著都嫌棄。我們府裡根本沒地方擺。我便讓下人拆了當柴火燒,就是現在廚下用的。”

“拆了?”柴朗皺著眉,“這麽說,都沒法再檢查了?”

“那破轎子放街上,都沒理。還檢查什麽啊!白白花了府裡的銀子,造的漂漂亮亮的,送回來卻是這副鬼樣子,白白糟踐了。”陸寬不滿地嘟囔著,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哎呀,這可真是不湊巧啊。”柴朗摸著下巴,裝出一副惋惜的樣子。“本來嘛,這也沒什麽可檢查的,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我們見一見也就完了。”

陸望點頭道,“謹慎些總是好的。我們也巴望著,這離奇的失蹤案能查個水落石出,也免得別人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還讓饒尚書誤會我們。本來是好心,要讓飛花風風光光出嫁,沒想到居然弄成這個樣子。也是枉費了我一片苦心。”

“誰能想到呢!這飛花也不是長了翅膀,怎麽就不見了呢!”柴朗也跟著歎氣,說道,“饒相爺硬是不信這個邪,要我們把花轎翻個底朝天。既然已經拆了,那我們就回去複命了。”

陸望眼睛滴溜溜一轉,攔住了柴朗,說道,“慢著,柴尚書。既然來了,也不能讓你空跑一趟。陸寬,你且帶柴尚書去後廚看看。雖然轎子拆了,但一時間也未見得燒完了。興許還有剩下的。”

“那柴尚書,請隨我來吧。”陸寬便帶著柴朗往後廚走去。陸望將賀懷遠叫了過來,輕聲吩咐道,“告密飛花露面的那個人,去查清他的底細。”賀懷遠應聲而去。

柴朗跟著離開來到陸府的後廚,果然院子裡一片狼藉,掉落了幾根乾柴,地上還有大車的車轍。看來,這裡剛才來了一輛拉柴的大車,然後又走了。

廚頭正站在院中,踢著一根乾柴,嘴裡罵罵咧咧道,“好你個拉柴的,居然敢跟老子拌嘴,真是太歲頭上動土。下次,你休想爺爺買你一根柴。”

“還在這裡磨洋工!”陸寬見了廚頭,一臉不悅,罵道,“怪不得少爺說我呢,平日裡對你們太給臉了。結果都是些上不得台盤的東西,正事不做,反倒要誤事。”

見陸寬發了活,廚頭才慢吞吞地挪了過來,還歪著頭,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陸寬說道,“這是刑部尚書柴老爺。有件事要問你,上回拆了的花轎,剩下的架子放在哪裡?”

廚頭懶洋洋地看了一眼柴朗,說道,“陸管家,您老忘性真大。不是您老讓我把那些破爛架子拿去當柴火燒嗎?那東西可真不好燒。偏生今天拉柴火的和我吵了一架,居然把滿車柴火拉走了,弄得廚下沒有柴火燒。這事您老剛才在廚下,也是知道的。”

“那轎子拆下來的架子,都燒完了嗎?”柴朗問道。其實,他也沒指望能從這裡發現什麽。轎子就這麽大,又沒有能藏人的地方。掀開轎簾,一目了然。

在饒府,掀開轎簾的那一刹那,那麽多雙眼睛看著,當時柴朗自己也在場,裡面根本沒有飛花的影子,只有她的嫁衣和頭面。

甚至有謠傳說,飛花修煉成了女神仙,“屍解”而去。還有人說,飛花本來就是個女鬼,大婚時貴人太多,陽氣過盛,鬼一見陽氣就散了。真是越傳越邪乎。

總之,這是一件公認的靈異事件,實在不是正常的推理破案可以解決的。柴朗覺得,饒士詮執著於找這頂花轎,是偏執過度。而陸望知道,饒士詮這隻狐狸,嗅出了這件失蹤案裡不尋常的氣味。他要反擊了。

廚頭往廚房裡一指, 說道,“本來還剩下幾根,放在柴火間。現在缺柴火,就拿到灶下去燒了。去灶下看看,現在興許還有點能剩下。”

“唉呀,蠢才,蠢才!”陸寬跺著腳,氣急敗壞地說道,“誰讓你拿去燒火的!你可壞了柴老爺的大事。”

“不是您老吩咐我拿去當柴火的嗎?”廚頭一臉委屈的樣子,覺得莫名其妙。

陸寬對柴朗說道,“柴老爺,別和這蠢東西理論。我們快進去看看,也許還有剩下的。”說著,便硬拉著柴朗往廚房裡鑽。柴朗本來就是當做例行公事,想應付了事。現在陸寬反而認真了,硬是要拉著他一起去找那個轎子的殘渣,真是讓他哭笑不得。

進了廚房,灶下果然正塞著幾根黑乎乎的木料。陸寬眼明手快,一把伸出手,抓住那幾根木料,猛然抽了出來。柴朗被他硬拉著,蹲在灶前查看。

他這一抽木料,弄得火星直濺,灶中的殘灰如同下雨一般紛紛揚揚灑落下來,弄得柴朗滿頭滿臉都是灰,飛進口鼻,嗆得他連連咳嗽。幾粒火星落在他頭髮和衣服上,還把頭髮燒焦了一片,衣服燒出了幾個破洞。

“搶救”出來的是幾根熏黑了的木料,已經燒了大半截。陸寬滿臉遺憾地遞給柴朗,“柴尚書,這就是證物,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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